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姐。”夜楚憐被她瞅得總有點兒毛骨悚然的感覺,“姐你瞅我干啥呀?我讓你擦就是了,你別瞅我,怪嚇人的。你說我這也不知道該跟你叫四姐姐還是二姐姐,反正就叫姐吧!姐你別瞅我了,你抓緊時辰罵六殿下,眼下都這個時辰了,有,有點兒困。” 夜四小姐抽了抽嘴角,“夜楚憐是吧!好樣的!明日我準(zhǔn)備去趟肅王府,你隨我一起。” “干,干啥呀?上肅王府干啥呀?”夜楚憐都要哭了,“我可不跟你去,我還要釀酒呢,你別打我主意。”她起身,直接就躲到了夜溫言身后,“四姐姐,你看她是不是需要鎮(zhèn)壓?” 夜溫言好生無奈,一把將夜楚憐給拽了過來,“鎮(zhèn)壓什么啊?她是你姐,她從來不都是這個性子嗎?你跟她在一個家里生活了十幾年,總不會連這個都不了解。還有,你要是覺得借尸還魂這件事有點可怕,那你就不該到我身邊來,因為我也是借尸還魂。” 她說完話,還沖著夜楚憐做了個鬼臉,勾著眼睛問她:“嚇不嚇人?” 夜楚憐抽了抽嘴角,“一點都不嚇人。”再瞅瞅夜四小姐,想了想,還是挪回到夜四小姐身邊。“行,那明日我隨你去肅王府,但是咱們可得說好了,不管你在肅王府惹出什么事,都只能報二姐姐的名號,不能把這個鍋甩到四姐姐頭上去,知道嗎?” 夜四小姐覺得她倆比起來,可能夜楚憐才是姐,當(dāng)時就不樂意了:“你說誰呢?我能是那樣的人嗎?我現(xiàn)在住在夜連綿的身體里,當(dāng)然打家劫舍都是夜連綿干的,怎么可能甩鍋給溫言姐姐。本小姐從來都以仗義行天下,夜楚憐啊夜楚憐,你果然還是不了解我!” 夜楚憐聽著她說話,就覺得這人角色轉(zhuǎn)換得也忒快了,這才多一會兒工夫,溫言溫言叫著,就已經(jīng)不像是在叫她自己的名字了。她有些心酸,悶悶地道:“四姐姐,你別怪我,其實我挺想你的,我以前也挺喜歡你的。可是你不喜歡我,所以我也不敢和你一起玩。不過你放心,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的二姐姐,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夜四小姐點了點頭,“行,好兄弟講義氣,以后咱們就是一伙的了。”說完又向權(quán)青隱看過去,“你要是不想我再扎你一刀,就麻溜給我滾蛋,夜家不歡迎你,我也不想見到你。權(quán)青祿你給我聽好了,把你的肅王府給我收拾收拾,該擺的都給我擺上。當(dāng)初我沒能好好進你的門,那以后你也別想你的門能好好的存在。我明兒要是不把你的肅王府給砸個稀巴爛,我就不叫夜溫言……不對,我就不叫夜連綿!滾!趕緊給我滾!” 她伸出腿就去踹人,權(quán)青隱就坐在那里由著她踹,那副架式擺明了就是——反正我就不走,你有本事就再捅~我一刀,我是無所謂的,就看你下不下得去手。 夜四小姐也沒了辦法,踹了一陣也就不踹了,反倒是自己先站了起來,然后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你走吧,我看得出來,你如今跟夜家的關(guān)系似乎并不太壞,我雖不知這其中究竟,但是有溫言姐姐在,她既能容了你,就說明你還不是太壞的人。這里頭的事回頭我自會跟溫言姐姐問個清楚,但是請原諒我現(xiàn)在真的不想再見到你。” 權(quán)青隱還是不走,夜溫言也無奈了,主動開口道:“走吧,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再賴著不走就有點難看。你是個男人,抱桌角這種事可不是男人該干的。至于以后怎么樣,那就只能看你們各自的造化。我方才就說你的命真好,我是未來帝后,也稱得上金口玉言,你且就當(dāng)聽個吉利話,信一信吧!趕緊的,自己走,別讓帝尊大人用術(shù)法送你。” 好說好商量,權(quán)青隱總算是走了,直到人都走了有一會兒,夜溫言才扯了一把夜四小姐的袖子,叫了她一聲:“連綿。” 夜四小姐轉(zhuǎn)過頭來,眼圈兒紅紅的,還吸了吸鼻子,然后說:“你適應(yīng)的也挺快的,這都叫上連綿了。但是既然你認(rèn)了我是夜連綿,是不是應(yīng)該改口叫二姐姐?怎么著,還等著我給改口錢不成?”她開始翻兜,結(jié)果一個銅板都沒翻著,頭上手上也沒有首飾什么的,不由得埋怨開,“這夜連綿怎么這么窮?她以前從大房坑走的那些個東西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