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以前她武力高強,彈指一揮也就進去了,現(xiàn)在…,適才把內(nèi)力都耗在了慕君年身上,她總不能將這些竹子一顆顆全砍了。 更何況…慕君年說過,輕言一直有在暗中跟著她。 這么一想,她當即收回視線,假裝只是路過這欣賞了一下風景一般。 看樣子,想去探望師父這事,也急不得一時。 意識到自己的弱勢,喬慕放下舔燥回到頂樓,她沒有回曾經(jīng)住的地方,而是去了一側(cè)的偏閣。 靜下心,調(diào)息打座,默修內(nèi)功心法。反正張謙今晨才出門去購置藥草,制藥不急于一時。 趁這些日子把自己的武力值提高點才是王道,好歹要有本事發(fā)現(xiàn)輕言和輕風的蹤跡才算勉強。 自早上的事情發(fā)生以后,她再給慕君年送飯,都是直接放到門口,然后敲門告訴他之后便直接離開。 被那人扔下樓,她本應(yīng)該多恨他幾分的。 可是腦子里那些雜亂的畫面,扎在心頭擾得她心煩意亂,聽慕君年的意思,他二人以前的確是見過,卻不知因何,她根本不記得他。 如果他真的屢次救自己于水火,哪怕他那張嘴再倔強,想到時而流露著深情的那雙眼,那她的確應(yīng)該是欠了他不少人情。 不對,應(yīng)該說,是這本尊欠了他不少人情。 她也著實不解,不管是她前世的記憶,還是這本尊的記憶,回想多年,的確是沒有半分缺失,他們到底會在何處見過? 夢中么? 她心情極度復(fù)雜,當天做好晚膳之后便快步離開了萬紅樓,也無心去薄房查探什么。 甚至這一整天,她也只是把慕君年的飯做好,自己一口未吃也不覺得餓。 一路無精打采的往柳宅走。 出了城巷,走在沿湖小道上時,一側(cè)的楊柳樹下傳來陣陣‘呵呵呵’的低笑,尖細的嗓子不男不女,聽得直讓人起雞皮疙瘩。 喬慕本來有些頹廢,聞聲,瞬間倦意全無,定住腳步,借著月色警覺的看向樹下。 銀輝落在那抹熟悉…不對、是陌生的紅影身上,光潔則已,卻散發(fā)著無形的寒意,雖然此人身形與慕君年極為相似,但遠遠的,她也能感受到那人骨子里散開的媚氣。 “小娘子,許久不見,別來無恙”那人轉(zhuǎn)身,玉面在月色下閃著灼灼光輝。 他說話間,人已經(jīng)飛速朝她這邊襲來。 “哪里來的賊子敢冒充我家宮主”輕言一襲墨色勁裝,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將她護在身后,手中長劍已經(jīng)在第一時間朝紅衣男子揮去。 喬慕心頭一緊,下意識想去拉輕言回來,她深知,輕言絕不會是此人的對手。 輕言在慕君年手下過不了一招,這人卻能傷到慕君年,可想此人實力絕不簡單。 可惜,她終是手速不夠快,伸手間,輕言的身子已經(jīng)如斷線風箏般往后墜來,她急忙提起一絲內(nèi)力,將輕言身骨擋下,沒讓她摔得更重。 “快走”輕言嘴角溢出絲血跡,眉頭緊擰,伸手意圖推開她。 喬慕一手抓住她,另一手快速的從懷中掏出藥瓶:“將保氣丸服下” 輕言急得,哪里顧得上接她的藥,怒聲大吼:“我讓你走你沒聽到嗎?” 喬慕也急,雖然現(xiàn)在無法跟輕言相認,但是,輕言永遠是她最得力的下屬,沉眉,冷色命令,清亮的嗓音鈧鏘有力:“我讓你服藥” 她兩在這相互擔心,紅衣男子轉(zhuǎn)著手中的玉板指在那里笑得妖邪,尖細的低音透滿濃濃的嘲諷:“嘖…,當真是感人呢,好一副主仆情深的畫面…” 輕言當即反駁:“她不是我主子” 喬慕警覺的盯著紅衣男子:“她不是我下屬,你的目標是我,有事,沖我來” 輕言目光有一瞬間呆滯,眼前這女子的臉明明是陌生的,為何…這般霸氣的口吻,卻那么像前宮主。 還有,自己之前在萬毒林對她痛下殺手,她為何還要幫自己? 眉目一冷,做出副嫌棄的樣子:“你滾,我不要你假好心,你不就是想故意被抓,好讓宮主怪我辦事不利來責罰我么…哼,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