第(1/3)頁 夏國,海城。 夜幕籠罩下的夜巴黎燈光璀璨,這座號稱海城最豪華的會所里,笙歌艷舞,上演著一出又一出你情我愿的戲碼。 “東哥,接下來怎么做?” “把她衣服扒光,拍幾張照。” 三樓豪華包間里,簡短的一問一答決定了沈夏將要面臨的殘忍命運。 坐在角落里的葉淮北眸光一閃,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道:“東子,她到底還是沈家人,真鬧大了,不好收場。” 江朝東斜了他一記,漫不經(jīng)心地道:“不過是個私生女而已。” 話外之意很明顯,沈家不可能為了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女和江家太子爺翻臉。 葉淮北垂眸,灌了一口酒。 江朝東并非有心,他知道。 其實以他如今在葉家的地位,也沒人敢當著他的面說他葉淮北不過是葉家的私生子。 可他自己過不去心里這道坎。 “還愣著做什么?”江朝東抬了抬眼,不耐煩的朝一頭黃毛的少年瞪過去。 黃毛少年應(yīng)了聲,起了身朝里面走。 正紅色的沙發(fā)上,長發(fā)過肩的少女綣著身子,因為烈酒的原因,她整張臉,呈現(xiàn)出不正常的緋紅。 可惜了,空有一張臉蛋,腦子卻是一團漿糊! 想到今日過后,沈夏將要面臨的風(fēng)暴,黃毛少年罕見的生了一絲憐憫,腳略微頓了頓,偏了頭朝葉淮北瞅過去。 只肖北哥一句話,東哥興許就沖著北哥的面子饒了沈夏也不一定。 角落里,葉淮北一口接一口的灌酒。 他不是沒察覺到黃毛少年的眼光,可他不想再開聲。 一個沈夏,不足以讓他欠江朝東一個人情。 這時的他完全沒有想到,沒過多久,因為此時的決定,他后悔了終生。 “東子,這妞這么正點,你不要送我樂呵樂呵。”坐在江朝東對面的男人嘴里叼著一根煙,扔出一張牌。 他是岑烈,長峰集團的二少爺,海城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玩過的女人多不勝數(shù)。 江朝東端著酒杯抿了一口,漫不經(jīng)心地道:“看上了?得,送你了,等拍完照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別玩死就成。” “等我樂過了之后再拍。”岑烈扔了手中的牌,拎著一瓶酒朝里面走。 江朝東嗤了一聲,也扔了手中的牌。 身子往后一靠,他身側(cè)的女伴忙不迭的抽出一支煙遞在他嘴邊。 葉淮北蹙了下眉頭,抿了抿唇?jīng)]說什么。 他們這圈子,就屬岑烈葷素不忌不分場合。 表演活春宮這樣的事,岑烈屢見不鮮。 “你,給爺讓開。” 晃到黃毛少年身邊,岑烈推了一把,黃毛少年一個踉蹌,順勢讓開。 沒了阻攔,岑烈的眸光,一寸一寸將沙發(fā)上的少女掃了個遍。 雖說是沈家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女,可這妞的身材和臉蛋當真是絕了。 就算海城第一美女沈婭,也得遜一頭。 沒準還是個處! 愈想,某處愈發(fā)抬頭。 他半蹲下身子,灌了一口酒后,探手朝少女襯衫扯過去。 剛觸及,沙發(fā)上的少女陡然睜開雙眼,黑得發(fā)亮的杏眼看著他,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怒意和寒涼。 醒了?這是? 岑烈一愣,別人不知道江朝東給這妞灌的酒中摻了什么藥,他再清楚不過。 按理,喝了迷魂藥的人是不可能這么快清醒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