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季少一回想起她盯著宣傳單出神的模樣,語氣都跟著有點酸:“比如有一個在冠軍隊里當狙擊手的前男友。” 田洛:“???”這他媽又是什么時候的瓜?我怎么完全沒察覺到? 他不就是渾渾噩噩地吃了頓狗糧味火鍋嗎?這個吃瓜界就容不下他了? 受言情小說愛好者李今夕的影響,季少一也在閑暇時候偷看了不少,因此腦洞不是一般的大:“那時的郎兄,還是個把喜怒哀樂全都寫在臉上的沙雕,而Silent也不是如今的冠軍選手,而是一個連跳傘都不會的小赤佬,因為種種不知名的原因,他們相遇了。” “那一天,他們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從怎樣跳傘講到開鏡瞄準,甚至還約好了要一起逐夢電競圈。” “只可惜,世事難料,Silent深知自己的一手甩狙是誰教的,如果公平競爭的話他根本沒有半點勝算,可他又必須火,因為他不像咱郎兄那樣擁有億萬家產,他還要養同時打一百份工的母親和插著氧氣管的父親,因此不得不對郎兄做了億點點手腳,讓她錯過了試訓,而他自己,則成功被日天戰隊選中,成了一名和郎兄風格很像的狙擊手。” “而郎兄也終于明白,那個狗男人從頭到尾都不愛她,他只是饞她的游戲技術而已,從此深受打擊,一蹶不振,用冰冷的軀殼把自己包裹起來,成了一個外冷內熱的沙雕。” 大家都是電競迷,平時也沒少看職業比賽,經他這么一叨叨,田洛后知后覺地發現……好像郎兄和Silent的打法是挺像的。 不僅打法像,甚至連倆人周身散發的‘生人勿近,誰來誰死’的社會氣息都如出一轍。 “僅僅是打法像,也說明不了什么吧?”田洛一時間還無法接受他憑空捏造的狗血劇情:“也許是郎兄學的他呢?畢竟人家是職業選手,又和郎兄一樣喜歡打狙,郎兄奉他為偶像也說不定呢。” “也許吧。”季少一‘呵呵’了兩聲,語氣酸的活像是生吞了一箱檸檬:“不然我實在想不通,以郎兄那只看得上我這個帥逼的挑剔眼光,怎么會對那個狗男人另眼相待。” 田洛:“……”恕我直言,郎兄好像也沒怎么看得上你吧? 他扎心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又被季少一給打斷了:“還足足盯了有一分鐘!” 田洛被他酸得牙都要倒了,一臉沒眼看道:“說好的不主動呢?你現在咬牙切齒的又在酸什么?” 如果不是怕挨打,他甚至想拍拍季少一的臉問他疼不疼。 “我主動了嗎?”季少一冷嗤一聲,大言不慚道:“我明明是在拯救我的失足隊友。” “畢竟現在能透過她冰山的外表看到她那顆潛藏沙雕心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