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葉安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也不需如此悲觀,不是還有清貴嗎?那些官員……” “葉侯萬萬莫提清貴。”范子淵擺了擺手:“什么清貴,說的好聽便是清流,說的難聽便是只知呈口舌之快的文臣,你說的那幾位可算不得清貴之官,無論是宋家兩兄弟,還是夏竦,亦或是九經(jīng)先生,淵汆先生都是做實(shí)事的人,我這算是走對了門路,也就是他們頗為支持司農(nóng)寺的奏疏,至于其他清貴,居然有人說我不識時務(wù),認(rèn)為此時上疏不妥,當(dāng)以論功行賞為先,這說的是什么話?!” 葉安長舒一口氣,看向范子淵道:“夏竦也是附議的?” “那是自然,出使遼朝回來后,夏竦的名聲在朝廷上下頗高,做了不少實(shí)事,此次上疏也有他在其中附和,還上了一道《奏官家恤農(nóng)疏》其中之言頗為詳實(shí),規(guī)勸之意更是其重如山。” 沒想到夏竦居然能得到范子淵的這般評價,倒是有些出乎葉安的意料,不過這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個聰明人,在大勢面前選擇果斷,即便是得罪人也要選擇好站位。 他是堅定擁護(hù)趙禎的臣子,這時候上疏沒有錯,只有功,即便是趙禎沒有獲得親政之權(quán),在劉娥那里他也能交代的過去。 “精明人啊!”葉安解下頭上的進(jìn)賢冠微微感嘆,也難怪夏竦能在大宋的朝堂上混的風(fēng)生水起,能做實(shí)事,能洞悉局勢,還能游刃有余的在其中“穿梭”,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其天生就是搞正在的料。 牛車剛離開待漏院的門口,還未拐上御道就被人攔下,鐵牛瞧見來人便笑了,唱了個肥喏道:“原是許中官,又是宮中大官來尋我家侯爺?” 姓許的內(nèi)侍連連擺手,小聲道:“當(dāng)不得中官的稱呼,藍(lán)大官讓奴婢來尋葉候,還請葉候隨我入宮。” 葉安在馬車中無奈的向范子淵聳了聳肩:“怕是有人要問責(zé)與我了,你還是快些走,免得沾染上身。” 范子淵麻利的起身下車,同時還在口中說道:“這如何使得,豈能讓葉侯一人所受苛責(zé)?” 葉安翻了個白眼,這貨下車的速度是真的快,話音剛落人都快沒影了,好家伙,就像身后有狗在攆他似得。 原本就知道散朝之后會被劉娥叫去,但在看到藍(lán)繼宗無奈的表情后便知道劉娥的心情定然是不好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