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跟那邊的人說完后,她打算折返病房,卻一眼就看到了等在自己身后的時婳。 “時小姐。” 明明她的態(tài)度和南時一樣恭敬,時婳卻總覺得這個人在她的面前是桀驁的,傲氣十足。 “南時說你在醫(yī)學(xué)上的造詣很高,那晚上你也給我檢查了肚子上的疤,你能告訴我真實情況么?” 秦妤抿唇,突然想起總裁說過,不要跟別人說這件事的真相,時婳算不上別人吧? “我以我多年的醫(yī)學(xué)經(jīng)驗擔(dān)保,時小姐確實生過孩子,至于你自己為什么不記得,我想這是時小姐你自己的問題。” 時婳的臉色瞬間就白了,她怎么可能生過孩子? “可你那晚上不是這么說的。” 秦妤的嘴角有些嘲諷,“時小姐你也知道那晚上的情況,我要是如實說了,你還能完好無損的離開老宅么?” 時婳往后退了一步,第一次對自己的記憶有些懷疑,“可我完全沒有自己懷孕的印象,也沒有生孩子的印象。” 秦妤蹙眉,之前她以為時婳是裝的,明明是被人玩弄不要的破鞋,卻裝的冰清玉潔的樣子來哄騙總裁,但現(xiàn)在看來,對方似乎真的不知道。 “可能是時小姐的腦袋受過重創(chuàng),失去了這段記憶。” “不可能,我的腦袋并沒有受過傷。” 秦妤蹙眉,垂下眼睛,似乎也在思索這其中的關(guān)鍵。 “如果時小姐你自己都不知道,那我們這些外人更不清楚了。” 時婳沒說話,沉默的離開,回到了病房。 霍權(quán)辭在她出去的一瞬間,就知道她要去問什么,但他并沒有阻止,甚至期盼她能想起一點兒什么,這樣他也好把后面的男人抓出來。 但看到時婳回來的時候依舊一臉茫然,他便猜到了,估計這個女人早就把那段記憶忘得干干凈凈了。 然而這并不是正常的失憶,她的腦袋沒有受過傷,又對自己每一年發(fā)生的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除了懷孕,幾乎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這是最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時婳坐在他的身邊,心情沉重。 南時已經(jīng)辦好出院手續(xù)回來,“總裁,時小姐,已經(jīng)收拾好了,回淺水灣么?” 霍權(quán)辭點頭,身上依舊穿著病號服,剛走兩步,他的身子就晃了晃。 時婳嚇了一跳,連忙起身把他扶住。 南時看到這一幕,抽了抽嘴角,一下子抽了七百毫升的血,能不虛弱么。 醫(yī)生說五百毫升就已經(jīng)是極限,然而總裁又加了兩百毫升,就是要故意造成這種虛弱的樣子。 本來成年人抽五百毫升,只要身體好,平日里在鍛煉,挺挺也就過去了,但總裁抽了七百,不暈眩過去就已經(jīng)很好了。 此時霍權(quán)辭大半個身子都靠在時婳的身上,手自然的攬住了她的肩膀,連唇色都變白了。 虛弱時候的霍權(quán)辭就像一個病美人,此時他無精打采的靠著時婳,時婳就是有再多的怨言,都不好對他說,只能任勞任怨的把人扶著,往樓下走去。 上了車后,霍權(quán)辭微微閉著眼睛,靠在她的肩膀上休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