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把我兒子藏哪里去了?”江則洲直走進化妝室,一邊質問云晨曉,一邊找。 云晨曉聽到他的話,最終決定,讓大靈兒把信息發出去。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步了。 她發完信息,看開休息室的江則洲。“明勇很安全。” “安全?你想做什么?!” 云晨曉好整以暇的,望著目露兇光的江則洲。“讓怨恨得到平息,讓罪惡得到懲罰。” 江則洲不怒反笑。“這么說,你確實早就知道了是嗎?” “甚至知道的更多。” “這段時間里,發生這么多事,你都是在收集證據吧?” “不然呢?” 江則洲看她身邊的保鏢。“你以為請兩個保鏢,就能萬無一失?” 云晨曉不喜歡他從容自得的樣子。“江則洲,還記得那晚,你跟我父親說的話嗎?” “我說過很多話,也許你可以幫我回憶回憶?” “你說,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有什么不對嗎?” “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我做事喜歡用溫和的方法。” 江則洲拉張椅子坐下。 他像是準備跟她好好聊,又像是自信的從容。“小小啊,你跟在我身邊這么久,怎么一點都沒學到呢?” 云晨曉皺眉,冷瞧著房中的人。 江則洲看了下時間,提醒她。“你的人證沒了,物證是不是也該到高堂之上了?” 云晨曉緊抿著唇,沒說話。 “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結婚,所以,你的正義之師,這個時候應該來這里,當著所有賓客的面將我帶走,是不是?” 江則洲笑了下,還是那么儒雅,仿佛在與自己孩子進行平和交談。“現在他們來了嗎?你看外面,客人把酒言歡,等著你們為他們帶去更濃烈的喜悅。” 江則洲嘆有了口氣。“你看,你早就知道,只有死人才不會開口,為什么還要犯這樣的錯?” “你把高博怎么了?” “怎么了?哦,你別緊張,我不是殺人狂。只是給他一點錢,讓他遠走高飛而已。你看,我是不是又沒那么糟糕?” “那你當初,為什么不讓我父親也遠走高飛?” “你父親?你父親他想我死啊,我怎么能放過他?” “你胡說,我父親才不會做這樣的事!” “他要維護他的正義,并且不愿與我一起玩這個游戲,他不就是想我死嗎?” 云晨曉攥緊拳,恨不得抄起椅子砸他。 洪則洲看了圈化妝室,對旁邊的保鏢講:“把休息室的門打開,你最好祈禱我兒子,能如常的完成這場婚禮。” 謝帆沒動。 云晨曉深吸口氣,把拿起桌上的小鋼筆。“江則洲,沒人證物證,自己承認的你說能作數嗎?” 江則洲微怔,看她手里那支熟悉的筆。“原來如此。” 他知道那是支錄音筆,但卻沒有絲毫緊張。 “小小,你覺得,你有機會用到它嗎?” 聽到他的話,謝帆戒備起來。 他看走過來的黑衣人,按著隱形耳機說了聲。 那四個黑西裝人,進去休息室,站在江則洲身后。 江則洲向云晨曉伸手。“小小,聽話,把筆給爸爸,然后和明勇出去致詞。” 云晨曉緊攥著筆,往后退了步。 “別像你父親一樣固執。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應該知道怎么做。” “你真的想我跟明勇結婚?” “當然,他那么愛你,我這個做父親的,怎么會讓他不高興呢?”江則洲又向他伸了些手。“把筆給我,我可以當做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你仍然是江家的兒媳,有著體面的身份,富裕的生活。” 云晨曉望著江則洲,不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她知道結婚是保存江家的面子,而只有結婚,他們才能合理擁有遺產。 自己的遺產。 云晨曉看四個面無表情的黑衣人,動了動手,緩緩把筆給出去。 就在江則洲要拿回筆時,商致進來。“江董,還不開始嗎?客人們有些著急了。” 江則洲一把拿過鋼筆,轉身又恢復儒雅作派。“商先生……” 他一轉身,看到他身邊的幾個警察一頓。 商致晃了晃手里的手機。“云小姐,你的手機落我車上了。” 他這平靜的一句話,真是引人遐想。 云晨曉看到自己的手機,又看他身邊的鄭洪杰,忽然便明白什么的笑起來。 鄭洪杰和另名警察進來,把江則洲銬起來。“江則洲,我局已收到關于你嫁禍云偉鴻,以及在云城引起的一系列社會不安定事件的證據,現在依法將你抓捕歸案,如有不服,可申請代理律師。” 江則洲怒吼。“你們敢!” “江董事長,今天是云小姐的婚禮,你別鬧得太難看。” “你們有逮捕令嗎?” “抱歉,剛聽到你親口承認罪行,一激動就給忘了。”鄭洪杰從口袋里,拿出張折了幾折的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