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夜二小姐。”權(quán)計滿頭大汗,在與壓力抗?fàn)幨『螅蛷氐追艞墸僖膊幌霋暝R驗樗蝗幌朊靼琢耍箿匮阅苡羞@么大膽子來這里逞威風(fēng),那背后肯定是有人撐腰的。 而能制造出這種威壓的人,除了帝尊再不會有旁人。 只要一想到此刻帝尊不知道正站在哪個地方看著他,權(quán)計就覺得毛骨悚然。這會兒別說是讓他給夜四小姐見禮了,就是讓他跟夜四小姐叫娘他估計都能叫。 當(dāng)然,在他眼里這不是夜四小姐,而是夜二小姐。他直到這會兒都沒弄明白,何以在夜家格局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之后,夜二小姐居然搖身一變,成為了大房這頭的“得力干將”呢?他明明聽說昨天在夜大將軍的冥壽宴上,這位二小姐還出了丑,還被人當(dāng)成個笑話。 今兒他就給個笑話跪地問安,那豈不是他才是最大的笑話? 見他跪得溜直,夜溫言就問邊上坐著的夜四小姐:“怎么樣,還滿意嗎?” 夜四小姐點點頭,“嗯,甚是滿意。”說完又對權(quán)計道,“攝政王請起吧!我這人挺隨和的,沒有那么大的架子,只要你對我客客氣氣的,我肯定對你也是笑臉相迎。咱們從前不熟絡(luò),這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見面就都有經(jīng)驗了。” 權(quán)青城在邊上插了一句嘴:“有什么經(jīng)驗了?” 夜四小姐干笑兩聲,“有我坐著他跪著的經(jīng)驗了唄!”權(quán)青城聽了就也跟著笑。 唯有權(quán)青允看著這一幕覺得有些詭異,明明坐在那里說話的是夜二小姐,可是為何他總感覺這人才是夜四小姐呢?當(dāng)然,也不是現(xiàn)在的夜四小姐,而是以前的,臘月初二以前的。 他從前與夜府往來頗多,每次都是因為夜飛舟。即使夜飛舟去江湖學(xué)藝十幾年,他在那十幾年間依然沒有斷了跟夜家的往來。 有往來,就會跟夜家的人有接觸,即使往來的都是二房那邊,也不影響他總能看到夜四小姐。畢竟夜四小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一趟一趟出出進(jìn)進(jìn),他就是在門口撞都撞著好幾回。 談不上多了解,但是對夜四小姐的性子還是知道一些的。他那時候?qū)σ顾男〗愕挠∠缶褪牵簭姾酚杏啵^腦不足。許多事情都是一時頭腦發(fā)熱做下來的,缺少理性的分析,也沒有太妥帖的善后處理,所以才給人留下一個她只是靠她祖父的印象。 可是后來的夜四小姐卻完全變了,強悍是比以前更強悍,但是在強悍的同時,那真是全身上下都透著“精明”二字。任何人都打不起她的主意,也任何人都別想在她手底下討便宜。 他一度以為是兩位將軍的死以及那場沒有完成的大婚,給她造成了足夠大的刺激,而她也在這種刺激下得到了成長,再加上帝尊大人的扶持,所以才成就了后來的她。 可是此時此刻他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夜四小姐把自己的從前,全送給夜二小姐了。 以至于現(xiàn)在的夜二小姐完全變成了她從前的樣子,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一不是從前那個夜四小姐的翻版。可是人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從前送給旁人呢?又可是如果沒送的話,今日夜二小姐這般表現(xiàn)又該如何解釋? 這太奇怪了,權(quán)青允越想越覺得頭皮發(fā)麻,腦瓜子嗡嗡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