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dāng)即便攙扶起喬英,甩著袖子怒吼:“去京兆尹,老子一定要讓那個逆女付出代價” 就這樣,老爺子和喬菇月攙扶著老太太,喬琴月和喬正平攙扶著喬英,幾個人的樣子別提有多落魄了。 他們到達(dá)京兆尹的時候,府尹也被這一幕給驚了個不輕。 喬正平將前因后果跟趙府尹說了一遍,并且表示一定要追究喬慕的責(zé)任。 府尹這廂也為難了,骨子里,他是不愿意得罪那個叫喬慕的,那女子認(rèn)識林尚書便罷了,如今更是戰(zhàn)王府的準(zhǔn)兒媳,一個君落塵就夠他喝一壺了,更別提整個戰(zhàn)王府。 可,按律令,喬正平的控訴也合理,畢竟這里兩殘兵在這里擺著呢,不說最后到底怎么解決,總得給訴狀人一個交代。 府尹這廂正頭疼著呢,這時候喬慕和莫晚歌也來了。 一見著喬慕,府尹狗腿討好的現(xiàn)場可真是雙標(biāo),引得喬正平一張老臉爆紅。 從前他是個官,在十里鎮(zhèn),不論在哪是人都得賣他三分臉,如今,他卻被自己女兒搌在了腳下。 再看他的妻子,曾經(jīng)那樣一個柔弱的婦人,短短時間不見,他總覺得莫晚歌不一樣了,周身散發(fā)的那股清冷的氣質(zhì),讓人沒由的心驚,甚至連走路的形態(tài)都不一樣了。 打進(jìn)門,莫晚歌連眼皮都沒動一下,更別提給他一個正眼,這讓喬正平心里越發(fā)的不平,剛想開口說什么。 府尹已經(jīng)先他一步開口:“喬小姐前來此,可是要和喬老爺和解的?” 喬慕眉頭輕擰,給了府尹一個白眼:“你爹兩面三刀的只會虐待你、利用你、刻薄你,你還會同他和解啊?” 一聲反問,府尹瞬間失了聲,頭皮揪揪的疼起來,不知道這位祖宗過來是幾個意思。 正納悶之跡,喬慕指骨敲著手邊的椅柱,輕悠悠道:“我是同我娘親過來訴狀的” “逆女,你派人傷害姑母在先,氣暈祖母在后,你還有臉來訴狀?”喬正平眼睛鼓鼓的,都生了出殷紅的血絲,顯然是被氣到了。 喬慕余光都沒給他一個,輕抿著杯中茶水,接著對儲尹道:“府尹大人,虐待親女,刻薄發(fā)妻,差點導(dǎo)致發(fā)妻死亡,這一條,可夠和離的理由?” 趙府尹抹了把虛汗,類似這種和離的案子,他沒少接到過,卻多半是男方提出,女方處在弱勢這方。 再往上權(quán)利大點的貴族,這點小事也輪不到他出手,自有上級府衙會處理。 搞半天喬慕這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過來,不是為了解決和家父之間的沖突,而是想替自己娘親休了這個爹。 這可真是… 府尹發(fā)現(xiàn)屢次遇上喬慕準(zhǔn)沒好事,猶豫了一下才道:“這、夫妻間要和離,最好的,還是自行商議,商談好條件,再找本府印個章便可” 喬正平一聽,內(nèi)心的怒火總算得到了兩分,沖到莫晚歌面前,陰狠道:“哼,想與我和離,沒門,老子不點頭同意,你這輩子都休想逃脫,你生是喬家的人,死也會是喬家的鬼” 他憤然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有多在乎這個妻子。 莫晚歌這些日子是真的想開了,如今聽著,沒有氣,沒有惱,連諷刺都懶得,直接無視了喬正平的憤怒,見喬正平堵在她面前,站起身遠(yuǎn)離他一點。 ‘啪’一個大耳光響亮。 喬正平捂著臉,連痛都顧不眼,眼睛里有的只是不可置信,他根本就沒看到喬慕怎么出手的。 再眨眼,喬慕已經(jīng)在用帕子擦拭著自己的指尖,好似打了他的臉生生弄臟了她的手一樣。 “你、你、逆女,你竟敢打我…”喬正平氣得,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是喬琴月首先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就對府尹說:“大人,你看,你看哪…,這賤人當(dāng)著你的面都敢打我舅父,可見我們之前所言都是真的,我們真的沒有半句虛假,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喬正平腦彎也轉(zhuǎn)了過來,對府尹道:“就是,皆說府尹公正嚴(yán)明,我相信府尹會給我一個公道的” 哪想,面對他二人的控訴,都沒等府尹開口,喬慕已經(jīng)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往他們前面一丟:“諾,這些給你們付完醫(yī)藥費還有多的” 喬正平臉都綠了,喬琴月更是一臉詫異,就沒見過像喬慕臉皮這樣厚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