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想法讓夜楚憐多少有點(diǎn)兒緊張,聲音都跟著壓低了去:“皇上還小呢,我聽說皇上不滿十八歲不讓選妃,這怎么就能有女人了呢?” 吳否翻了個白眼,“不滿十八是不讓選妃,可沒說不能有侍奉的女子。皇上今年十六,再過幾個月就十七,也不小了。” 夜楚憐點(diǎn)點(diǎn)頭,“那是不小了,可能是他總管我四姐姐叫姐姐,所以就感覺他還是個小孩子。唉,這沒選妃的就有女人侍奉,將來得封個什么位份啊?未來皇后會不會不高興啊?” 她還真是替權(quán)青城操心。 吳否實(shí)在無奈,“五小姐,老奴沒說過神仙殿里有女人的話吧?老奴就是說您這會兒進(jìn)去不方便,這個不方便他不是因?yàn)榕耍且驗(yàn)槟腥恕!? “男,男人?”夜楚憐差點(diǎn)兒炸了,“這怎么都好這一口呢?什么毛病?” “哎喲!”吳否急得就要伸手去捂夜楚憐的嘴,“五小姐哎,您可得慎言。這里是皇宮,里頭那位他是皇上,咱們不能什么都學(xué)四小姐啊!不正經(jīng)不著調(diào)這個事兒咱們就不要學(xué)了好不好?殿里是男人沒錯,但那是四殿下來了,正在跟皇上說政務(wù)。” “四,四殿下啊!”夜楚憐一下就慌了,看了看抱著的兩只酒壇子,默默地放到了地上,“這兩壇酒是送給皇上的,我親手調(diào)釀的,四姐姐讓我給皇上送兩壇過來。吳公公替我送吧,我覺得我有點(diǎn)兒緊張,得去炎華宮冷靜一下。” 說完就要走,卻被吳否拉了一下,“五小姐,一般來說遇著這種事,正常的邏輯都是到神仙殿冷靜一下,炎華宮那種地方它冷靜不下來。” “你不懂。”夜楚憐擺擺手,“你不懂你不懂。” “我怎么就不懂了?……喲,四殿下出來了。” 夜楚憐下意識地就想跑,可腳底下卻跟生了釘子似的,步子怎么都邁不動了。 她甚至很想回頭看看,看看那人今晚穿的是什么顏色的衣裳,手里是不是還拿著一把很少打開的折扇。她甚至都想跟這人說話,告訴他上次的事其實(shí)她并不是很想離開酒樓。 可她有什么立場呢?不過就是夜四小姐的妹妹,她與他之間所有的交集,都源于她的四姐姐。沒有四姐姐,這就是一個她可能永遠(yuǎn)都見不著面的人。 其實(shí)也不過就是一面的緣分,看一眼,入了心,興許再過些日子就淡忘了。 她心里這樣想著,輕輕地嘆了一聲,又想起夜溫言曾經(jīng)對她說過的話:楚憐啊,你還小呢,這個年紀(jì)看上的人興許再長大幾歲就又看不上了。且這世上最不靠譜的就是一見鐘情這種事,一見鐘情說到底不過就是見色起意,你相中的是他的臉,不是他這個人。 興許四姐姐說得對吧,畢竟除了那張臉,她對四殿下這個人還真沒有多少了解,同他在一起說話也不是很高興,甚至氣氛還都很壓抑。 原來是見色起義了! 先生說過,不能以貌取人,那都是膚淺所為,她的心也該靜下來了。 靜下心來之后的夜楚憐聽到吳否說:“五小姐慢走,這酒老奴一定幫您送到。” 夜楚憐卻回過頭來,大大方方地說:“我還是自己送吧!自己送的才更顯心意。” 正說著,權(quán)青畫已經(jīng)走到跟前,看了看吳否抱著的兩壇酒,再看看夜楚憐。吳否又說了句:“要不五小姐先送送四殿下吧!這大晚上的,四殿下在后宮地界行走也不太好。” 夜楚憐想說從神仙殿出宮可以不從后宮走,而且就算從后宮走也沒事,如今后宮里除了先帝的太妃們,也沒有太年輕的女子。 可想是這么想的,嘴一張卻成了:“吳公公說得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