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被截胡了-《嫁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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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被截胡了
說起謝喻白,林蘅便想起了那兩小壇子梨花釀。
喜歡釀酒,也是少見。
侍郎府的嫡公子,連喜好都這樣不尋常。
“表姐怎么突然說起他?”
林蘅也沒敢多想,沉默的久了,還不知李清樂要亂想些什么呢。
李清樂仍舊多看了她兩眼:“其實之前小趙氏還在家里住著的時候,跟婆母提起來杜錦歡跟謝喻白的婚事,那時候我就動過心思,只是沒敢說罷了。”
林蘅臉上驀的一紅。
表姐一天到晚操的都是什么心呀!
上次她們還一起去了謝家別院,見到了謝喻白。
謝喻白送她的梨花釀,表姐也是知道的。
果不其然,李清樂笑著問他:“謝二公子不是還送了兩小壇子梨花釀給你?”
林蘅聲兒一頓:“是送了,不過是兩壇子酒,前些天廟會上偶遇謝二公子時,他倒也說了,他喜歡釀酒,平日里也會拿來送朋友……”
“你們萍水相逢,片面之緣,不對,謝家別院是初見,也算朋友?”
她云淡風輕的說著最叫人臉紅不已的話。
林蘅真的有點無奈了。
她今天到底為什么來溫家,來昌鶴院。
倒叫表姐有這許多的話等著她。
從生日宴相看郎君,到忠肅侯府認親,再到謝喻白……
這兜兜轉轉,其實哪一件也沒離開她的婚事。
她自己是真的不著急的。
這種事情,不就是上天自有安排嗎?就像她跟溫長洵這樣,那再怎么著急,緣分不到,不是也沒用?
況且謝喻白那樣的人物……
林蘅是膽子小的,一向又內(nèi)斂,她深以為,她是配不上謝喻白的。
于是她哂笑,大有自嘲意味:“表姐想了這么多,人家是侍郎府的公子,不過隨手送了兩壇子酒,又不值錢的東西,也該當我多心亂想的嗎?”
李清樂面色一沉:“你又來了。”
其實林蘅剛到歙州不久,她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兒,也同她母親討論過。
照說林蘅容色不輸人,品行不輸人,更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林家又富庶,她一個嫡出的女孩兒,說到底,出身又能差到哪里去?
可偏偏她說話做事幾乎滴水不漏。
那份兒周到背后,是令人心疼的小心和謹慎。
她妄自菲薄。
林蘅一直都看輕了自己的。
“你再這樣說話,我真要生氣了。”
她哎喲一聲,捂著肚子,像模像樣的。
林蘅心頭一緊,旋即反應過來,一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怎么拿肚子里的孩子嚇唬人呢?”
李清樂再坐直起來:“不拿孩子嚇唬你,怕堵不上你的這張嘴。”
先前給她遞過去的桔子,為著她沒接,李清樂就放在了手邊兒,這會兒一抬手,又遞過去:“你替我嘗嘗怎么樣。”
林蘅這倒沒多想。
她不怎么喜歡吃桔子,不過李清樂有了身孕后嘴刁的厲害,過甜不吃,過酸不吃,便是這桔子,也是挑挑揀揀,總要挑了酸甜適中的,才能入了她的口。
這會兒照人和照月都不在,就她陪在身邊兒,當然是她來做這個“苦力”,替李清樂嘗一嘗味道了。
林蘅慢條斯理的剝了桔子皮,掰下一瓣桔子,入口便是正好的,這才把手上余下的重遞回李清樂面前:“不過酸也不過甜,正正好。”
李清樂看看桔子,看看她,沒接。
林蘅小腦袋一歪:“表姐?”
“你看,是酸的還是甜的,非得親口嘗過,才知道。”李清樂抬手,把桔子接了,“你不嘗,怎么知道這里頭包著的,到底是甜還是苦呢?”
她也真是用心良苦了。
林蘅深吸口氣:“表姐,生日宴姑媽想怎么操持,我都聽姑媽的,這樣總行了吧?”
李清樂露出滿意的笑容:“你肯聽話就最好了,不過謝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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