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喬慕眼皮微閃,總覺得在慕君年看到這接地氣的一幕有些虛幻。 “你、這是、在幫我打水?”她有點不確定。 那人拎著桶與她擦肩,明明很大的桶,應(yīng)該是不輕的,他卻好像拎著兩個空桶一般,步履行風(fēng)間毫無壓力,桶中的水都未灑出半滴,他背上,還掛著重重的奪魂刀。 她屁顛屁顛的跟了回去:“你不是走了么?”她問。 慕君年把水提到屏風(fēng)后,先倒進熱水,再慢慢的將涼水倒進去,直到水溫合適,才放下桶。 冷冰冰的道了聲:“過來沐浴” 喬慕縮了下脖子,總覺得這人是不是抽風(fēng)了? 早上那會還斤斤計較得要死,為一點小事將她扔下樓,現(xiàn)在這會又暖得出奇,真是脾氣古怪,陰晴不定。 她走上前,道了聲:“謝謝”頓了下又道:“雖然我應(yīng)該感激你幫我打水,但是…我現(xiàn)在要沐浴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回避一下?” “反正你今天忙一整天,又與那玉面男子過了招,應(yīng)該也累得不輕,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慕君年:“累了,走不動”話落,妖嬈的紅影往她床榻上一躺,瞧這自然而然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的臥房。 喬慕:“…” “慕君年,你這、反正你這好事都做了,何不好事做到底?讓我好好的感激你不行嗎?非得讓我給你一顆甜棗又恨不得扇你一巴掌做什么?” 他閉上眼,似乎已經(jīng)疲憊到不行,眨眼間,秒睡。 喬慕伸手戳了他胳膊兩人,這人都不帶半分動彈的。她真是服氣到了家。 除了郁悶就只剩郁悶。 想著水已經(jīng)倒好,這人也已經(jīng)睡著,她也不可能因為生氣就頂著這身臭味不洗澡。 一頭扎進了浴桶中,這一整日,雖然沒有制藥,也沒干什么正經(jīng)事,但她是真的累,身心俱疲的那種。 往浴桶中一躺,柔柔水溫讓她整個人無比放松,跟躺在棉花上一般,渾身舒爽。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著的,只知道再睜眼已是半夜,屋中油燈已燃盡,而她…潛意識的以為自己還在水中。 猛的一個彈坐起,身上沒有半滴水,雙手卻生生碰到了什么。 耳邊,是某人低迷且無耐的嗓音:“深更半夜的,你又鬧什么?” 喬慕:“…” 她更加炸毛了:“慕君年,你、我怎么會到榻上來的?” 她第一時間瞄了下自己身上,好在有裹著衣服,這真是…。 她快要氣死了,縮到床榻一角,怒道:“慕君年,你要賴在這便算了,誰讓你跟我共枕的?” 他輕緩嗓音帶著濃濃的疲憊:“共枕又怎么了?” “本宮被你占過不少便宜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急燥的?” 喬慕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暗惱這世間怎會有人臉皮如此厚,氣得她一字一頓:“慕、君、年” 他:“本宮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不用你再三強調(diào)” “啊啊啊…”她低吼,真是忍不住想破口大罵,要不是怕驚著莫晚歌,她定要跟這人打上一架。 “又是你將我從水中撈起來的?”她問。 慕君年沒有睜眼,輕聲道:“若是想感謝本宮,便趕緊睡覺,這般吵鬧,真是令人頭昏” 喬慕覺得自己頭頂都生出了火焰,氣得炸毛。 “誰要感謝你了?” “我特么就是在水中泡著,涼著,也比被你看透了來得好” “呵…說得好像本宮沒看過一樣”他言語中帶著不屑:“得了,不用在那自我糾結(jié),本宮就是看到了也不屑,否則,你哪還有力氣在此與我較勁” 喬慕氣得咬碎一口銀牙:“你這人…到底是什么做的,嘴臭成這樣,是舔過糞坑嗎?” 此話一出,氣氛一度有些靜謐。 突然,腦后被寬厚的大掌叩住,唇角猛的一片清涼。 蜻蜓點水般的觸感,一襲即過,她這頭氣得腦子一片空白。 某人只手撐著頭,一本正經(jīng)的回應(yīng):“如果糞坑是這個味道,本宮的確是舔過的” 喬慕:“你…”她感覺再繼續(xù)在這呆下去,遲早會被自己心里這把火給燒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