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她的打算-《冥王的毒醫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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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真的很不甘心,籌謀這么多,為的不就是一統天下嗎?這位先祖竟還要他放棄。
但是不依靠這位先祖,他又根本走不出這金色的霧氣。
想著,他將眸子里的戾色掩去,須臾改口:“好,我聽先祖的,絕不主動挑起戰爭,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慕君年瞇了瞇眼,鬧心到了極致。
他真不明白自古皆說什么無后為大是個什么鬼?如果后人一代不如一代,在他看來根本沒有留后的必要。
瞧瞧君天擎這副陰險的嘴臉,簡直在丟君氏的臉。幸好外人并不知他就是君氏先祖,否則臉都要丟到玄界去了。
“哼…,你莫不是以為本祖看不穿你的小心思”
“看樣子你并不知錯,如此,你便長眠于此吧,本祖不介意耗費這幾十年替你好好打理這天下”
“只是可惜…浪費了本祖大好光年,你、罪加一等”
君天擎這次是真的慌了,他以為他們只是隔空對話,卻不知這位先祖是能看到他的。
肉眼可見的慌,君天擎急得四處張望:“我、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發誓,只要能醒來,我有生之年只對外防御,絕不胡亂挑起戰爭”
他的話有幾分真假慕君年并不在意,只是必需要給這人一點顏色瞧瞧。
“為君者,心要正,心系天下百姓,憐天蒼生,為民造福理事,心要清、目要明,切不可私利熏心…”
慕君年語速緩慢,將訓語說了一遍,說完叮囑君天擎:“這兩日你便將這些話熟記于心,不只是記,而且要深入的去理解,你這顆被利益熏爛的心若是回不到最初,你、便也不必醒來了”
說完,他收回氣息,君天擎瞬間又跌宕在黑暗中,滿腦子皆是適才那位先祖的訓言,不停呢喃:“心要清,目要明…”
“不、不…,我的心一直很清,雙眼一直很明,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明明是先祖你錯了,為何非要逼我改正?”
君天擎抱著頭自言自語,根本就走不出自己的心結。
碧云殿。
喬慕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桌子前,悄悄拿出了潛藏在袖中的藥瓶。
其實這藥研制成功了,刻意在張太醫面前說沒成功,是不想讓他們生疑,畢竟沒有誰會無緣無故的想要去忘記什么。
嘆了口氣,她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指尖摩捏著藥瓶,腦子里開始細細的沉思起來。
她真的要以身試藥嗎?
想忘記那個人是真的,可、萬一害她將所有人都忘了該如何是好?
要知道她想忘的,只有一個慕君年而已啊。
想到慕君年,她眼前便又浮現他適才傷痛的眼。
好好奇已久的面龐、他面具下的臉,她總算是見到了,君落塵的清冷、呆稚純真、邪魅…,幾個完全不同的性格,喬慕從未想,這竟然都是同一個人啊。
她想那人上輩子一定是個唱戲的角兒吧,否則怎會把幾個角色拿捏得如此之好。
望著手中的藥,她其實并沒有把握,畢竟這只是夢境里的記憶,而且還是未被證實過的記憶,誰也不知道這副藥方是真是假。
她唯獨能肯定的,也不過是此藥方的原理是沖著那一塊去的。
她也想眼都不眨一下便把藥吞下,心里又著實沒譜,除卻一個慕君年,她心里還裝著那么多在意的人。
連師父都不曾找到,她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一翻糾結下來,她把藥瓶藏回了袖子里,且先等一等吧,等皇室這邊塵埃落定,等她把家人都帶離京城,一切自然就該結束了。
到那時,哪怕不服藥,長時間過去,她想自然能忘了那人的。
眨眼又過去了幾日,這些日子始終不曾聽到過喪鐘響,喬慕也沒有刻意去打探什么,每天在碧云殿呆著著實無聊,諾大的宮殿里,一群成年人開始玩起了稚子玩的游戲。
特別是龍大他們幾個,每天石頭剪子布,在院中扔石頭,一個個都悶到發霉,莫晚歌還有女紅陪伴。
一群里人里,阿默顯得有些不太合群,時常一個人靜靜的坐著。
喬慕忙的時候沒顧得上他,閑下來之后,莫名覺得這小子挺可憐的,以前有言真陪著,言真沒在時他還有長生,可是現在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大至是自己遭遇了欺騙,此時的她對阿默格外的感同身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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