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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酒說：“挺了解的，因為爺爺奶奶住在這邊，所以我也算常來常往。”

    “那你跟我說說赤云城南邊的事。”

    “南邊？”肖酒一愣，“你是說南邊的那片海？還是說南邊那個小鎮(zhèn)子？”

    “都想知道！總之你知道的就都告訴我，是你自己說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成，那我就給你講講。”肖酒把兩條腿盤起來，認認真真地同她說，“赤云城南邊有個小鎮(zhèn)子，叫做海仙鎮(zhèn)，住的都是常出海的漁民們。他們住在那里方便出海，也方便晾曬那些從海里打上來的魚蝦。赤云城最有名的申家也有在海仙鎮(zhèn)建府，是海仙鎮(zhèn)最氣派的一處宅子，住著申家的二老爺。那鎮(zhèn)上的人都把申家人當(dāng)成海神，誰家要出海了，臨行前都會到申家那宅子門口去拜一拜，然后才能放心出海。他們說申家會保佑他們，但實際上申家只會保佑自己，別人對于他們來說都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沒聽說有人會保佑自己對手的。

    海仙鎮(zhèn)再往南就是無岸海了，杳杳你去過無岸海沒有？聽說那海上終年都有迷陣，除了申家以外，所有漁民都走不出太遠，就在近處打打魚，打上來的也都是大潮翻上來的小魚小蝦。但申家卻可以行得遠一些，能打上來大魚。

    說遠了，又說申家去了，可能是因為人在赤云城里，所以怎么說都繞不開申家的話題。”

    肖酒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杳杳你問吧，你想聽什么，問得詳細些。”

    夜溫言想了想，就說：“既然提到申家了，那不妨再多說一些。你知道申家為什么能行船更遠，為什么能打到大魚嗎？是不是因為他們家的人熟悉海上的陣法，能繞開迷陣？”

    肖酒說：“你這樣分析也有道理，具體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關(guān)于申家的事眾說紛紜，什么花樣都有，甚至還有說申家本身就是海神的，你說那不是扯蛋嗎？不過關(guān)于申家，倒是有一件事情特別奇怪。”他說起申家男人納妾多，孩子卻多半活不下來的事。然后又道，“據(jù)說是因為申家有什么遺傳病，所以孩子夭折的就多。”

    對此，夜溫言倒是沒有什么疑議，在不了解情況之前，遺傳病這個說法還是立得住的。畢竟即使是在后世，因為遺傳病、基因病而夭折的嬰兒也不在少數(shù)，且也有過一些家族無論如何都繞不開這個基因病的厄運，孩子一個接一個地死，醫(yī)學(xué)也沒有任何辦法。

    她覺得肖酒也不可能再給她更多有用的訊息了，于是也不再問，只是對他說——“我求你幫我辦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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