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四姐姐怎么來啦?”夜楚憐兩只手在身前交握著,手里還擰了塊帕子,明顯還是緊張。 夜溫言便沖她笑笑,主動拍拍她的手臂,示意隨她一起走走,邊走邊說話。 夜楚憐很樂意,這一樂意就覺得腿也不疼了,走路也利索了,好像只要站在這位四姐姐身邊,任何問題都能夠迎刃而解。 夜溫言開口答了她剛才的問話:“我聽說老夫人叫你來罰跪,就過來看看你。” 夜楚憐苦笑,“謝謝四姐姐,不過沒關(guān)系,這些年我早就習(xí)慣了。罰跪而已,三天兩頭就要跪一次,沒什么大不了的。” “以前也經(jīng)常跪嗎?”她不太記得以前的事,原主也不記得。 夜楚憐便告訴她:“經(jīng)常跪的,不過不是跪老夫人,而是跪二夫人。我是妾生的,二夫人看我和姨娘橫豎都不順眼,芝麻綠豆大點(diǎn)的小事都要罵一頓,也要跪一跪。不過這些年我也總結(jié)出來經(jīng)驗(yàn)了,就是人家讓跪就跪,說怎么罰就怎么罰,千萬別頂嘴,也別替自己申辯,否則暴風(fēng)雨來得就會更猛烈,挨頓打也是可能的。” 她說到這里有些不好意思,“瞧我,怎么跟四姐姐說這些。” “無礙,我聽聽也好。”夜溫言語調(diào)平淡,到真是像在聽故事。 二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夜楚憐就琢磨著開了口說:“四姐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恩,你問。” “就是這幾日你在外城明明是做了好事,回來之后卻要面對內(nèi)城人的指責(zé),你委屈嗎?” 夜溫言搖頭,“不委屈。” “為什么?” “因?yàn)椴辉谝狻!? “不在意?”夜楚憐有點(diǎn)想不明白,“何為不在意?” “沒有何為,就是字面的意思。他們跟我非親非故,我為何要在意?” “可是外城的人也同你非親非故,你又為何要幫他們?” “因?yàn)橄霂桶。 币箿匮孕α似饋恚叭嘶钤谑溃掖規(guī)资d,自然得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則這一趟人世間不是白來了?還是那句話,我自己的本事,我想幫誰就幫誰,誰不樂意也得憋著,找我來鬧最后也是自己受氣。今天就是個例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