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她之前被刺激得從云端跌落在地,此時,更是直接將她踩進了泥巴縫里。 滿心焦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她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 在這個紛亂的節(jié)骨眼,她才捋通最近發(fā)生的事,什么娶親,鬧鬼,一切都是假的,這些人做這么多,為的就是讓她自己走進這白雪院,讓她誤以為見了鬼,待她驚恐之下說了真相,再順勢將她連根拔起。 云立天進屋后,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瞥向跪倒在余蘭身邊的中年男子,冷聲道:“你來說說,你們什么關(guān)系?” 周邊的人煞氣過重,長相平庸的中年男子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轉(zhuǎn)頭看了余蘭一眼。 無暇想太多,余蘭立即給了個眼神警告,中年男子不再看她,糾結(jié)了一剎那,老實道:“我與李蘭是夫妻” ‘轟’云中賢感覺腦子被雷劈了,震得久久無言。 中年男子低著頭,繼續(xù)道:“二十多年前,我因欠下賭債,窮徒末路之跡,為了賺快錢,只好從鄉(xiāng)鎮(zhèn)來到京城,讓李蘭進了酒樓陪酒待客” “原本只是陪酒,沒想這個女人在酒樓呆久了,生了不該有的心思,而我,也因為收不住賭,只得繼續(xù)這樣過下去” “后來為了一勞永逸,我們才算計上了番王爺,就此,李蘭改了姓氏,成功的爬上了番王爺?shù)拇渤蔀榱四闵磉叺呐恕? “我也在她的安排下,成了番王府的侍衛(wèi)” 瞧這人平靜的敘述,喬慕真是感覺三觀都毀了,同時又很是佩服起自家爺爺來,這么大的事,他竟能忍這么些年,也真是難為他了。 再看一臉震怒的云中賢,喬慕內(nèi)心五味沉雜,不知該幸災(zāi)樂禍云中賢當了無辜冤大頭養(yǎng)了迫害妻女的毒婦一家子,還是該先同情他頭頂這一片綠油油的草原。 喬慕直接道:“第一次在酒樓,余蘭和王爺其實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吧?”她看似詢問,實則是肯定的語氣。 中年男子渾身震了下,余蘭軟蔫的身子瞬間撐起來幾分:“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休要在此胡說” 她不甘,惡狠狠的看著身邊的中年男子:“你是哪里冒出來的惡徒?你為什么要這樣誣蔑本夫人?你知不知道這樣誣蔑一女子清白鬧到敷衍是要定罪的?” 余蘭以為這樣說,多少有點信服力,她心里亂極了,根本沒料到這個本該死了的男人竟在這個節(jié)骨眼冒了出來。 還堂而皇之的指認她的罪,她怎可這般輕易認下,一認下,她的后半輩子全毀了。 似是被誣蔑,她顯得十分激動,俊忍不禁意圖動手去掐打中年男子。 云立天一招手,下人立馬將余蘭扣得死死的。 中年男子死灰的眼里透出一抹嘲諷,對云中賢道:“她左腿內(nèi)側(cè)有塊拇指大小的青色胎記,王爺應(yīng)該知道吧?” 云中賢俊眉一緊,暗想他哪里會知道,這些年就沒有兩次是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與余蘭有過什么,又怎會記住這個女人身上的特征。 喬慕勾唇一笑,知道她這個爹糊涂,必然是不知道的。 招了招門外守著的許嬤嬤:“你進來說” 許嬤嬤進來后一直低著頭,不敢與余蘭對視,沒敢看余蘭帶怒的眼,直接道:“回王爺,夫人左腿內(nèi)側(cè)的確有塊青色胎記” ‘轟…’。 許嬤嬤做不做證都不重要了,只要屋內(nèi)的人想,哪個都能隨時給她驗明證身,她更震驚于許嬤嬤的背叛。 這可是跟了她多年的貼身嬤嬤啊,一直站在她身后為她出謀劃策,給當她軍師的嬤嬤,用余蘭的話來說,這是比親娘還要親的存在。 也在這時,她才反應(yīng)過來,許嬤嬤這些日子的所做所為。 她禁足期間許多事都只能通過許嬤嬤知道,云中賢的婚事,包括白雪院鬧鬼,加上最后決定扮鬼殺了莫晚歌,再嫁禍到鬼魂身上的事,都是許嬤嬤出的主意。 到頭來,她竟被最親近的人捅了刀子,軟得一敗涂地。 事已至此,眼下的情況也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余蘭也知道自己的路絕了,為此,她拼了最后一把,跪在地上朝云中賢磕了幾個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