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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到了那個柜臺服務(wù)員的錄音，千真萬確，你要不相信，我的電腦里有備份，回頭你可以聽一下。”

    沈鑫冷笑連連：“所以，眼見未必是實，顧湛，你說是不是？”

    顧湛膚色僵冷蒼灰，胸口連起伏都沒有，他漸漸感到身上濕冷起來，耳畔嘈雜的耳鳴遞進。

    他聲音近乎于支離破碎，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半天，才拼出了四個字：“怎么可能？”

    “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

    沈鑫冷笑：“我問許一寧，下面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她說她要好好研究一下。

    你也知道，她是刑偵學(xué)的高材生，又是朱老的高徒，她說研究，我相信她一定能研究出方案來，這個案子雖然是我和她一起查，但怎么查，查到哪一步，都是她拍板，我說白了就是個跑腿的。”

    說到這里，沈鑫面色一變。

    “幾天前，她約我吃飯，我以為她研究出了行動方案，就欣然赴約，哪知一頓飯吃下來，凈扯了些有的沒的，然后我們就分開了，再然后，她就出事了。”

    顧湛顫抖地吸了口氣，“你，你到底想說什么，我怎么有些聽不明白。”

    “你當(dāng)然不會明白！事實上，如果不是趙明初那個傻逼誤以為我和許一寧有關(guān)系，告訴我許一寧是被設(shè)計的，我到死都不會明白，她那天見我，故意引出話題，聽我扯東扯西，都是有用意的。”

    顧湛的聲音抖得厲害：“什么用意？”

    “她問我：沈隊，你兒子的棒棒糖換了哪種口味的？”

    “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換個角度來說。”

    沈鑫話鋒一轉(zhuǎn)，“顧銳的案子已經(jīng)定性，而且過去了八年，重啟起來非常困難。

    張律師，你一點你應(yīng)該知道！”

    張九良非常認(rèn)可的點點頭。

    “但有一次我和許一寧討論的時候，她說：也不是很難，只需要一個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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