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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小凡到了衛生所，發現門口排著好幾個病人，看見他到了之后    ，都一擁而上。

    “大家不要著急，看病可以    ，但必須按我的規矩來，日不過三，今天還有一個名額    ，你們誰來的早，我幫誰看病。”

    “我……”

    幾個病人都說自己來的早，這倒是將張小凡難住了。

    “大家這樣可不行，我想了一個辦法，我們抓鬮決定這個名額歸誰，大家沒有意見吧！”

    “小凡兄弟，我有尿毒癥    ，拖延不得，你快幫我瞧瞧。”李大媽上來就脫褲子，嚇得張媳婦趕緊躲起來。

    李大媽是李二虎的母親，應該是從城里打工回來了，這一說話就是脫褲子，真是把人能嚇死。

    “小凡哥哥，我爸爸得了瘋病，你快救救他，我給你生娃。”

    “倆個賤女人    ，我是隔壁村的首富馬有才，只要你能讓我那方面厲害，我給你十萬塊。”

    “……”

    “媽媽的，我制定的規矩不能改，想要看病就按我的規矩來，現在開始抓鬮。”

    張小凡寫好幾個號碼，揉成一團，放在手里給幾個人抓。

    “抓到一號的留下，其他人明天再來。”張小凡說完，有人欣喜有人失落。

    李大媽直接將紙團扔掉。

    “什么破規矩，我看就是沒有本事，治不好老娘的病    ，如果有本事    ，那有經得住老娘的。”

    張小凡就當沒聽見    ，將一號請進衛生所，其他人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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