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坐了起來,一把抓住面前的肖酒,盯了一會兒,然后就動手去扯他的臉皮。 權青繁嚇了一跳,趕緊往后躲了一下,然后問她:“你干什么?” 夜溫言神叨叨地說:“別裝了,我知道你用了人皮面具,你根本不是叫肖酒,你姓權對吧?你是北齊國的五殿下,當今皇上的五哥。所以你也是認得我的,知道我根本不叫什么杳杳,而是叫夜溫言,是一品將軍府的四小姐。” 權青繁一愣,怎么又扯到這個事兒上了?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只見夜溫言又道:“行了別裝了,這些日子在申家裝我哥哥,我也算是讓你占著便宜了,如今身份被揭穿,你也就別戴這人皮面具,更別在我跟前裝傻充愣。” 她說著話就還要去撕他的臉,權青繁趕緊又躲,同時也道:“說話就說話,你別動手行嗎?這面具我戴著又不是為了防你,是防別人的。我好歹是個王爺,常年行走在外面,萬一行蹤暴露被人瞧了出來,我自己的人身安全也沒有保證啊!” 夜溫言想想也是,便沒有再堅持去撕他的人皮面具,而是認認真真地問他:“肖酒,你信不信我?” 權青繁覺得也是有趣,明明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這丫頭還是叫他肖酒,想來是肖酒這個名字更得人心。于是便也認了,點點頭說:“你是我妹子,自然是信的。” 夜溫言往他身上拍了一把,“妹子個屁,占便宜沒夠是吧?行了,既然信我,那你就好好聽我說話。我跟你說,我剛剛做了個夢,很可怕,但是卻很真實。你不要以為它只是一個夢,很多時候夢都是后續事件的提前預知。我既能被帝尊大人相中許為帝后,就一定有我與平常人不同的本事,你姑且把做夢也當做我的一個本事吧!” 權青繁隱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就聽夜溫言繼續道:“我剛剛夢到大妖出海了,帝尊大人在海面上與它對戰,起了比城墻還高的水幕,還有一個很大的漩渦。連日來的大風雪是因為大妖在海底改變了海陣,還毀壞了一根撐海石柱。那石柱也是海陣的組成部分,一旦毀壞無法修復。這場大風雪壓制了帝尊的靈力施展,以至于他如今只剩下兩成靈力可以使用,自然對付不過那吃了四百年活人肉的大妖。所以,帝尊為了保這個天下,以身殉海,化為石柱,代替了被毀掉的那部分海陣。” 她怕權青繁聽不明白,又解釋道:“你知道大妖嗎?無岸海海底鎮著一只大妖,是個在四百多年前化過人形的妖獸。原本那妖獸被鎮壓在無岸海底萬無一失,但是沒想到無岸海下面用來支撐海陣運轉的靈氣,不能被人類修靈者使用,卻能被妖獸使用。再加上它吃了四百年的活人肉,如今修為大增,帝尊不是它的對手了。 申家,對,活人就是申家提供的,申家那些死去的孩子根本就不是病死的,而是被送去給大妖吃了。所以申家就是個王八蛋,咱們一定得想辦法把申家人給滅了!” 她說到申家時,咬牙切齒,全身都在打哆嗦。權青繁趕緊按上她的肩,示意她冷靜下來。 但夜溫言沒辦法冷靜,她告訴權青繁:“來不及了,咱們得趕緊逃出去,師離淵現在八成已經到了無岸海,我們得盡快往海邊趕,晚了就攔不住他了。肖酒,我不能失去師離淵,北齊也不能失去帝尊大人。一旦他出了事,那么其它國家一定會趁北齊有病要北齊的命,權青城才做皇帝不到一年,他穩不住的。” 權青繁懂了,原來這丫頭把一切都當成了一場夢,她以為那些事是根本都沒有發生過的,以為自己還在申府里等著申暮陽換婚書辦婚典,她以為自己做了可以預知未來的夢…… 可是,“傻姑娘,這世上哪里有預知未來的夢。” “嗯?”夜溫言不解,“你在說什么?怎么就沒有預知未來的夢了呢?我與你說得這般詳細,你為何都聽不進去?先前不是說好了相信我的嗎?對了,你是不是從申夜管家那里偷著迷藥了?你看我連這個都知道,這回相信我了吧?趕緊的,把迷藥拿出來,咱們得去救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