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我有一個禍水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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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妃那遠房親戚是存著要好好利用這次機會的想法,給女兒仔細打扮過不說,穿著也是仿馮念的習慣。這姑娘也知道有個天大的機會來到她跟前,只要好好把握她也能成為第二個熹嬪,享不盡的帝王寵愛……在皇上看過來時,這姑娘還含羞帶怯的笑了一下。
也是馮念沒在這邊,她要是在,順便也把直播鏡頭帶過來,群里一準兒是齊齊整整的――“東施效顰”。
狗皇帝的心里活動簡單很多。
除了辱熹嬪之外,他就覺得你在驢我。
總之,這姑娘八面風光的進了宮,給皇上見了一面之后,灰溜溜的離開了。后宮妃嬪之中,馮念反而是給反應最小的,其他宮里暗自松口氣的有,捧腹大笑的也有,都說慧妃平日里云淡風輕,實際上呢?鬼主意最多的就是她。
翻過年才幾天啊,她就尋摸出一個說是跟熹嬪有點相似的,想推出來跟熹嬪打擂臺,結果人沒挑好,皇上根本看不上。
像這種話,在慧妃跟前伺候的都聽過,可沒人敢告訴娘娘。
他們只能在心里反駁一句:不是娘娘想召她入宮,是皇上主動提出要看看,誰還能拒絕不成?
慧妃心里是堵,也有比她更堵的,就是徐氏。
因為老爺的固執,徐氏煩透了心。明明各位夫人都跟她觀點一致,大家都告訴他那是馮念,他總覺得不是,還說那些只見過一兩次的真能記得那么清楚?她們說的怎么作數?
“那你去問問裴澤父子,十月初七他們在御前見過娘娘不是嗎?”
對哦。
他們當時就見過,怎么沒覺得有問題呢?
揣著這樣的疑問,馮慶余使人跑了一趟,喊來裴澤,在見面之后也顧不上寒暄,直截了當的問:“你在宮里是不是見過熹嬪?”
沒想到他會問起這事,但裴澤還是點點頭:“見過。”
“你那會兒見到她是什么感覺?”
“晚輩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是說你感覺她變化大嗎?”
裴澤仔細回想了一下,告訴他:“是長開了很多,各方面都比以前更好,整體看起來變化頗大,料想是宮里的水土養人。”
“這么說你也覺得她就是馮念?”
“那不然還能是其他人?”
因為全家都被貶為庶民,他們覺得沒面子很少出門,跟以前的親戚朋友也斷得差不多了,就導致馮慶余鬧了這么大個事,裴澤一家還不清楚。
這時候他知道了,馮慶余說自己在除夕宮宴上見到熹嬪,雖然能看到一點女兒的影子,但是差別太大太大:“要是八|九年不見,她變成那樣還勉強說得過去,才八|九個月怎么可能?我怎么也不相信。”
徐氏聽說裴澤到了,她走出來就聽到這話。
敢情老爺還不是完全沒認出,是覺得變化大了不可能?
徐氏回想了一下,心說這有什么不可能?與此同時,裴澤也想到一種可能:“您說是除夕宮宴,娘娘們總要盛裝出席,變化太大是不是因為她點了妝?”
“點妝?畫個眉毛抹點胭脂就能變成那樣?”
裴澤其實不想詳說,可是馮慶余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他沒奈何,只得提起上上年春,馮念到康王府做客,跟他一起去賞過桃花,那會兒為了應景她就點過桃花妝,也特別好看,跟平時很是不同。
“這種事我怎么不知道?她在家里從沒有過。”
“是不敢有。她凡事不出頭,日子都不好過,張揚起來還能有好下場?不得讓繼母隨意發嫁了?就因為您一點兒不在乎長女,即便我喜歡她都不敢提,提出來家里也不會同意……您稍微對她上點心都不至于鬧成現在這樣。現在她一定痛恨我,你們馮家也差不多,你從前對她不起,還以為她飛上枝頭了會不計前嫌心向馮家?做什么美夢?”
因為摔得太慘,慘到幾乎沒可能翻身,裴澤反倒豁達了。
他說完心里一陣痛快,門外徐氏聽見,心如刀絞。
就這個話,分明是說他喜歡的還是宮里那個,對曦兒根本沒多少感情。要是這樣,曦兒不是太慘了嗎?高門嫡女必須要嫁給個庶民,對方還不喜歡她,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呀?
徐氏顧不得勸馮慶余,她喊住往外走的裴澤要跟人論理。
她說了很多,說曦兒多不容易,她要嫁過去會失去多少,結論是你必須對她好,要不畜生不如。
這話入了裴澤的耳,沒進他心里,他一點兒也不覺得馮曦可憐。
這門親事最早是馮曦主動,她湊上來不就是看中康王府世子妃的位置?或許還有一點是想跟馮念較勁?再看王府出事以后她迫不及待想要抽身就知道這不是什么好女人,只想來過榮華錦繡的日子沒想過跟你共患難的。
徐氏說那些話裴澤不僅不感動,還有點想笑。
他沒去爭沒去辯,就這么走了,留下徐氏滿身絕望站在庭院里,跟她一樣絕望的還有馮慶余,作為一個鋼鐵直男,并且還是人到中年這種,他對有些東西一點兒也不了解并且接受度極低。
你說化妝,他想到的也就是擦點胭脂描個眉,裴澤說馮念技法高超,認真畫完就能脫胎換骨,他心想除夕晚上該不會就是這樣吧???
那么盛大的場合娘娘們精心打扮之后隆重登場沒毛病。
加上娘娘們跟臣子之間隔著段距離,又是晚上,他沒看明白恍惚間覺得那不是……好像說得通。
之前頭一直很鐵,堅定認為自己沒錯的馮慶余首度懷疑了。
人呢,一旦動搖起來,距離全面潰敗就不遠。
又要說,像他這種人,就算犯了錯,會舍得怪自己嗎?
不能怪自己,又不敢怪宮里的娘娘,徐氏可不就成了背鍋俠。馮慶余黑著臉走到庭院里,對她斥罵道:“都要怪你!要不是你面慈心苦對她不好,她也不會總是藏著掖著。人進了宮我才知道自己女兒多才多藝,在你手上討生活時她愣是一點兒也沒顯露出來,你這女人到底有多可怕?”
還在想馮曦的事,突然挨了一頓罵,徐氏起先愣怔,聽明白之后就委屈起來。
“說話可得講憑據?這十幾年我對她不好嗎?我哪里刻薄過她?她在府里藏著掖著難道不是自己心眼小見不得您續弦天生排斥我這后來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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