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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太子殿下又闖禍了-《重生嫡女之藥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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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管是神還是變態(tài),亦或是他未來的少夫人,牢牢抱住大粗腿,巴結(jié)就對了。

    就算季無羨不說,他要碰上了事,蘇梁淺也不可能袖手旁觀,這樣的要求很合乎情理。

    蘇梁淺沒有說話,而是端著自己的茶杯,和他碰了碰,顯然是答應(yīng)下來了。

    季無羨看了謝云弈一眼,就和找到靠山似的,昂首挺胸,腰桿筆直,底氣都足了。

    謝云弈掃了眼他嘚瑟的樣,微笑著提醒道:“她就算是罩著你,也是站在我這邊的。”

    季無羨哼了聲,巴巴的看向蘇梁淺,就和討主人歡喜的寵物似的,蘇梁淺放下茶杯,點了點頭,“那是自然的,罩著你,也是有前提的,我肯定還是更向著謝云弈的。”

    謝云弈顯然是沒想到蘇梁淺會當(dāng)著季無羨的面和他說這樣的甜言蜜語,有些愣住,隨意笑意在臉上蕩漾了開來。

    季無羨故作被打擊的沉痛模樣,的目光在兩人身上逡巡,見他們看著彼此,交纏的眼神就好像被什么東西牢牢的黏住似的,難舍難分,捂住了嘴巴,“牙痛,真疼,酸,太酸了你們。”

    季無羨又哼了聲,生氣不過數(shù)秒,他很快又巴巴的狗腿湊近蘇梁淺,“蘇妹妹,你是怎么知道,清河縣會有地動的?還那么肯定?”

    蘇梁淺的處事態(tài)度給季無羨的感覺就是,她對這次的地動,很是肯定。

    季無羨的話,讓謝云弈的動作,有片刻的遲滯,不過很快恢復(fù)了自然,仿佛對此毫不關(guān)心。

    蘇梁淺心細(xì),將他所有的反應(yīng),都看在了眼里。

    謝云弈沒追問,她就當(dāng)不知道,放下手中的筷子,認(rèn)真道:“這是遠(yuǎn)慧大師的預(yù)言,許是因為我祖母的緣故,我太相信他了,到泗水后,更是連續(xù)幾天晚上做清河縣地動的噩夢,不過你知道,這是套話!”

    季無羨急急點頭,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套話,但他要聽的是真話。

    “真話,不能說。”

    蘇梁淺刻意拉長真話二字,帶著很深的嘆息,接下來三個字,就像是一盤冷水,將季無羨心頭的火苗澆滅。

    蘇梁淺看著季無羨失望的樣子,似乎還不死心,繼續(xù)道:“季無羨,你覺得我對你信任嗎?”

    季無羨幾乎沒有猶豫遲疑,點了點頭。

    “能告訴你的,可以讓你知道的,我自然不會瞞你,我明確了不想說的,你也不要問,問我也不會說,我不想被人當(dāng)成怪物,怪物是沒好下場的!”

    蘇梁淺回絕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

    季無羨偷偷往自家公子的方向瞄了眼,他總覺得,蘇梁淺對自己說的這話,像是在回答謝云弈。

    話說到這份上,季無羨就是再不識趣,也不會堅持打破砂鍋問到底,心里卻越發(fā)覺得蘇梁淺神秘,像是藏了許多的秘密。

    他倒是沒有怪蘇梁淺的意思,反而被她最后一句話說服,確實,要別人知道,遠(yuǎn)慧一系列的事情,都是蘇梁淺策劃,那蘇梁淺定然會被當(dāng)成怪物,而如她這般的常人,被當(dāng)成怪物,又怎么會有好下場?

    不管蘇梁淺是人是神亦或是妖,季無羨都發(fā)自內(nèi)心的希望她好好的。

    他盯著蘇梁淺,蘇梁淺臉上已經(jīng)沒了之前說笑的輕松,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神色竟是說不出的肅穆,那雙眼眸沉沉的,流露出的也仿佛是經(jīng)歷大風(fēng)大浪沉淀過后的沉靜,那種付出了極其昂貴的代價,悲痛的沉靜。

    這樣的蘇梁淺,依舊讓人敬畏忌憚,但又莫名的讓人多了幾分心疼。

    季無羨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剛剛的八卦多言。

    因為這一出,飯桌的氣氛,比起剛開始,氣氛稍稍有些冷了下來。

    幾個人剛吃了飯,東西都還沒撤下桌呢,王承輝趕到。

    “地動了,真的地動了,蘇梁淺,你太神了!”

    王承輝未經(jīng)任何人的通報,是直接沖進(jìn)蘇梁淺所在的帳篷的,神色玄幻。

    蘇梁淺剛放下筷子沒多久,看著門口站著的王承輝,謙遜道:“不是我神,是遠(yuǎn)慧大師神,幸好有遠(yuǎn)慧大師!”

    王承輝的血液還在沸騰,他看著一板一眼將功勞推給別人的蘇梁淺,雖然大家公認(rèn)的事實,是像她說的那樣,但他多年來的直覺又告訴他,其實不是。

    “你還不神,你說地動,昨天夜里,真的就地動了!”

    “那是直覺,女人的直覺,一貫很準(zhǔn)。”

    王承輝非常老實的選擇在季無羨的身側(cè)坐下,他的聲音,還有些微喘,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現(xiàn)在的情緒,還有些激動,“不過你說是就是吧,你說的都對,你說的算!”

    王承輝說著,眼睛在桌上掃了一圈,嫌棄道:“就剩這么點了?你們怎么不等等我?”

    蘇梁淺和謝云弈幾個人早上都是沒吃的,而且蘇梁淺一貫主張不準(zhǔn)浪費,所以送來的食物量并不是很大,要不是天天都吃這些東西,所有人都吃膩了,估計都不會剩下。

    “誰知道你會來?你來干嘛?太子將那些人都安撫好了?你那邊就沒事了嗎?這個時候,你不是應(yīng)該很忙的嗎?”

    對王承輝這樣的手下敗將,季無羨一點都不客氣,那口氣不似關(guān)心,更像是嫌棄。

    王承輝看著桌上的剩下,痛苦的皺著眉頭,他是很餓的,但看到這些,瞬間就沒了胃口,而且,作為不速之客,他也沒筷子。

    王承輝起身出去,隨便找了個人,讓問問廚房那邊有沒有白米粥,送一碗過來。

    比起那些油膩膩的雞鴨豬羊肉,王承輝覺得,還是白米粥更合她的胃口。

    他撩著門簾,走了進(jìn)來,邊走邊道:“我忙啊,從昨晚一直忙到現(xiàn)在,我都沒怎么合眼,就喝了幾口水,累死了都。”

    王承輝氣喘吁吁,他在管轄的區(qū)域忙,又一路跑過來,腿都是發(fā)軟的,肚子在路上叫了幾次。

    “你們要吃飯,我就不要吃飯休息的啊,我早就想過來了,季無羨,給爺?shù)贡酉聛恚乙湍阏f個重磅消息。”

    王承輝額頭都是汗,身上的衣服,明顯可以看出濕了。

    “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居然讓爺給你倒水!”

    季無羨罵罵咧咧的,不過還是拿了個干凈的杯子,給王承輝倒了水。

    和王承輝從小打到大,又共事了這么久,這種革命的友誼,就算嘴上嫌棄,動作也還是很誠實。

    王承輝一口氣喝了兩大杯,長舒了口氣,季無羨接過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說吧,什么重磅消息。”

    王承輝倒是沒賣關(guān)子,伸出五根手指,一副和人聊八卦的神情,“我們尊敬的太子殿下,剛剛宣布,給每個人五兩銀子補助!”

    季無羨看向王承輝,又看向蘇梁淺,明顯有些懵,蘇梁淺那表情,也是意外,季無羨反應(yīng)過來,面對著王承輝追問,“五兩銀子?為什么要給每人五兩銀子?他突然給那些人那么多銀子干嘛,這怎么回事?還有,他哪來的銀子?”

    他的神情焦灼,明顯是有些著急。

    每人五兩銀子,那么多的人,保守估計,也要七八萬兩。

    這筆銀子,他一點也不想給。

    王承輝便將事情的原委說了遍。

    昨晚地動,太子也是一宿沒睡,不過和夜傅銘為那些人操勞不同,太子是因為怕死,擔(dān)心地動再來,自己要睡著了,來不及跑。

    他不敢呆在帳篷,就和其他百姓一起呆在外面。

    那些百姓經(jīng)歷了地動,逃過一劫,之前受的那些苦自然都不算事,對夜向禹等人自然是感激不盡,太子聽著那些人的奉承,倒是心情美好,一直到天亮,他實在熬不住了才回到帳篷休息,快到中午的時候現(xiàn)身,那些百姓又是一番感激恭維,然后有人說家都?xì)Я耍窈笕兆硬恢涝趺催^訴起了苦,一直在太子面前掉眼淚,其他不少人跟著效仿,又給太子戴高帽,太子一個激動,腦子發(fā)熱,提出每個人給五兩銀子。

    “我當(dāng)時不在他身邊,見百姓齊齊跪在地上,高呼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覺得不對勁才跑過去,不過已經(jīng)晚了,我打聽了,剛開始是二兩,后來太子殿下覺得二兩太少了,加到了五兩,還要再加呢,被蘇克明和七皇子攔住了,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每人五兩。”

    季無羨蹭的站了起來,臉上都是火氣,“五兩,他是瘋了吧?這種人,他怎么不上天呢?”

    這筆銀子,可沒在事先預(yù)想到的開支里面,當(dāng)然,他也屬于完全不必要的開支。

    “每人五兩,是大人孩子一起還是就只有大人?”

    季無羨手扶著額,頭都是大的,看著蘇梁淺道:“蘇妹妹,現(xiàn)在是關(guān)心這個的時候嗎?”

    謝云弈睨了季無羨口氣不善的季無羨一眼,“怎么說話的?能好好說話嗎?這是太子殿下允諾的,太子是皇上的兒子,他這次是代表皇上來的,太子為民辦事,與民分憂,不忍百姓吃苦,這與你們有什么干系?他有沒有銀子,又和你又什么相關(guān)?”

    謝云弈的聲音涼涼的,季無羨如醍醐灌頂。

    恍然大悟后,他一掃之前的氣憤不甘還有其他種種的陰霾,直接笑了,是那種出聲的笑,笑后,他見王承輝盯著他看,忍了忍,但沒忍住,反而笑的更大聲,然后附和著謝云弈,就和個狗腿子似的道:“對對對,這是太子殿下施的恩德,當(dāng)然他自己負(fù)責(zé),子債父還嘛,沒道理讓我們這些不相干的人負(fù)責(zé),說的太對了!”

    季無羨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見蘇梁淺也是氣定神閑的,便知道她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不著急,心中一下更加放心開懷,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兩天,實在是太美好了,美好到讓季無羨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吃的苦遭受的罪,都是值得的。

    季無羨覺得,自己高興的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太子不上天,他要上天!

    季無羨剛剛之所以那么生氣,是因為他下意識的認(rèn)為太子允諾的銀子要他和蘇梁淺出,因為自從發(fā)生水患以來,涉及銀子的事,都是他和蘇梁淺的事。

    本來他就煩太子,以前不喜歡,這次一起來泗水后經(jīng)歷的一系列事情讓他對太子更沒好感,簡直就是討厭,想到自己又要多出十萬兩銀子給他造名聲,他哪里會有不生氣的?

    雖然他不在意十萬兩銀子,但是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發(fā)生太多,季家也算是大出血了,雖然沒傷到元氣,但憑什么為太子,為皇室那些人做嫁衣,季無羨是氣這個。

    現(xiàn)在,銀子不用自己出了,他和蘇梁淺還能借此得到更好的名聲,尤其是蘇梁淺,那就是太子和皇室給他們出銀子做嫁衣,季無羨當(dāng)然高興了,比自己白白得了十萬兩銀子還要高興。

    他們季家被夜家壓榨了這么多年,終于扳回了一局,也讓夜家的人給他們做了回嫁衣。

    季無羨覺得自己對太子都沒那么討厭了。

    他附和著蘇梁淺的話,看著王承輝道:“既然是每個人五兩銀子,那就是包括小孩的,如果不給的話,那不是被人詬病嗎?被人認(rèn)為太子和皇家小氣,大頭都出了,沒道理在意這些蠅頭小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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