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昭檬公主想到昨晚太子找她的事,再想到太子平日里的行事作風還有脾性,本來是打算暫時就在慈安宮呆著的,另外那邊讓皇后將人看好了,并不準備外出,但太后開了金口,昭檬公主自也不會違逆。 “蘇妹妹可要去御花園走走?” 幾個人出了正殿,昭檬公主停下來,征求蘇梁淺的意見。 孟文君則是撫著胸口,長長的舒了口氣,一副解放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隨后附和著昭檬公主的話道:“這個季節(jié)的御花園應該挺美的,可以。” 孟文君雖不得貴妃喜歡,但畢竟是五皇子的正妃,四皇子又沒娶,偶爾會進宮呆一段時間,不過去年這個時候,她還沒嫁給五皇子,也不知道這個季節(jié)的御花園長什么樣,她更多的是不想在慈安宮和長輩呆在一塊。 蘇梁淺點頭,表示自己沒有任何意見,幾個人往外走,出了慈安宮,孟文君就挽住了蘇梁淺的手,她看著蘇梁淺,眼睛泛著的光,是崇拜之色,“我家王爺經(jīng)常提起妹妹呢,蘇妹妹,你練了多久啊?還有,怎么才能有你那樣的模仿能力啊?你那般厲害,豈不是琴棋書畫,樣樣都會?上次朝春宴你真的太帥了,真的,比我父兄他們還帥,我當時看你手中持劍站在臺上,簡直想跪下來,跟在你身后往前沖!” 孟文君看著蘇梁淺的眼睛明亮,掛在臉上的笑容,看著也有幾分諂媚,但蘇梁淺看著,卻覺得她這人簡單純真的很,如若不然,也不出這些話來。 蘇梁淺笑,比別人多活了一輩子,經(jīng)歷的又多,會的技能自然也多些。 她在云州那些年,是以太子妃的標準要求自己的,琴棋書畫自然都是學的,后來為了夜傅銘,又披巾上戰(zhàn)場,屢次死里逃生,功夫還有機敏都是那個時候練出來的,至于權(quán)謀手段,她本就不是蠢人,又深知那些饒秉性,對付起來,自然信手拈來,水到渠成。 不過,蘇梁淺更喜歡像五王妃這般快語純真之人。 孟文君絮絮叨叨的一大堆,“你要是個男子,我都想嫁給你了!” 蘇梁淺輕笑出聲,“那可不行,五皇子會找我拼命的!” 孟文君下意識駁道:“他求之不得,才不會!” “怎么不會?五皇子對王妃可是一片深情,要不然的話,他貴為皇子之尊,怎么甘愿被你這樣管束著,他定然是很喜歡王妃,離不開王妃才會如此!” 五王妃一直都覺得,五皇子是心不甘情愿被她管著的,當然,類似于蘇梁淺這樣的話,也有人過,不過五王妃覺得五皇子就是欠收拾,那些人是被五皇子收買,想讓她對他好點放縱些才會如茨。 這會蘇梁淺一本正經(jīng)的對她這樣的話,五王妃卻莫名覺得羞澀,除了羞澀,內(nèi)心還有甜蜜,臉頰都紅了,她反思了下,頓覺得自己對五皇子是太嚴苛了些,低垂著腦袋的她心想著回去后,要對自己的夫君好些。 蘇梁淺看著孟文君害羞又甜蜜的模樣,笑了笑,五皇子對五王妃的感情,蘇梁淺并不清楚,不過她覺得應該沒有那么深厚,這更多的應該是五皇子的赤子之心,還有就是一個男子要對自己女人負責的責任心。 孟文君是幸運之人。 “是啊,五皇兄對皇嫂真的很好。” 昭檬公主了句,眼中含著幾分歆羨,孟文君有些傻傻的笑笑,對昭檬公主道:“以公主之尊還有你的品行樣貌,將來肯定會覓得如意郎君的。” 孟文君話落,又覺得這話有些不妥,昭檬公主沒什么,只是將目光投向了蘇梁淺。 一行人話間,很快來到了御花園。 時值初夏,這個季節(jié)的御花園,百花盛開似錦,清風吹來,便是花香陣陣,點襯著繁花的綠葉,也是生機盎然,那綠的仿佛要滴出水來般的顏色,不出的生氣,還有每隔一段不規(guī)則距離種著的大樹,更是成片的陰涼,在這原本有些炎熱的時辰,送來了陣陣的涼意,比許多地方,還是要舒適些的。 蘇梁淺和昭檬公主還好,孟文君卻是極怕熱的,身上已經(jīng)開始冒汗,額頭鼻尖都沁出了汗珠。 “我們前面找個地方坐下吧。” 昭檬公主順著蘇梁淺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一座在湖心的涼亭,建在一片荷花池上,此刻,荷花雖未盛開,卻已經(jīng)冒尖,那尖尖的顏色,是極其好看的嫩粉色,映襯著大片的荷葉,比那些盛開的花兒,還要美。 這個位置,距離慈安宮近不近,但也不遠,差不多在慈安宮和皇宮寢宮的中間位置,昭檬公主覺得并不是很好,但孟文君已經(jīng)跑過去了。 幾個人坐下,就有隨行的太監(jiān)宮女將帶著的茶水點心,一一放到了石桌上。 “公主真是細心。” 蘇梁淺看著昭檬公主,孟文君跟著就道:“和公主出來,只要帶個人,什么都不用考慮,真好。” 孟文君就和公主了句話,隨后就將目光移到了蘇梁淺身上,“朝春宴后,長公主和郡主她們沒找你的麻煩吧?” 蘇梁淺搖頭。 孟文君點點頭,“她們以前沒找你麻煩,現(xiàn)在你有太后撐腰,她們肯定更不敢怎么樣了,你要回嫁妝的事,我聽我家王爺了,我聽他提起當日的事,沒湊到這熱鬧,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我是,不能幫上蘇妹妹的忙,我覺得很遺憾。下次若還有這樣的事,蘇妹妹可一定要叫上我才行,不過蕭夫人和蕭家姐她們也真夠可以的,也活該被人議論笑話,真是——” “咳咳!” 孟文君還要繼續(xù),她身側(cè)的嬤嬤,咳嗽了兩聲,孟文君也意識到不對,懊惱的皺眉。 她出身武將家庭,從就是和一群男人打交道,口無遮攔慣了,如果只是五皇子,她自然是不在意蕭家的,但于對那個位置有野心的四皇子來,自然是能不交惡就不交惡。 幫不上忙,但不能拖其后腿,不過話已經(jīng)出口了,收已經(jīng)收不回來了,孟文君郁悶的恨不得給自己嘴巴兩下,她怎么就管不住這張嘴,回去后,惠妃肯定又要訓斥她了。 蘇梁淺沒想到,孟文君居然會提起蕭家的事,給她開這個頭。 幾乎是在她提起這件事的第一時間,蘇梁淺的眼尾就掃向了昭檬公主,見昭檬公主的眉心挑了挑,很輕微的動作,甚至會讓人覺得偶然,但蘇梁淺知道不是。 昭檬公主對這個話題,應該蕭家的事情感興趣。 孟文君并沒有察覺到兩饒異常,懊悔了片刻,很快又繼續(xù)道:“蕭家的那個馬場,我聽經(jīng)營的不錯,蘇妹妹,我聽你還會騎馬?那騎射呢?什么時候我們切磋一下?” 蕭有望將馬場經(jīng)營的很好,人都是原來的人,他并沒有帶走,一切和之前一樣井然有序,又有五皇子和季無羨他們撐腰,蘇梁淺基本不用費什么心。 “會一點點皮毛,但是不精通,切磋是可以的,到時候還請王妃手下留情!” 孟文君沒想到蘇梁淺真的會騎射,而且她覺得蘇梁淺會點皮毛肯定是謙虛,嘆道:“蘇妹妹,你還真的像我家王爺那樣什么都會呢,不過現(xiàn)在肯定不行,太熱了,要過幾個月,那附近還有林子,到時候還能打獵呢。蕭家真的沒找你麻煩?我聽我父兄還有很多人過,蕭家很在意那個馬場的。” 蘇梁淺看了昭檬公主一眼,開心的恨不得給孟文君豎起個大拇指,順著她的話道:“沒有呢,兩位蕭公子都是極好的人,尤其是蕭家二公子。” 一直靜靜喝茶聽兩人話的昭檬公主終于開口,問蘇梁淺道:“這是父皇的圣旨,蕭家忠君奉旨,怎會有不滿?我聽蘇妹妹這話,似乎和蕭家的兩位公子很熟?” 蘇梁淺淺笑回道:“談不上熟吧,但我們兩家,畢竟是姻親,多少都有些接觸,尤其這次我要回我母親的嫁妝,和蕭家二公子有過幾次來往。” 昭檬公主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要問蘇梁淺,蕭憑望是個什么樣的人,有一宮女,從外面跑了進來,湊近昭檬公主的耳邊,輕了什么。 她的聲音極輕,蘇梁淺就是坐的近,但也并不能聽清她了什么,而且因為她嘴唇貼的昭檬公主很近,也看不到她了什么,但有兩個字,蘇梁淺讀出來了,那就是太子。 是太子找昭檬公主。 孟文君也不知道那宮女和昭檬公主了什么,就見昭檬公主皺起了眉頭,顯然,那人對她的,應該不是什么好事。 “公主有事的話先去忙,我在這里陪蘇妹妹,而且有宮人跟著呢,丟不了。” 孟文君喜歡蘇梁淺,想和她單獨話,昭檬公主在這里,她還不方便呢。 昭檬公主的神色,很快恢復如常,她思忖了片刻,看了眼孟文君和蘇梁淺道:“我去去就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