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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我?guī)蛶湍惆桑〉皇乾F(xiàn)在，你得再等一會兒，我得回去把我的護(hù)衛(wèi)叫來。”

    “好。”小妾很高興，“只要你幫我逃出去，我可以給你銀子。五十兩怎么樣？”

    夜溫言笑笑，“五十兩就想從蔣家離開？就算是花樓姑娘要贖身，也不只五十兩吧？何況是蔣家的妾，你未必也太寒酸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不要你的銀子，只要你老實告訴我你為什么要走，我就可以幫你。怎么樣，這筆買賣是不是很劃算？”

    那小妾愣住了，“你只想知道原因？你知道這做什么？這是我的私事啊！”

    “好奇嘛！好好的蔣府小妾不當(dāng)，非要趕在這時候逃跑，莫不是外面有人了？”

    “外面要真有人就好了，也用不著我費這么大力氣自己搬東西。”那小妾也是個有脾氣的，當(dāng)時就氣鼓鼓地道，“你要真好奇，那我也無所謂講給你聽聽。阿香你去院門口守著，發(fā)現(xiàn)有人往這邊來就喊一聲，然后死命攔住，千萬不能讓人進(jìn)來看到箱子。”

    那丫鬟叫阿香，聽了小妾的話就點點頭，然后又看了夜溫言一眼，頗有些不信任。不過她也沒辦法，主子吩咐了自然得照做，何況她也指望這小妾把自己也帶走，夜溫言的到來給了她逃出去的希望，于是二話不說就往院子口去了。

    “咱們別站在雨里，你隨我進(jìn)屋，我同你仔細(xì)說。”小妾拉了夜溫言一把，然后還把自己披著的蓑衣取出來蓋到箱子上。她對這箱子明顯比對自己還好，可見也是個愛財之人。

    二人進(jìn)屋，不等夜溫言開口，小妾就主動招了：“我想跑也是為了保命，我就是蔣杭的一個妾，進(jìn)門不過五年，也沒得蔣杭多少疼愛。他當(dāng)初收我入房也就是看上我有一手按摩的好手藝，能在他頭疼腳疼的時候給他捏捏。要說有多寵愛根本是不可能的，要不我這院子里也不至于只有一個近侍丫鬟。當(dāng)然，粗使灑掃的從前也是有的，但前幾日我同他吵了一架，他就把我院兒里其它下人都給撤了。咱們都是女人，我相信你能理解我。”

    她自己給自己倒了口水喝，然后繼續(xù)道：“外面有惡魔殺人，連縣令都查不明白那惡魔何許人也，為何殺人，但明眼人心里都有數(shù)，這事兒肯定跟蔣家有關(guān)，要不人家為何不拋尸到別處，單單往蔣府門口扔呢！當(dāng)然，蔣家人現(xiàn)在也沒想明白他們犯了什么事兒，但是我知道，這事兒十有八九跟蔣杭有關(guān)，因為十年前，他干過一件十分喪盡天良之事。”

    小妾說起這件事也是心有余悸，“我也是大意了，早知道那件事情十年之后會有報復(fù)，當(dāng)初說什么也不能進(jìn)了蔣家的門。現(xiàn)在好了，想跑出去都難，蔣杭那個該天殺的，平日里防我們跟防賊似的，多余的銀子一兩都不給，就整些珠寶字畫什么的充大方，到最后我想跑都得拖著個大箱子跑，累的要死。”

    她越說越氣，“你一定不知道蔣杭干過什么吧！其實那件事情秀山縣的人都知道，但因為過去十年了，所以誰也沒把這幾日殺人的事跟那件事情聯(lián)系到一起，包括官府。但那是他們笨，我就不一樣了，我聰明絕頂，蔣府出現(xiàn)尸體的第一天我就想到了，因為其中一個死人的姿勢，跟十年前死過的一個人一模一樣。當(dāng)年那一幕我看到了，印象十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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