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子奮啊,今日多虧有你!” 蔡攸拉著王躍的手,一邊拍著他手背一邊兩眼淚汪汪地說道。 他還沒從剛才的恐懼中徹底恢復,躺在病床上仿佛奄奄一息般,那手依舊很冰涼,甚至還在不時出現仿佛痙攣一樣的顫抖。 看來是真嚇壞了。 小蔡一輩子錦衣玉食,他這時候才四十多歲,他爹五十年前就中進士,也就是說從出生就是伴隨他爹的一路高升,大畫家還沒當皇帝時候,他就已經因為長得帥被盯上,然后這些年在大畫家寵信下權傾朝野,囂張到敢張口向大畫家要身邊的女人。 這是真正的紈绔子弟。 他哪受過這種驚嚇,平日估計碰破點皮都是驚動京城的大事。 剛剛在永定河的洪水中,絕望無助的感覺至今就像無盡黑暗般包裹著他,唯有王躍那背襯陽光躍起的身影,是他唯一的光明…… “少保,都是卑職疏忽,該卑職向少保請罪,我會立刻派人去撈起那根鎖鏈仔細檢查,這東西斷的蹊蹺,說起來這析津還不穩,少保萬金之軀不應該冒險前來,那些契丹人多有不甘心者!” 王躍義憤填膺的說道。 “此事暫且不急,等我走了再查!” 他這樣一說,蔡攸更驚慌地說道。 “呃,既然是少保鈞旨,那卑職就先暫且緩一緩。” 王躍趕緊說道。 蔡攸立刻松了口氣。 “少保,只是少保所攜圣旨已然被水浸泡,此事恐怕有些麻煩,畢竟這是官家的圣旨。” 王躍說道。 “那個不值一提,老夫回去向官家解釋即可。” 蔡攸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那傳旨?” 王躍問道。 蔡攸是來傳旨的,圣旨都被水泡成一塊破抹布了,這還怎么傳旨? “此事容易,左右這圣旨內容老夫都記的,回頭你去轉告一下燕王等人,等過些天再送新的圣旨過來,先讓他們心中有個數,就是之前議定的那些,你轉告燕王等人,陛下是信守承諾的,既然已經議定了的,就不會再改,他們都安心等著就行。另外老夫還攜帶來一些賜物,里面燕王等人的印綬袍服之類,這個暫且留在你這里,等新圣旨到時再一并給他們。 另外還有一批賞錢在后面正押送前來準備犒賞各軍。 那個由新任知燕山府王安中帶著。 倒是你,得進京一趟。” 蔡攸說道。 “呃,卑職有何差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