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夫人極少看到自家老爺這般的豪飲,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熏人的酒香,自己單單是聞了一會便覺得頭暈,輕輕端起殘存的酒盞抿上一口,頓時覺得一條火線從嗓子里劃過,穿腸過肚一片火辣。 臉上浮出一大團的紅暈,長長的哈了一口氣王夫人眼睛放光道:“瓊漿玉液,這少年郎當(dāng)真了得!” 王夫人出入相公府邸多年,一般的誥命家也是常常走動的,可從未喝過如此香醇猛烈的酒水,今日嘗到烈酒,個中滋味難以言表。 “嘿嘿!夫人這酒水之味如何?” “香如初稻!烈如駿馬!辣如茱萸!若是在東京城中必然有價無市!” 王暤點了點頭,深以為然道:“葉安此子若是有這般的生意,便是富甲一方的人物,可觀妙先生手中便有一塊牌子,為何尋老爺我來做買賣?” 王夫人稍稍一愣,隨即笑道:“你這人,喝成這樣也不糊涂!算計一個晚輩作甚?” “算計他?!” 王暤徒然提高音量:“是這小子算計老爺我!他在借我王家的勢,要的便是“一步登天!” 若沒有我王家,他便是借著老君觀的釀酒牌子多久能在東京城站穩(wěn)腳跟?便是一個玄誠子給他做靠山,也無需久便要被人吃的干凈,而我王家做其靠山可不同!” 王夫人忽然靈機一動:“既然如此便于他合作買賣就是,他總要錢的……” “你可知他要了多少?” 王皞突然就提高了音量,不等王夫人發(fā)問便頹廢的說道:“一千貫,整整一千貫!百萬錢!還不得王家插手其中,只是每年的分紅罷了!” 王夫人愣住了,酒氣的上涌讓她的臉色更加紅潤,但這是憤怒的紅潤:“一千貫!?當(dāng)真是吃略雄心豹子膽,難道不知當(dāng)朝相公乃是咱家的兄長?” 王皞無奈的苦笑道:“當(dāng)然知曉,這才是此子的心智可怕之處,他知道這一點才要利用王家,因為他確實能給王家?guī)眢@人的財富,老夫?qū)嵲跓o法拒絕他的提議!” 王夫人緩緩坐下:“老爺應(yīng)了他一千貫?真打算讓他打著王家的旗號在東京城開設(shè)商號?” 王皞緩緩點頭:“便是如此,他葉安來尋老夫其實不光看上了王家的門第,同時也是在和道門劃清界限,他要走文道,不希望和玄誠子糾纏太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