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畢竟在她自身的認知中,她最為拿手的也并非是對針灸的把控,而是她燕家乃至名冠天下的燕氏大藥房。 不但是享譽國內,更是馳名全世界。 所以別人只知道她的外表所存留的高傲和表面上的醫(yī)學認知,但是她最為厲害乃至是最為得意的便是識別藥物,哪怕有些是極為難見,甚至是名不見傳的藥物,她也都曾在自家祖上流傳下來的古書上看到過。 很多時候,一些在外毫不起眼的事物花草樹木顆粒,都算是他人所不知悉的一種草藥,在本質上,算是一種得天獨厚的優(yōu)越感。 而在此刻吳天眼神微動,淡然輕笑道:“既然三局兩勝,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直奔第三局吧!” “若是你能夠贏我,算我輸。” 吳天的話語,宛如是一道強有力的自信,更是將自己擺放在與燕輕舞一樣的位置,淡然自若的神色,不帶有一絲不一樣的認知。 在本質上,給人帶來極大的狂妄和囂張的感覺。 就仿若是吳天壓根就不屑把燕輕舞當做是對手,用背水一戰(zhàn),來定論勝負。 這是對燕輕舞別樣的刺激和諷刺,更是對自身強大的實力表示出的肯定。 燕輕舞神情一怔,眉梢一皺,夾帶著一抹冷然和一道狠厲的目光,悠然的眼眸里,迸射出一絲銳利之色。 “你確定你要如此? 當真是夠狂妄!” “我燕輕舞還從未讓人這般褻瀆過,更是不曾讓人這般承讓過,你這算是在欺辱我,還是在展現(xiàn)你狂到不行的一面。” 燕輕舞眼里悄然劃過一抹精芒,幽然的眼神中,掠過一道難以訴說的挑釁,充滿著前所未有的銳利之息。 仿若是已然把吳天當做是一種仇敵,爆發(fā)出內心里的那一種渴望勝利的感覺,眼眸里爆射而出的銳利,宛如一把實質性的鋼刀,恨不得直接弄死吳天。 吳天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帶著一抹苦笑的深意:“我似乎說錯話了?” “你要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相比起我們比試藥草的認知,還不如做點實質性的。” “救人治病才是考量一個醫(yī)生的最佳標準。” “所以我并非是要展現(xiàn)我的狂妄和無知,更加不是對你的褻瀆,而是我覺得如果第二局我贏了你,似乎就沒有必要進行第三局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