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流言開始很多事情都都與穆承笥有關,只是這也是沒辦的事情,入學以及自己的秘密的確都需要穆承笥的幫助,甲一得話也有道理,如非必要當真不能在與穆承笥傳什么緋聞了。 “而且今日之事他們不敢外傳,腦袋還是要的。”甲一看了看那兩人,娘娘腔趕緊點頭:“不敢說,自然是不敢得。” “饒你們小命,自然是可以的,只是我想知道,你們嘴里這些不三不四的傳言哪里來的?”成亦燦瞇著眼看著兩人,凡是需要扼殺在源頭,他倒是奇怪了,誰敢傳攝政王是斷袖啊? 胖子和娘娘腔你看看我,我看看,過了些許,胖子像是下定決定一般的,咬著牙開口說到:“前幾日甲一說要來來看您,我們原本沒啥興趣得,哪知一天傍晚一個女人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看你,順便把這話給你帶到,這話我們不敢在外面傳,是那個女人口述得,只有我和他知道。”說完話一轉頭看向娘娘腔,娘娘腔也是拼命點頭。 好在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只是這兩人來惡心自己的,若是當真傳出去,怕是這女人死一萬次,都不敢被穆承笥殺的吧?嘆了口氣便說道:“好在你們聰明,知道啥話敢亂說,啥話不該,這事到我這便也結束了,若是傳出一星半點,可就自求多福吧。” 帶人都走了,成亦燦讓元君準備了東西,“明日便去了太學吧,不然便真的越說越難聽了。” “公子,您分班時得考試是人人知曉的,自然不用聽那些走后門的話得。”元君淡淡得說著,并給成亦燦披了件衣裳,走回去給成亦燦端來了一碗藥,“公子,該吃藥。” “攝政王殿下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這話自然是說的是今天的事情,元君依舊是淡然的摸樣,見成亦燦接過藥碗才說:“還未稟明。” “那就別稟明了,這事他不知道就好了。”喝了藥只覺得苦,這事情其實知不知道無所謂,因為也不用他出手,便知曉了那個女人可能便說宋菀然,想來那次落了她得面子,拔了她家的釘子,這次來惡心自己的,自然不敢傳開的,傳開了,連著她就會連命都沒有,所以只敢惡心自己。 元君沒有再搭話,至于會不會和穆承笥說,這個他已經不在意了,很快換了衣裳,回了成府,這般兩頭跑有些累,得想法子改善這事才行,只是總不見得讓自己死了吧?那就不能和穆羽霆在一起了?那就完成不了自己的目標了呀。 只是那也不能讓元君一直帶著人皮面具,一人分飾兩人,的確是很難得,坐在屋子里,像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式,忽然窗口得光亮被擋住了,穆承笥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那里,真的,他不當攝政王,當小偷很好,身手不錯,一身黑還一臉黑呢。 “你再站在窗口,不用多久,整個太宰府都知道你來偷香了,那我就真的不用嫁了。”成妤灼冷冷得,他不想自己嫁,也不用這么禍害自己的名聲吧。 穆承笥倒是完全不在意,直接跳進了屋子里,像是再進自己的房間一般,這樣的隨便合適嗎?成妤灼內心忍不住的問,應該不合適吧。 “我只是來看看你的情況。”才說完話,便抓起了成妤灼的右手,想要掙扎去被緊緊的抓住了,好久一會兒才撒手,臉上還是有些愁容,開口說:“蛇毒清的差不多了,神醫的藥果然不錯。” 這是在號脈?咋感覺這位攝政王是個萬事通,啥都會,連著號脈都會,眼神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他似乎看懂了我的疑惑,“我剛學的。”這漫不經心得口氣啊,剛學的就能這樣厲害了? “攝政王殿下,大半夜光臨有何貴干啊?”成妤灼還是站在他的面前,似乎不愿意他多往里走一步一般,“聽說,明日就要回太學了?” 這家伙知曉的也真快,看來身邊那幾個都和他說了呀,成妤灼點了點頭回答:“是呀,已經太久沒去了,再不去,怕就要引起誤會了,還是得好好學,這次的科舉我勢在必得。”握緊拳頭,表現出自己的自信以及對這次科舉得必勝之心。 “去吧,也是該露露臉了,只是,別太累了,怕你的身子受不住。”伸手摸了摸成妤灼的腦袋,像是一個習慣,揉著她的腦袋,才能感覺出她的鮮活,好懷念在山道里她緊緊抱著自己的感受,怕是暫時是感受不到了。 “蛇毒都清了,應該沒什么事情了,不要擔心,考試前還是要去聽聽夫子們的押題,萬一中了呢。”其實成妤灼還是存在僥幸心里的,畢竟四書五經那么長,萬一壓中了,不就不用背那么多了嗎?只是忽然想起前段時間提起的一個人,成妤灼此時看了看穆承笥便問:“元家的嫡子是不是進太學了。” 一聽到這名字,穆承笥挑了挑眉,便問:“你對元梓齊感興趣?”這話像是咬著牙說的,萬一說是,他是不是就要去滅口了呀,那臉色黑的喲,嚇死人了。 忙擺手否認,“只是聽說他很厲害,很好奇這樣的一個學霸是怎么樣的。”成妤灼純粹是對學霸的敬仰,畢竟自己是學渣,而且當真好奇這位傳奇人物是怎么樣的。 “我們在山道那幾日進的太學,他性子一直內斂,能和他說上話的沒幾個,你對他好奇什么?” 想了想他那話的意思,想來是個內向的人,再加上聽說來的機遇,應該也是個隱忍之人,這般的人,自然是沒什么朋友,因為你會覺得自己是熱臉貼冷屁股,人家半天不理你一下,只是這樣的人,一旦被融化,也是有趣得很。 “前幾日聽說了他的傳奇前半生,什么三歲識字啊,四歲熟讀四書五經啊,覺得很厲害啊。” 穆承笥忽然跨了一大步,直接對上了成妤灼的面前,兩人的臉僅差了半寸,笑著說:“那你怎么就不去了解我的前半生,也是很精彩,怎么就不見你也關心一下我呢?” 這是在撒嬌?這甜膩的話說的,若不是知道他是啥樣的人,怕還以為他是在嚇人呢,成妤灼抬了抬頭,想退后兩步,卻被穆承笥的大手一把攔住,“那啥,我為什么要了解你啊。” “那你為什么要知曉元梓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