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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越不甘心，“許一寧，你必須和我說實話，否則，以后別叫我哥。”

    許一寧嘆氣：“一定要說嗎？”

    李越：“必須要說，石潤新對你，那真的是沒話說的。”

    許一寧眉眼一黯：“正是因為他太好，所以……我配不上！”

    李越：“……”許一寧抬眸，拿起桌上的已經(jīng)冷了的羊肉串，一口咬下去，嘴角沾著些油漬。

    “李越，你看，我在你面前能什么都敢，什么都能說，連煙都敢抽，我在他面前，咬肉的聲音大一些，都好像是對他的褻瀆。”

    許一寧用力咬著嘴里的肉，“一高一低的愛情，是走不長遠的，他沒有第二個八年耗得起。”

    李越怔怔地看著她，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吃完串，兩人沉默著走回家。

    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李越拉住許一寧，問：“那么，顧湛呢？”

    許一寧一怔：“什么顧湛？”

    李越：“你對顧湛的感覺？”

    許一寧沉默了一會說道：“從前是恨他的，但整個事情結(jié)束后，就是一個陌生人。”

    李越皺眉，“但他對你沒有死心，你們現(xiàn)在也是一高一低。”

    “女人不是非要談戀愛，非要婚姻才能把這一生過好的，我只是暫時還沒有找到以后生活的目標而已。

    如果找到了，我哪怕不談戀愛，不結(jié)婚，也能讓自己過好。”

    許一寧露出一記苦笑，“阿越哥，我不想高攀，也不想低就；不想委屈自己，更不想委屈別人。”

    李越：“……”……許一寧一回家就覺得冷，趕緊去沖熱水澡。

    沖完澡出來，她感覺有些不對了，嗓子隱隱發(fā)疼，腦袋暈暈的，一到換季，身體尤其的脆弱，怕是要感冒。

    睡覺前，沖了杯感冒沖劑，捏著鼻子喝下去，深夜十二點鐘，她自己被自己熱醒。

    發(fā)燒了。

    這一燒，渾身上下難過起來，連刀口都隱隱作痛，許一寧掙扎著爬起來，打開客廳的燈，找退燒藥吃。

    巷子里，顧湛倚著樹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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