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不是要朕回寢宮嗎?朕今晚就回可好,讓良辰美景備了晚膳等朕。”穆承笥的聲音猶如誘惑的聲音,鉆進了成妤灼的耳朵里,總覺得這個聲音讓人覺得很熟悉,并不是因為和穆承笥朝夕相處,這個熟悉好像是從內心深處滲出的一般。 她曾經(jīng)也是一直回憶,一直猜測,始終不記得這個聲音到底是什么時候開手有影響的,一再認為是在認識了他之后才有的,只是似乎比這個時間更久,更早之前,就聽到過這個這個聲音呼喚自己。 “怎么了?身子又不舒服了?”伸手摸了成妤灼的脈搏,似乎跳得很快,但是沒有很大的不暢快,成妤灼趕忙回了神才說:“沒有,只是覺得陽光照進來,有些慌了眼睛?!? “如今才下了雪的,莫要一直看窗外的雪,看久了會的雪盲癥的,也是晃眼的很?!鄙焓稚陨哉诹艘幌鲁涉プ蒲矍暗墓饩€,她從來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做什么事情都是玩命一般的,若非是那次太累了,他也不會知道她的身子已經(jīng)不好到了那個地步。 成妤灼點了點頭便說:“恩,我也不喜歡在外面溜達,冷得很,靜初和長纓還在殿里等著我呢,我該是回去了?!? 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肯松開,壞笑地說道:“誣陷了便想這么走了?巧舌之罪可不輕,皇后娘娘可想要要怎么賠償我這個無辜的人了嗎?”穆承笥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負成妤灼的機會,這次算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這般羞人的話也就穆承笥可以面不改色地說出口,成妤灼轉過身,踮起腳尖,拉過穆承笥的衣領,便在脖子上啃啃咬了一口,似乎可以感覺出血的咸味,松了口才說:“我要留一個屬于我的印記,沒有人可以奪走我的男人,即使有一人我不在了,我也要這個印記深深的留在你的身上。” 沒想到自己會被咬一口,穆承笥被咬的過程幾乎沒有掙扎,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摸到了血跡,成妤灼沒有用全力去咬,只是咬破了,“你這般輕的咬,過不了幾日,印子便消了,還不如咬重些,接了疤,就留著了?!? 我舍不得,成妤灼內心知道自己舍不得,舍不得他手上,他身上太多的傷痕,訴說著他的過去,他的悲傷,以及他背負的一切,他不想他的身上又留下一道傷痕,卻又想要他無法忘記自己,卻又擔心,忘不記反而會傷痛。 女人啊,當真是一個矛盾的個體,不想傷害,偏偏又傷害了。 “你當真會討我的便宜,我說我要討債,反而讓你咬了一口,當真是一些道理都沒有?!钡拖骂^吻住了成妤灼的唇,不像適才的吻,這一次更像是攻城略地的強勢,撬開牙齒守護的口腔,滿滿的都是他的味道。 他第一次喜歡一個女人,喜歡到無法放手,不敢放手,為了她去改變,有了守護的想法,有了開心難過生氣嫉妒,原本不屬于自己的感情,真好,如同成妤灼說的,他是一個完整的認了,因為有了感情。 雙唇的摩擦,只覺得有些刺痛,穆承笥松開了成妤灼,在其耳邊低聲說:“我們晚上就在一起好不好,我好想抱你?!? 成妤灼別過頭,羞得不敢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卻也知道這個點頭,到底包含了什么,她想和穆承笥在一起,永遠在一起,她依舊記得自己穿越來的目的,但是現(xiàn)在無法想那么多,她想要的已經(jīng)和自己所謂的任務背道而馳了。 良辰將成妤灼扶回去的,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成妤灼只覺得有些頭暈目線的,靜初她們見成妤灼回來,也迎了上來,“怎么了?可是找到什么了?” 搖了搖頭才說:“沒有,什么都沒有,他說是怕我身子不好,才一直宿在書房的,沒有別人的,這件事情看來是我沖動了?!? 靜初算是松了口氣了,她一直認為皇叔是皇室難得的癡情種,若是連皇叔都有別的美人放棄灼兒的話,她當真會很難接受,第一次看到皇室的男子為了一個女人癡心一片,那便是皇叔了,所以聽到成妤灼的猜測,下巴都驚呆了。 “他說今天晚上回來睡?!闭f完這話的成妤灼用自己的雙手遮住自己的臉,整個人都好像有些不好意思,連著脖子都是粉色的顏色。 沐長纓點了點頭,有種好生欣慰的感覺,成妤灼終于長大了,雖說剛剛的事情是沖動了,卻也得到了陛下的真心不是,也許這是這兩人的一種樂其吧,他們經(jīng)過了太多風浪,小的風浪也不少,自然不會被這種誤會打敗的。 而且成妤灼的心思就是誤會不妨心里,直接說的性子,更是不會藏什么話的。 沐長纓和靜初早早的走了,說是給他們兩留點小夫妻的空間,良辰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去小廚房盯著做菜了,美景見著那兩人才走,第一時間把成妤灼拖到了浴室,便是讓人在身上各種擦。 “這個是什么呀,能不能不要是啥都往我身上摸,油膩膩的不舒坦?!笨粗鞣N瓶瓶罐罐的往身上抹,成妤灼都覺得不好意思了,酥酥麻麻的,只見一個老嬤嬤摸了頭發(fā)一把,搖頭說:“娘娘的頭發(fā)太干了,還是養(yǎng)一下吧。” “娘娘這是桂花的發(fā)油,先給您抹上養(yǎng)一養(yǎng),等下去了便不會油了?!闭f完用成妤灼也不知道的,說是桂花的發(fā)油一小撮一小撮的抹,這得抹到啥時候呀。 也許是浴池的水太舒坦了,或者說這個過程太無聊了,成妤灼有些昏昏欲睡了,手腳都被宮女們不同程度的抹了香油香膏的,成妤灼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一定很香。 這次洗澡當真是洗了很久,成妤灼都睡著了,甚至流口水了,如果不是美景把自己叫醒,八成就睡里面了,只是看著眼前的衣服,成妤灼又難過了,那么薄是像凍死自己嗎? “娘娘,殿閣內有地龍,不冷的,陛下看了肯定歡喜?!? 我看不是肯定歡喜,是肯定噴鼻血,揮了揮手便說:“換一件正常的衣服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