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夜溫言都聽笑了,“自然是來給祖母請安的,難不成還能是來看你的?” “鬼才用你看!”夜連綿氣乎乎地站起來,動作大了些,胳膊又疼了一下。“夜溫言你別太得意,家里很快就要有新主人了,你是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的,也不要以為所有人都會怕你。” 夜溫言沖著她笑笑,“二姐這意思是,新主人入府就會與我為難?為什么呢?嗯,且不管是為什么吧!反正你們也知道,我絕對不是那種能受得了欺負的主兒,我身邊的仆人也一個個都是見不得我受氣的脾氣。就好比二姐這條胳膊,但凡你那日說話不那么難聽,都不至于落得個終身殘疾。所以就算新二嬸入了門又能怎樣?她不惹我怎么都行,一旦她惹了我,那大不了就成為下一個蕭書白,于我來說可沒有任何損失。” 說完也不理會夜連綿,轉(zhuǎn)頭就向外頭張望,一邊望一邊自顧地說道:“二嬸怎么還不來?我特地早點過來堵著她,提醒她今兒是到了賠償那一百萬兩銀子的日子了。我得最后再跟她問一遍,這銀子我到底是找她要,還是找寧國侯府要。唉,一百萬兩啊,說丟就丟了?這話說出去誰信呢?”她轉(zhuǎn)過頭問老夫人,“祖母您相信銀票真丟了嗎?” 老夫人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啊!其實銀票八成是沒丟,而是已經(jīng)被她給了蕭老夫人。那日蕭老夫人不是正好就來了么!肯定是女兒先得了銀票,轉(zhuǎn)身就給自己親娘了呀!要不蕭老夫人怎么能說出要替她還錢這樣的話,那可是一百萬兩,她一個不是侯爺親娘的老夫人,敢接這活兒?” 夜老夫人順著她的話往下想,越想越生氣。合著蕭書白在自己家里偷東西,偷完之后轉(zhuǎn)頭就給了蕭家?那這不是相當(dāng)于把夜家的銀子往蕭家搬嗎?這跟耗子搬家有什么區(qū)別? 沒想到這么多年了,家里居然住著個賊,蕭書白也太可恨了! 夜溫言勾著唇角笑,“二嬸嫁進夜家這么多年了,這種事應(yīng)該不是第一回做吧?我聽五妹妹說,她屋里丟東西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大到銀票,小到首飾,隔三差五就要丟。她屋里可都是二夫人安排的下人,祖母可聽說過她把從五妹妹那里偷來的東西交到公中?又或是拿過來孝敬您老人家?當(dāng)然,五妹妹屋里也沒什么好物件,可好不好的也都是份心意,偷了之后肯定是要銷贓的。” 老夫人氣得直拍桌子,“蕭書白她就是蕭家養(yǎng)出來的賊!蕭家居然把這種女兒嫁到我夜府,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啊!” 正吵吵著,蕭書白到了。 要是擱在平時,聽到老夫人這樣罵她,蕭書白是肯定不能忍的。 可是今日她顧不上這事兒了,就一心想著那一百萬兩銀票。 這些日子她把自己里里外外都翻遍了,銀票就是見不著。偷了東西就得賠,炎華宮的賬是賴不掉的,也沒人敢賴。可是短短三日,讓她上哪兒去湊那么多銀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