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創造一個世界,再親手把它毀滅,有什么意義么? 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這姓吳的女人接下來要我做的事,卻是有意義的多,也有那么一點趣味。 與原劇一樣,她拿出一張嶄新的一百面值的鈔票,微笑著說道:“我想讓你復制它。” 李問當時就變了臉色,當然是故意這么裝的,要演戲肯定要演像一點,一介吊絲,沒可能聽到要做違法的事情還興高采烈的答應,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 “有病,你真的有病!” 李問氣急敗壞的摔門而出,任由凍雨淋在頭頂,風一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 光線一暗,一把傘支在了頭頂。 “李先生你千萬不要往其他地方想,我們不是街頭的小作坊,更不是搞兩臺印刷機就可以開工的三教九流之輩,我們做得的是像真畫,有貨幣價值的像真畫。擦一下。” 她把那條毛巾又遞給李問。 但李問并沒有接它,而是道:“像真畫?呵呵,你真會給自己找借口,不管你怎么說,白的就是白的,黑的就是黑的,黑的永遠不可能變成白。” “只看到黑與白的人,永遠只會是失敗者,李先生明明有絕世無雙的天賦,卻甘愿當失敗者,我為你感到不值。” “你不用再說了,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李問走出雨傘的范圍,陳舊的衣服很快就變了顏色,他自顧自的來到屋檐下,推上腳踏車就走。 “李先生這么急著回去,是要去學畫吧?” 背后的聲音讓李問又停住了腳步。 “一個做假畫的,卻去學真畫,李先生到底是對畫感興趣呢,還是對人感興趣?”那聲音饒有興致的說。 李問轉過身來。 近視眼鏡被雨水打濕,朦朧中,那個撐著雨傘的女人顯得特別的神秘。 “你什么意思?”李問開口道。 “什么意思,李先生你比我懂,”女人走近了幾步,“有句不該說的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