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唐菀開車到了江錦上入住的酒店,坐在大廳等了半晌,垂眸看了眼腕表,他已經(jīng)遲到十幾分鐘了。 她擰著眉,這才給他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卻并不是本人。 “唐小姐,抱歉,五爺身體不舒服,恐怕沒法赴約了,實在不好意思,讓您等這么久。” “你們還在酒店?” “嗯。” “在哪個房間,方便過去嗎?”唐菀就在這里,無論出于什么身份,都該去看一下。 那邊似乎也是猶豫了數(shù)秒,才說了個房間號,“5520。” 掛了電話后,那邊兩個人才互相看著對方。 “你把她招來,五爺醒了,怕是會弄死你,他一直不喜歡別人進入他的地盤,某人領土意識太強。” “那是對同性,唐小姐是女的。” “你覺得爺?shù)难劾镉心信郑縿e等他醒了發(fā)脾氣,讓唐小姐下不來臺,多尷尬啊。” “……” “五爺藥吃了嗎?他昨晚沒睡好,要不給他稍微喂點安眠藥?” “……” * 唐菀到房間時,推門就是一股子不合季節(jié)的暖意,房間溫度太高,空調(diào)、加濕器都在運作。 “唐小姐,您來了。” “五爺怎么回事?”唐菀手中還提著準備送給江錦上的糕點。 “老毛病,陰雨天就會這樣,可能剛到這邊,還不太適應,昨天夜里就很不舒服。”江家人解釋。 “方便去看一下嗎?”唐菀很懂規(guī)矩。 “當然可以,不過爺剛睡了。” “沒關系,我就看看。”人都到了,沒理由不看他一眼。 臥室門一打開,唐菀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用得并不是酒店的床單被套,暖灰色,五官柔和的陷入其中。 好似春日雨打橫斜的一支海棠,清雋得讓人移不開眼。 只是本就天生一張冷白皮,此時嘴角血色褪去,更顯病態(tài)。 屋內(nèi)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藥物混合味,床頭掛著輸液瓶,藥水順著輸液管緩緩進入他右側(cè)手背,而他卻睡得昏沉。 “他這個嚴重嗎?”唐菀下意識壓低聲音。 “還好,請了醫(yī)生看過,沒大礙。”江家人對此顯然是習以為常了。 唐菀也不可能真的看一眼就走,在房間坐了一會兒,盯著江錦上,若有所思。 關于他為何生病的傳聞非常多,流傳最廣的有兩個版本。 一是江夫人生他的時候出了事,受到了驚嚇,所以他是早產(chǎn)兒,天生病弱。 另一個版本則是,他之所以變成這樣,全都是他親哥害的,晚上給他下了慢性毒藥,白天還折磨欺負他,就是怕他和自己爭繼承權(quán)。 而此時守在病床前的江家人手機震動起來,他慌忙接起來,低聲說道,語氣恭順:“喂——” “他吃藥了嗎?”因為房間過分安靜,電話那頭的聲音唐菀也能聽到一二。 “還沒。” “他不吃就給我灌下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