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溫言搖頭,“沒打算外揚,但這跟家不家丑沒關(guān)系。我無所謂家丑,要依著我,這事兒肯定是要公開了說道說道的。只是祖父生前明知道這些事情,卻選擇了打掉牙往肚子里咽,那我怎么好在他死后再把這些事情揭穿,去打他的臉。” “那怎么辦?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夜溫言還是搖頭,“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否則老太太就更無法無天,更覺得夜家人虧欠了她,也更覺得她這么做都是應(yīng)該的,夜家理虧,沒資格指責她。 家丑是不能外揚,但沒說不能內(nèi)部公開。族長不是要到了么,我若沒猜錯,老家來的應(yīng)該不只族長一人。夜家執(zhí)法堂也一定會有人跟著一起來,到時候咱們就把事情當著族長和執(zhí)法堂的面說清楚,看看族里怎么斷,斷完了又該怎么罰。” 她如此安排,夜四小姐應(yīng)該也會滿意吧!夜溫言暗自嘆氣,如果再不滿意她也沒有辦法了,總不能為了安撫一個夜四小姐,去激起老將軍亡魂的憤怒。到時候再給她也來個上香香斷,那成什么了?夜家還能不能有個正常人了? 夜楚憐覺得如此安排也是個好辦法,夜家事夜家斷,對誰都算公平。 只是斷完之后,夜家就再也沒有二房一說了,她父親一家也將正式地從一品將軍府里搬出去。今后不再見也就罷了,若再見面,她也得學著二哥跟那位父親叫一聲二叔。 生而不養(yǎng)之人固然可恨,生而養(yǎng)之卻不真心去養(yǎng)的,更加可恨。 外城的珠寶鋪子已經(jīng)掛牌開張,每日里有大量的客人來來往往,那些經(jīng)由應(yīng)南天之手打制出來的首飾被越來越多的人戴起來,也被越來越多的貨商采貨回去,銷往北齊各地。 夜溫言到時,身后已經(jīng)跟了許多人,都是看到她來外城默默跟在身后的百姓。 人們一直跟她到了玄脈珠寶門口,等她站定,這才有人壯著膽子試探地喊了一聲:“夜四小姐?是夜四小姐嗎?” 夜溫言回過頭來,看著一路跟來的眾人,面上終于泛起笑意:“都不確定我是不是,就跟了我好幾條街?這位小哥,你的腿腳好利索了?上次見時骨頭都斷了,只剩些皮還連著。我瞧你如今走動起來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怎么樣,我的醫(yī)術(shù)可還行?” 那小哥一下就樂了,“四小姐醫(yī)術(shù)天下無雙,絕對是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的本事。咱們都是些粗人,遠遠地看見四小姐來了外城,也不敢冒然上前打招呼,又舍不得錯過跟四小姐說句話的機會,就只能一直在后頭跟著。希望沒打擾到四小姐,不然可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是啊四小姐,咱們都很想你,聽說四小姐做了帝后娘娘,咱們都為四小姐高興,都想當面給四小姐說聲恭喜。”這人說著話就跪了下來,他一跪,跟著來的所有人也都一起跪。 人們不停地往地上叩頭,口中高呼:“恭賀四小姐成為帝后娘娘,四小姐天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