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八章:意味不明的笑-《神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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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嫁嫁也未能聽進去:“這就是你口中……青面獠牙的司命?”
……
寧長久閉上了眼,他早就猜到自己有一天會東窗事發(fā),但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司命火上澆油道:“嫁嫁妹妹……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
陸嫁嫁道:“我知道,雪瓷姐姐有苦衷,我不怪你。”
“那我……”寧長久抬起頭,看著陸嫁嫁,想要做一些解釋,但卻發(fā)現(xiàn)陸嫁嫁已流下了眼淚。
寧長久不解,心想自己雖撒了謊,但也不值得這般動容吧?
嫁嫁……這是怎么了?
他連忙起身,捏住袖子的一角,想要為她擦去眼淚。
陸嫁嫁卻一把拂去了他的手,怒道:“寧長久!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嫁嫁,你聽我解釋……”寧長久溫言道。
陸嫁嫁貝齒緊咬,給了他最后的機會:“好,你解釋。”
寧長久沉了口氣,他盯著陸嫁嫁的眼睛,認真道:“先前我初初與你重逢,我為此撒謊只是怕你多想怕你誤會,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
陸嫁嫁沉默了一會兒,失望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避重就輕?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嗎?”
“啊?”寧長久道:“……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陸嫁嫁刀削的香肩不停地顫抖著,她盯著寧長久,眼淚簌簌落下:“你在斷界城的時候,遇到了她,你既然已和雪瓷姐姐山盟海誓只愛她一人,那你出來之后為什么還要來見我?還是說你只是不擇手段地,肆意玩弄她的感情?”
“???”寧長久望向了司命,目光如刀。
陸嫁嫁繼續(xù)道:“你對雪瓷姐姐忘恩負義,非但背地里暗算她,竟還要將她調(diào)教為奴!呵……雪瓷姐姐口中的妹妹,說的就是邵小黎吧?那個在你口中只有五六歲,又瘦又小的小姑娘?”
“邵小黎……人家小妹妹才十三四歲,你竟也下得去手?不僅下得去手,還始亂終棄……”陸嫁嫁已漸漸連不成話語了,她咬著唇,貝齒之下,血絲一點點滲出。
寧長久一時語塞,都不知道該從哪里辯解了。
陸嫁嫁看著他的樣子,以為他是沒有理由反駁,她的眼眸愈發(fā)哀傷,給他的德行下了最后的宣判:“你這個忘恩負義,十惡不赦,傷天害理的負心漢!”
說著,她揚起了手,芊芊的玉指落到了寧長久的頰前,她腦海中恍然浮現(xiàn)了先前他用修羅之體護著自己的畫面,心中又軟,顫抖著收回了手,矛盾的情緒糾纏醞釀,在胸腔中酸澀地爆發(fā)了開來。
先前陸嫁嫁聽雪瓷說起主人一事,心中憤憤不平,還悄悄念著自己夫君的好。
方才聽寧長久說,這位雪瓷前輩很有可能并非洛書中人,她心中欣喜,想著若是夫君和姐姐都能平安歸來,那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了。
如今他們都會來了。
陸嫁嫁看著寧長久蒼白的臉,卻覺得那么地陌生。
寧長久一把抓住了她往回縮的手,誠懇道:“嫁嫁,我們之間有誤會,你聽我慢慢解釋好嗎?”
陸嫁嫁淚眼閃爍地看著他,她皓白的手臂掙脫這,往事浮上心頭,令她有些暈眩。
司命心想若是讓你解釋清楚了,遭殃的不就是我了嗎?
她哪里會給寧長久這個機會,連忙插嘴道:“嫁嫁妹妹,我也沒有想到……會這般湊巧。”
陸嫁嫁看著這個待自己視如己出的女子,她的容顏在眼眸中婆娑。
“嗯。”陸嫁嫁應了一聲。
司命看著寧長久,福下了身子,溫柔地喊了一聲“主人”。
寧長久心想你這個時候澆什么油?
寧長久不給司命繼續(xù)說話的機會,他抓著陸嫁嫁的手臂,認真道:“嫁嫁,你千萬不要相信她的一面之辭!她是心中記恨我才這樣說的。”
陸嫁嫁聞言更惱:“記恨你?如果你不做這么多忘恩負義之事,她為何要記恨你?”
陸嫁嫁立刻想起了剛剛的那一幕,恍然大悟道:“先前你說漏了嘴,你是不是害怕雪瓷姐姐繼續(xù)往下說,所以用奴紋壓制了她?難怪……難怪她剛剛忽然倒下地上。”
陸嫁嫁望向了司命。
司命低下了頭,眼眸微抬望向?qū)庨L久,似有些畏懼,欲言又止。
陸嫁嫁看著一向強勢的雪瓷姐姐露出這般情態(tài),更加心疼,難以想象寧長久過去是怎么折磨對待她的,又給她留下了多大的陰影和創(chuàng)傷……
“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事。”陸嫁嫁仰起些頭,神色憔悴地看著寧長久。
寧長久雙手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按在胸口,認真道:“嫁嫁,你先冷靜一下,你應該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說辭與司命的說辭差了許多,為什么你就不愿意相信我的呢?”
陸嫁嫁道:“我相信你呀,但……青面獠牙?呵,你指著這樣的女子說這是青面獠牙,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自食其果的寧長久理著混亂的思緒,陸嫁嫁淚眼婆娑的眼讓他無比心疼,他此刻恨不得回過身,把那個膽敢背地里拱火的壞女人狠狠地抽一頓,但陸嫁嫁在前,他又哪敢造次?
“青面獠牙?”司命撫摸著自己的面頰,淡淡開口:“主人,我在你心里,就這么不堪嗎?”
寧長久道:“你先住嘴!”
司命檀口輕合,接著,她輕啼了一聲,再次跪倒在地,絞緊了手,屈腿而顫。
我……寧長久看著跪在地上柔柔弱弱的司命,已經(jīng)接近崩潰了。
這就是得罪了壞女人的下場嗎?
寧長久從未想到自己會遭這么報應。
“嫁嫁……我說我什么都沒有做,你信嗎?”寧長久無力道。
陸嫁嫁看著他,氣笑道:“你說呢?”
司命還在痛苦地低吟著。
陸嫁嫁娥眉蹙緊,嚴厲道:“你還在做什么?還不放過雪瓷姐姐?”
寧長久道:“嫁嫁,我真的什么也沒有做啊。”
陸嫁嫁道:“不許叫我嫁嫁。”
寧長久道:“那怎么叫?”
陸嫁嫁冷冰冰地道:“白日里,出門在外要叫我?guī)煾福恳?guī)矩忘了?”
陸嫁嫁一邊說著,手腕一邊掙扎,想要擺脫寧長久的束縛。
寧長久生怕她立刻御劍而走,不敢松手,他思維急轉(zhuǎn),終于抓到了一個盲點,道:“嫁嫁!你被騙了!”
“不許叫我嫁嫁!”
“好,師父,你被騙了。”
“我是被騙了,你就是那個最大的騙子!”
“不……”寧長久道:“是司命在騙你!”
陸嫁嫁看著地上哀聲打顫的女子,眸生憐意,道:“你還想反咬一口?”
寧長久道:“師父,你先等等,你仔細想一想,你什么時候告訴了司命自己的姓名。”
“這有什么關系?”陸嫁嫁道。
寧長久道:“你想一想,自己在告知她姓名的前后,她對你的態(tài)度有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
陸嫁嫁腦子亂糟糟的,她順著寧長久的話語思索了一會兒,隱約覺得似乎是有點區(qū)別。
“那又怎么樣?”陸嫁嫁冷聲道。
寧長久道:“她提前知道了你的身份,但是刻意隱瞞于你,所以她后面的話語都是在這前提上編造的,她是故意在埋坑……你仔細回憶一下,是不是這樣?”
陸嫁嫁冷靜了些,她隱約覺得寧長久說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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