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稍稍回神,忙輕聲道:“不是,只是在想怎么回答你。” “啊?” 這事兒還要思考怎么回答?直接說就好了啊…… 他微微垂眸,壓低了聲音回答:“我是京都人,生長在m國佛羅里達州,在錦江創(chuàng)業(yè)工作。” 額,這好像就有點復雜了…… 他想了想,又低淡淡地說:“我有個姐姐,她現在在m國,以后有機會帶你去見她。” 他說到姐姐的時候,她似乎能聽出他語氣中路略帶著一絲沉痛晦澀,可在他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異常。 她猶豫了一下,追問:“額,你只有一個姐姐?沒有其他親人了么?你父母呢?” 他置于中間扶手上的手下意識握緊拳頭,面上繃緊著,眉目間似乎氤氳著一抹隱忍的悲傷,很快斂去,只語氣淡淡地道:“我母親已經去世了。” 阮寧怔愣著片刻,隨即才著急忙慌的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到你的傷心事,我只是……” 他看向她,搖了搖頭,抿了抿唇,仿若不在意的道:“無妨,她已經去世多年,不算什么傷心事。” 他雖然這么說了,可她卻感覺得到,在他母親去世這件事上,他說的風輕云淡,可還是很難過的,只是他是個內斂克制的人,真實情緒輕易不外露,可不代表心里不難過。 母親對于每一個人來說,都是最彌足珍貴的存在,母親去世,往往都是畢生忘不掉也放不下的痛。 就像她,她無法想象阮紅玉有一天如果也離開這世間離開她,她的余生,還有什么意義…… 她沒有再問他的家庭情況,他也沒再說他的其他親人,甚至一路回到家,他都沒再說話,閉著眼坐在旁邊養(yǎng)神,氣息有些壓抑,阮寧很肯定,他是在難過,可他表面上沒表露出來,想必是不想她看出來,她也就沒有出言安慰。 回到家,各自回房。 吃飯的時候,他也一直沒怎么說話,阮寧見他一直沉悶著,猜到他心里難受,也就默默吃飯,不說話煩他。 吃完飯洗了澡后,日常和楊程程聊天。 楊程程已經去了京都兩天了,因為培訓班還沒開始上課,她就和她媽媽在京都到處玩,在微信中和她說了不少京都的情況,照片也發(fā)了一堆,純屬是想要酸阮寧。 今晚難得,楊程程直接電話進來和她煲粥,阮寧和她聊著聊著,可能是因為楊程程人在京都,她就順勢提了嚴絕說他是京都人的事兒。 楊程程有些意外:“喲,你之前不是不知道他哪里人嗎?現在怎么知道了?你問他了?” “嗯,今天他去接我,隨口問了。” “除了這個還問別的沒?” 阮寧在房內來回踱步,百無聊賴:“問了,工作,公司,家庭都問了點。” 楊程程興致勃勃:“快和我說說。” 她把嚴絕和她說的情況都告訴了楊程程,畢竟是無話不說的閨蜜,倒也沒什么保留。 楊程程聽她說完,對其他的倒沒置喙什么,只抓住了一個重點:“安寧……房地產?” “對啊,怎么了?” 楊程程默了三秒,驚呼:“臥槽,綿綿,那可是錦江房地產業(yè)的龍頭企業(yè)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