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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看看，哪怕先生你沒有那個心思，但鬼魂可還是不敢靠近您，您在人間就是震懾，我活了幾十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道師的存在。”龍婆莫名其妙笑了起來，似欣慰似快意，讓人不知她在想什么。

    看這位龍婆也是有故事的人，但又誰不是呢？被歷史掩埋的故事太多了，華塵凡也是其中之一，所以他也沒興趣八卦，除非有天地靈材的消息，但這么一個靈媒，明顯不可能。

    “誰知道呢！這天地又不屬于人類的，正相反人類可欠這天地太多了，我可做不到你這種程度，太晚了回去睡了，你也晚安！”

    說罷華塵凡點了點頭，便從龍婆身邊離去，龍婆看著他的背影眼神復雜，她想不通明明是人修煉而來，為什么最后都看不上人類自身。

    其實，華塵凡并不是真的漠然，只不過當力量達到一定層次時，視角也隨之發生改變，他看到更多的還是整體的利益，這也是人的劣根性，尤其是在強者身上最甚，只因為他們還不夠強，做不到方方面面。

    閑話少提，華塵凡回到家中，先是跟門口看門的房東，打了一個招，上樓后第一眼便看到，鄰居家的小姑娘，又蹲在樓道口處，等著媽媽的回來。

    小家伙看到華塵凡上樓，眼神不由得一亮，想要靠近時，卻又想起什么可怕的回憶，重新坐回地上，雙手抱膝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還好，因為上一次愉快的相處，已經建立起了信任的基礎，小姑娘沒有嚇得逃跑。華塵凡從冷漠的她身邊經過，小姑娘眼神有些黯然。

    就在她以后自己遭人嫌棄的時候，華塵凡突然打了個響指，門吱嗄一聲自己開了。

    “小家伙，進來邊吃邊等吧！”華塵凡突然開口說道。

    “好哇，謝謝爺爺。”小姑娘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蹦蹦跳跳的跟了進去，完全沒有考慮剛才那詭異的一幕。

    “爺爺，為什么門會自己開！”

    “因為爺爺會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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