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穩。”君岸天已經將周身白芒都收了收,目光則順著那閃爍著符光的巨型藤蔓,朝月鳴河兩端眺望過去。 “本王就怕幽都城這段沒問題,洛水城等月鳴河沿岸其他地方出問題,這畢竟不是水患,中上游恐怕都會被波及。”殷尋翼很擔心轄下其他地域。 但君岸天卻表示,“不會,我觀這條藤蔓的死穴,應就在幽都城這一段,山海卷一鎮,它起不來,便翻不起浪來。” 這倒是殷尋翼沒想到的“好事”,他那顆揪著的心,終于能稍稍放下了,但考慮到這次“水患”突變性因素太多,他沒敢徹底放心。 君岸天也提議道,“準備好后備軍,我觀這藤蔓估計挺能折騰。” “放心。”殷尋翼心里有數,“明日我走后,余下事就要靠你了。” “你真打算這個時候進王都?”君岸天卻問。 “不然呢?”殷尋翼負手而立,望著下方還未恢復過來的幽都城,“幽都眼下可不適合打仗,水患還沒過,咱們幽都的百姓甚至連家都回不得。” “可是……”君岸天擔心殷尋翼一去回不得。 “還有流風呢!”殷尋翼自己心里也有底,“若是我真回不來,有勞你們輔佐流風了,他啊,還小。” “王爺。”明白殷尋翼是在托孤的君岸天,卻不知道該怎么勸,因為眼下的幽都,確實不適合打仗。 一則,處于內患的幽都,全軍都壓在“治理水患”上,根本騰不出手來打仗;二則,若不顧內患,直接開打,那么幽都必然會被水患摧毀,屆時的幽都,不過廢土一方。 殷尋翼想要的是繁華依舊的幽都,元康帝則不在意幽都是否能繁華,這就是他們最大的區別。 “本王原本以為,當今想要的也是繁華幽都,眼下看來,未必。”殷尋翼心里明白得很,可他無法改變初衷,無法像元康帝那樣,舍棄幽都、舍棄幽都百姓,那都是他的子民。 君岸天也清楚,而且比殷尋翼還清楚,因為某大護衛方才沒稟報完的話,他則清楚了解到了,他知道,晁明成先抵達了洛水城,才轉道幽都城,還將一支神秘的強者,留在了洛水城。 只是那支來自王都的強者,最終不知去向,但在他們行蹤消失后不久,這條巨大的藤蔓便出現了。 所以君岸天還是希望,“王爺一定要保重,興許大司命很快會回來。” “你放心吧,本王愛惜自己得很,能慫肯定慫到底。”殷尋翼笑瞇瞇應完,就指著眼前不斷折騰的巨大藤蔓,表示:“它要是一直這么作下去,本王說不定能不去王都。” “……也是。”君岸天只能說,這位王爺想法清奇,但這又是事實,只要藤蔓一直這么橫著,誰能渡河向北? 可惜的是,君岸天話才應完…… 巨型藤蔓便停止了抽動,它甚至在“窸窸窣窣”的退回月鳴河!? 這…… “呃。”殷尋翼摸了摸臉,“看來我臉大,這藤蔓要給本王讓路了。” 君岸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