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知道你不吃我這套,這要是換了三殿下在,那就不一樣了。” “怎么就不一樣了?”夜飛舟氣得直翻白眼,“誰在都一樣。” “二哥你聽我說,那平西王府跟鐵礦山不一樣。礦山只是執(zhí)行的一方,那里面的人每天都在做同樣的事,所以你一探即知。但平西王府不同,平西王是決策者,是向礦山下指令的一方,而他所下的指令,還關(guān)系到歸月那邊與他聯(lián)系的人,或者是組織。 所以這里頭有很多事兒,根本不可能一次兩次就探明白。你總不能天天蹲在王府里聽墻角,容易被高手發(fā)現(xiàn)不說,萬一人家晚上不做事,只睡覺呢?還是說你有信心大白天的混進(jìn)去,平西王走到哪你就跟到哪? 所以這事兒得慢慢來,得深入虎穴,方能抓得虎子。” 夜飛舟不認(rèn)同,“就算你做了廚子,就能跟著平西王到處走了?” “自然是不能的。”夜溫言說,“但至少我可以跟王府中的其他人混熟了。有些事也不一定非得通過平西王的口說出來,別人說也是一樣的。許多線索最后都出在圍觀群眾之處,可不要小看這份力量。平西王干著那么大一票出賣國家的買賣,我就不信他能瞞天過海到府里任何人都不知曉。還有那些被他抓到王府里的婦人,總也得想個法子解救出來。” 夜飛舟見她主意已定,知道這一趟不去肯定是不行的,于是退而求其次:“那我去。” “你一個大男人,能去干什么?” “那你能去干什么?” “都說了我去做飯,保證好吃。” “那我也能去做飯啊!” “你不行,你是男的,人家要的是廚娘。”夜溫言拍拍夜飛舟的肩,“二哥,這事兒必須得做,咱們沒得選擇。而且你還得陪我演一場戲!” “什么戲?”直覺告訴夜飛舟,絕對不是什么好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