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抬頭,看向她,面上一片冷淡。 時婳比他更冷淡,眉宇仿佛結(jié)了一層冰霜,“我想說我外婆的事情。” 她的話一出口,房間里透露著一股尷尬。 霍權(quán)辭實實在在的體會到了什么叫欲蓋彌彰,他移開視線,胸腔里憋著一股氣,“背后的人處理的很干凈,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留下,我已經(jīng)讓人去調(diào)查了,但是情況如何,不敢保證。” 連霍權(quán)辭的人都調(diào)查不出什么,可想而知幕后人的手段。 時婳垂下眼睛,“謝謝,你為我調(diào)查外婆的事情,我也總得為你做點兒什么,等我身體一好,我會回帝盛,就算是還你的人情。” 看看,她就是這樣,絕對不會欠他一點兒什么。 霍權(quán)辭的腦袋仿佛要炸開了,就像是被點燃的炸彈。 他突然起身,拿過外套就出了門,他怕自己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兩人會繼續(xù)像以前一樣,針鋒相對。 然而霍權(quán)辭剛走沒多久,劉景淑和霍箏就來了。 她們的身后還跟著一個道士打扮的人,那道士看到時婳,嘴里念了一串誰都聽不懂的咒文,然后臉色大變。 “老夫人,你猜的完全沒錯,這位小姐就是煞星的命格,有她在,霍家會走霉運的。” 最近霍箏一直在劉景淑的面前嘀咕,說時婳從小就沒了娘,帶她長大的外公外婆也沒了,唯一在世的爸爸和她關(guān)系還不好,這不是煞星的命格是什么? 劉景淑已經(jīng)老了,人一老,就開始相信牛鬼蛇神的傳說,所以趁著霍權(quán)辭出門,馬上帶了道士來看看。 現(xiàn)在聽到道士這么說,劉景淑恨不得立刻把時婳丟出去,聯(lián)想到從時婳進(jìn)了家門以來,她就總是不順,心里就更是相信了幾分。 時婳沉默的看著他們,像是在看幾個跳梁小丑,她轉(zhuǎn)身想要上樓,那道士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 “小姐,你的煞星命格很硬。” “滾!” 時婳連敷衍都不想了,甩開自己的手,打算叫保鏢把人丟出去。 可是還沒來得及開口,一盆血淋淋的水就兜頭淋下。 現(xiàn)在是大冬天,這盆狗血不僅刺骨的冷,還泛著一股讓人作嘔的腥味兒。 霍箏看到她吃癟,興奮的差點兒拍手,上一次長安因為這個女人,在婚禮上甩了唐家的面子,導(dǎo)致她和寧瑜的關(guān)系也變得僵硬了。 她和寧瑜是多年的好友,好說歹說,人家才愿意和她見面。 寧瑜的想法和她一樣,就是不能讓時婳好過,畢竟這一切都是因時婳而起。 她和寧瑜商量了一會兒,才想出這么一個好辦法,又加上時婳的外婆恰好出事,簡直老天都在幫她們,完全讓時婳坐實了煞星的罪名。 時婳的腦袋上,脖子上,全是腥味兒重的血,她伸手擦了擦,抬眼就看到霍箏和劉景淑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 那笑真是刺眼極了。 這些人生來就高高在上,哪里會有慈悲之心。 可恨! “時婳,你也別怪我們,這狗血你先受著,聽說可以除煞氣,你不愿意離開霍家,我們只能用這種辦法。” 霍箏揚著下巴,嘴角的笑意根本擋不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