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溫言笑了。 銀票,說的就是那張炎華宮的銀票。 那是師離淵給夜楚憐的改口錢,而夜楚憐當(dāng)時就曾斷言銀票一定會被人偷走。 二夫人對巧梳院兒的妒恨經(jīng)年累月,對巧梳院兒的打壓也已經(jīng)習(xí)慣成自然。夜楚憐雖然有自己的院子住,但她是柳氏生的,那在二夫人眼里就跟柳氏一樣招人恨。 她們心里有數(shù),銀票出事是早晚的,卻沒想到竟來得這么快。 夜溫言沖著夜楚憐點(diǎn)了點(diǎn)頭,甚至還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目光。這一幕碰巧被夜飛舟看到,做為知情人之一,他自然明白夜楚憐這一句無聲的“銀票”代表著什么意思。 他瞅瞅蕭氏,再瞅瞅蕭老夫人,默默地又垂下了頭,表示這件事他絕不插手。 夜楚憐受到了鼓舞,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拉過剛剛來傳話的隨喜,二人直接就跪到了屋子中間,規(guī)規(guī)矩矩地沖著老夫人磕了個頭,然后又沖著夜溫言磕了個頭。 這一下把夜老夫人給整懵了,全屋人也都跟著懵了,蕭老夫人和蕭書白忘了再哭,就聽著夜楚憐跪在那處用幾乎是喊著的聲音說:“祖母,大事不好了,孫女屋里丟了張大額銀票!” 老夫人絕沒想到夜楚憐竟會說出這么一句話來,不由得也起了興趣:“大額是多大?” 夜楚憐答:“一百萬兩!” 這話一出,全家人都跟著一哆嗦。 不是他們多沒見識,覺得一百萬兩是很大的數(shù)目。實(shí)在是誰都想不到夜楚憐一個庶女,居然會有這么多銀子。這銀子是哪來的? 夜老夫人也皺了眉,立即就斥責(zé)夜楚憐:“胡鬧!這個節(jié)骨眼兒你跟著鬧什么?還一百萬兩,哪怕你說是一萬兩,老身都不會相信你有那么多銀子。快快起來一邊兒坐著去,跟別著起哄。”說完又剜了柳氏一眼,嚇得柳氏趕緊低下了頭。 可夜楚憐不起來,她就在那兒跪著,說話聲音依然洪亮:“就是一百萬兩,那是四姐姐暫放在我這里的銀票,說好了今日就拿走的。誰成想剛剛院兒里的丫鬟來報,說銀票被偷了。孫女實(shí)在著急,也心有愧疚,所以剛剛也給四妹妹磕了個頭。求祖母幫幫我,替我找找。” 家里人這一下不覺得奇怪了,如果說銀票是夜溫言的,那也有可能。畢竟夜溫言如今本事通天,跟許多大人物都有幾分交情。何況她院兒里本來就有許多賞賜,金銀珠寶都是大量的,她能拿出一百萬兩的銀票不足為奇,能暫放在近日交好的五妹妹手里,也不足為奇。 那么就只剩下一個奇:銀票是誰偷的? 夜楚憐扯了一把邊上跪著的隨喜,隨喜立即道:“稟老夫人,我家小姐方才見四小姐也來這邊請安了,就讓奴婢回屋去把銀票給取來,還給四小姐。可誰成想奴婢去取銀票時,就發(fā)現(xiàn)銀票已經(jīng)不見了。當(dāng)時奴婢就著了急,就在屋里院兒里到處問人有沒有看到,結(jié)果就聽到有位姐姐說,銀票她已經(jīng)拿給二夫人了,讓奴婢不用再找了。” 蕭書白腦子轟地一聲炸了開,一下就想起來今天早上出云院兒的線人遞過來的銀票。 她當(dāng)時因?yàn)橹媚赣H已經(jīng)到了,就沒顧得上看面額是多少,匆匆揣到袖袋里就來了這邊。 難不成說的就是那張銀票?竟有一百萬兩那么多? 當(dāng)然,具體有多少兩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銀票竟是夜溫言的,怎么會出這樣的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