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夜連綿站了起來,突然一下向夜溫言撲了過去,兩只手死死抓上她的頭發(fā),市井潑婦打架一般,甚至還張了嘴要用牙去咬她的腦袋。 穆氏嚇壞了,趕緊起身去攔,卻不等她伸出手呢,就見夜溫言袖子一揮,也不怎么的,還抓著她頭發(fā)的夜連綿一下子就飛了出去,咣啷一聲撞到柜子上,當(dāng)時就吐了血。 “早知如今有這么一出,當(dāng)日地龍翻身時我就不該救你。也怪我自己心慈手軟,這才留了禍患,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放肆撒野。”夜溫言扔下這話就要走,卻被穆氏扯了一把,“言兒你去哪?” 她頓了頓腳,半晌嘆了氣道:“哪也不去,就在府里走走。母親放心,只要我一天還叫您母親,我就不會把她如何。但我終究是誰也不欠誰的,所以你們別逼我。” 夜溫言走了,再也沒聽屋里一點動靜,更沒回頭,甚至都不讓任何下人跟著。 她就一個人出了院子,稀里糊涂地往前走,走著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遠(yuǎn),再停下來時,卻是到了夜飛玉的玉京園。 有小廝見她來了趕緊進去稟報,她才進了院兒就看到夜飛玉打從廂房出來,手里還捧著本書。便趕緊快步迎上前,主動開口問道:“大哥怎么是從廂房出來的?”再瞅瞅她手里的書,“你如今是將書房安在東廂了?” “什么書不書房的,哪分得那樣清楚。”夜飛玉擺擺手,“我的書房就跟主屋在一處,用個屏風(fēng)隔一下就能看書了。只是這幾日住在東廂,將正屋騰給了飛舟住。”說著還用手中書本敲了敲自家小妹的腦袋,“你可是給我派了個好活兒,不但主屋騰了出來,如今我這院子里的仆人基本都是在侍候他,連我想喝個水都得自己去燒。” 夜溫言聞聽此言趕緊后退半步,認(rèn)認(rèn)真真地給夜飛玉施了禮:“多謝哥哥照拂,是我給哥哥添麻煩了。實在是這家里就數(shù)哥哥最寬厚仁慈,做事也最仔細(xì),更重要的是哥哥最疼我,能聽我的,所以才放心交給哥哥。” 夜飛玉看得直皺眉,當(dāng)時就不高興了,“言兒你這是干什么?咱們是親兄妹,我是你親哥,怎的你如今為了堂哥的事,反到是跟我這個親哥這樣客氣和生份?你是妹妹,跟清眉一樣,都是我這輩子的責(zé)任,哥哥是不管到什么時候,都得幫著你們護著你們的。” 她怔了怔,笑道:“那也還是要多謝哥哥,畢竟也是我說了話哥哥才肯幫這個忙的。至于責(zé)任……哥,你漏了一個人,咱們家不只我和大姐姐,還有個二姐呢!” 夜飛玉這才意識到自己竟主動將夜連綿從責(zé)任中剔除出去,一時間就有些尷尬,也有點自責(zé)。可再看看夜溫言,便又覺得她似乎情緒不太對。于是就問了句:“言兒你怎么了?” 她搖頭,“沒事。大哥要是也沒事的話,就去看看母親吧,她這會兒正和二哥在一起,不知道還在不在我屋里。” 夜飛玉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因為話里不只提到夜連綿,還提了都在她的屋里。 母親去她屋不奇怪,奇怪的是夜連綿竟也去了,這不鬧呢么! 于是當(dāng)下也顧不得再同她多說,只氣得一跺腳,轉(zhuǎn)身就快步往院兒外走。 夜溫言徑自去了主屋,正好一個小廝提著手壺出來,明顯是剛續(xù)完了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