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喬心月的下場-《冥王的毒醫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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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喬慕的要求,顧不得趙府尹還在場,林柔當即就氣得拍案:“不可能,這事又不是本夫人犯下的,我們候府為何要替喬心月那賤人還這個債?”
“況且,我兒可從未娶那賤婦過門,她連個妾都不算,這事,更輪不到我們來給她擦屁鼓”
趙府尹真是左右為難,和戰王府一相比,候府顯然又不算什么了。
比起在喬慕面前的小心謹慎,他對林柔的態度相對要強硬那么一丟丟。
一本正色道:“本府也知夫人的難處,可是喬大小姐那邊揪著這事不放”
“喬心月這幾月一直住在候府,曾又懷了徐公子的骨肉,夫人上次在公堂之上也是口口聲聲要為媳討公道…”言下之意,當初可是你自己親口承認喬心月是你媳婦的。
頓了下,府尹又道:“此時夫人若不肯妥協,真正追究起來,再往上鬧,對候府也是沒有好處的”
“戰王府那位,你也是知道的,以他的性子,這事要是鬧到太后面前,只怕會更加嚴重”
林柔氣得額上青筋暴現,昨日在喬慕那憋著一肚子氣還未消,今日又聽聞這個消息,整個人瞬間頭昏腦漲的,氣得一度站不穩。
府尹嘆著長氣:“夫人,本府話已至此,你好生考慮考慮,是私了,還是等他們繼續往上鬧”
言罷,府尹甩袖離去,余林柔坐在主座上氣得摔杯砸椅:“賤人,賤人,都是賤人…,喬家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啊啊啊,氣死我了…”林柔在正廳一陣打砸:“該死的,賤人,賤人…”
一邊的婢女安撫著:“夫人,莫要氣壞了身子啊”
徐文風在大理寺還沒出來,整個候府上下死氣沉沉的,如今竟還再次被打劫,不管旁邊的婢女怎么勸,林柔這一肚子氣又怎么可能平靜得下來。
當即沖下人怒吼:“去,去蘭院把喬心月那賤人給我帶來”
嗓門之大,一邊的婢女都嚇得抖了幾抖,連忙撤下去找人。
沒多久,婢女便去而復返:“夫人,小夫人昏過去了”
林柔美目一冷,當即便抬腿去了蘭院。
喬心月本來就是故意裝暈要躲避林柔的找茬,天知道打她小產的真相被暴露后,林柔待她有多惡劣,她是被欺負怕了。
適才林柔的人一來,喬心月便趕緊裝暈。
她以為這次的禍躲過去了,靜躺在床上,剛想著是不是可以起來了。
怎么料,陣陣急促的腳步聲襲來,她連反應都來不及,迎頭一盆涼水襲來,潑她滿身,連床榻都濕了個通透。
蘭院的婢女早在林柔怒氣沖沖進門時便跪倒了一片,個個大氣都不敢喘。
喬心月滑胎還未出小月子,后來事情敗露,林柔一直遷怒于她,待她極為苛刻,這些日子整個人都瘦了不少。
而且小月子沒好好養著,她有些畏寒,現在雖是炎炎夏日,被這一盆涼水潑下來,加上林柔憤怒的氣息,她整個人如同跌宕在冰窖,止不住顫抖。
繼續裝暈肯定是行不通了,拖著狼狽的身子顫危危的爬起床,刻意做出副很懵的樣子。
‘咚’一聲跪倒在林柔面前,虛弱:“見過婆母…,不知婆母前來有何要…”事。
‘啪啪啪…’,她話未說完,林柔揪著她頭發,氣得無法自拔,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把喬心月給吃了。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狂甩在喬心月臉上。
不出片許,喬心月慘白的臉便已腫得紅透,她都痛懵了,亦嚇得不輕。
帶著哭腔委屈道:“別打了,求你別打了…,婆母,心月自問這些日子謹言慎行,也沒有再做錯什么,你為何要這么對我?”
見她還敢還嘴,林柔更加氣了,打了臉還不夠,揪著她腦袋死命的往地上磕。
惡狠狠道:“賤人,還有臉說沒做錯什么?”
“哼…,打從你勾引文風那一刻起,你就錯得離譜…,要不是你,平安候府何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我兒又怎會被喬慕那個賤人針對?候府又怎會被那賤人揪著痛處不放?”
“該死的,頂著張媚臉勾引我兒便罷了,自己無能導致小產還敢到處折騰,竟還想借本夫人的手替你除掉眼中釘?”
“現在更是長本事了…,竟連本夫人的召見都敢耍陰招,架子還真是大啊”
“你真當本夫人是吃素的,會蠢到任你欺蒙?”
林柔真是越想越氣,她雖然也恨喬慕,可是她目前并沒有辦法將喬慕怎么樣。
而喬心月這個賤人所犯的錯卻是歷歷在目,雖然喬慕過份,但她也不是傻的,哪怕她不愿在喬慕面前示弱。
卻也不得不承認,她之前是真蠢到被一小丫頭片子給利用了。
每每想起便氣得發瘋,在今日之前,她有氣,好歹還會顧及一下自己緊良淑德的面子,畢竟喬心月是候府親自接納進來的。
偶爾辱罵諷刺幾句,克扣一些她的日常便罷了,畢竟她是候府主母,有些事不能做得太難看,影響聲名。
再者,她之前還想著要喬心月背上所有罪責,自然不能將她整得太慘。
今日卻是忍無可忍,將對這二人的恨通通加到了喬心月一人身上。
‘嗷嗚嗷嗚’的慘叫從蘭院傳出,卻沒有半個人替喬心月說話。
直到喬心月被揍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連求救聲都弱得快沒了聲。
林柔的丫頭才出聲相勸:“夫人…夫人,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沒氣了”
“是啊夫人,消消氣吧,可莫要為了這些不相干的人臟了自己的手啊”
林柔怒氣未減,卻是被丫頭喚回了一點理智,松手,將喬心月扔在地上。
丫頭連忙將她扶到院中坐著,給她拍背順氣,為首的丫頭一招手,已經有婢女開始收拾爛攤子,床上的褥子可以換新。
可是這傷得氣弱游絲的喬心月卻是不好處理。
林柔又還在氣頭上,婢女走出來,糾結許久,才小心翼翼開口:“夫人,房間已收拾干凈,小夫人該如何…”處置。
“小什么夫人?我們候府從來就沒有什么小夫人”林柔怒聲打斷。
那婢女立馬閉了嘴,嚇得瑟瑟發抖,還是貼身丫頭一邊拍背一邊試探道。
“夫人,您先消消氣”
“奴婢知道您委屈了,可是…,這事情已經出了,你就是氣著自己也不是個辦法,咱不如好好想想對策”
林柔頭昏腦漲的,是真沒有什么理智可言,嘶聲怒吼:“哼…對策,如今還能有什么對策?”
“喬慕那賤人分明就是想把候府往死里整”
“真是賤入骨髓,兩姐妹一個德行,沒一個好東西…”
丫頭內心也是忐忑的,此事著實不好處理。
原本喬慕那邊只追究喬心月的責任便也罷了,將喬心月推出去便是。
雖然喬心月沒有正式嫁入府,哪怕候府再不愿意承認她喬心月,偏偏自家夫人當時又著實是以喬心月婆母的身份替她討公道的,眾目睽睽,真是連反悔都無門。
如府尹所言,那個喬慕若真能讓小王爺出手相助鬧到太后面前,這事…,只怕更難收場。
如今自家夫人能選的只有私了,要么當眾道歉認錯,要么賠償。
可五萬兩又豈是一筆小數目,當眾道歉就更是強人所難。
思來想去,丫頭也是越想越氣,只覺得一切都是這姐妹二人的錯。
“夫人,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丫頭小聲道。
林柔真是恨不得兩眼一黑直接暈過去算了。
在院中坐了好久,才甩袖起身,離開蘭院前,冷聲叮囑:“將那賤人給我好好看著”
這時,丫頭又道:“夫人,可要找大夫給‘她’瞧瞧?”這個‘她’,指的自然是喬心月。
林柔氣得翻白眼:“你是傻了嗎?她那個賤人姐姐開口就是五萬兩,你還想讓我在這賤人身上耗費銀錢?”
丫頭擔憂道:“奴婢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擔心,若這女人生出點好歹,到時候怕又要被人抓住小辮子”
“畢竟…她著著實實沒過門,若是在候府沒了氣,到時候她那賤人姐姐又以此作威脅,左右是對夫人不利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林柔的腦子總算是回了兩分神。
這么一想,更是氣到吐血,這天下還有什么比這更憋屈的事?鬧半天這口氣沒出掉不說,還得耗銀子醫治被她親手虐打的人。
這簡直不是在出氣,而是在變本加厲的找虐。
“啊啊啊…”她氣得大聲嘶吼,堂堂一名門貴婦,此刻真是跟發狂的潑婦一般。
丫頭都有些后悔了,生怕自己被遷怒。
林柔狂吼了好一會,又在院中一通打雜,久久才強迫自己靜下心。
走出蘭院,冷聲吩咐:“去,找府醫吊著她那口氣便可,絕不許在她身上多耗費半文銀”
這招夠損,卻也足夠解氣,林柔總算找回了些許平衡。丫頭當即便聽令去辦。
柳宅。
一連兩日,喬慕都扎身在藥爐,上乘藥丸依舊還在研制中,喬慕發現沒有這一身功夫,真是連制藥的速度都慢了不少。
打前兩日離開戰王府之后,君落塵一直沒有再來。
她也有點小擔心,會不會是君落塵聽了那白衣女子的陳述,所以對她生了意見。
但…到底有些心虛,她亦不太想在這個時候找上門去。就是心里總是有點打鼓,戰王府的人不會全信了那女子的一面之詞,統統對她生了意見吧?
喬慕腦子有些亂,她發現自己真是有些瘋魔了,為何會對君落塵的一切這般在乎。
在乎他的看法,更在乎他家人的看法。準確的說,她是怕被人擋了他二人未來的路。
當日晚膳過后,她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跑一趟戰王府。
正糾結時,葉祁來了。
他還帶來了不少小吃和糕點,見著莫晚歌也是噓寒問暖的。
惹得莫晚歌十分過意不去:“葉公子,當初在十里鎮承蒙你相助,你的大恩我們娘兩還未來得及報”
“你前來府中做客已是我們的榮幸,怎還好意思讓你這般破費”
葉祁溫聲笑笑:“相識即是緣,應該的,不用客氣”
莫晚歌真是左右都覺得不好意思,喬慕淡定些。
道了句:“娘,你就別客氣了,咱欠人家葉祁的夠多,也不差這一點,到時候一并再還”
瞧她這副厚臉皮,莫晚歌真是尷尬致極。
喬慕親手給葉祁倒了杯茶,問道:“葉祁,你怎會突然想起來我這?”
葉祁看著她,唇角微動,又似是不好怎么開口,溫潤的臉上現滿糾結。
莫晚歌見狀,連忙道:“你們先聊,我去后院拿些點心來”說完立馬離開,把空間留給了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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