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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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子四四方方,再普通不過。
此刻院子里正坐著一個婦人,她正認真的借著不算曬人的陽光做衣服。
正做著,外面的門開了,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走了進來,笑著與婦人說了兩三句話,婦人一臉驚喜的站起來,跟著他朝外走去。
紀長澤的望遠鏡視角一直跟著他們,看著他們出了門,外面,謝老頭子正在等。
系統適當解釋:【因為你不再存在,你的父母來到開陽城的目的就變成了成婚多年還沒孩子,專程來求醫的。】
紀長澤看著謝老頭子帶著他的父母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放下望遠鏡:“猜到了?!?
謝老頭還是那個樣子。
只要錢到位了,讓他辦事的人又對他胃口,他幫起忙來絕對不遺余力。
找到了紀父紀母后,哪怕托他找人的紀長澤莫名其妙的不自己去見面,而是讓他幫忙將人安置在了客棧底下的民居里,謝老頭也不問一句的就去辦了。
紀長澤平時閑的沒事,就靠在窗邊看底下。
紀父和紀母跟他記憶里比,好像也沒老多少。
比他想象中的樣子好太多了。
這次他們苦惱的只是多年沒孩子,而不是疼愛的兒子被人販子強行搶走。
時間在他們身上沒留下太多痛苦。
紀長澤一直等在窗邊。
夕陽快要落下時,紀父紀母喜氣洋洋回來了。
看著他們進了屋,紀長澤放下了望遠鏡。
過了一會,謝老頭就找來了。
這老爺子還是一如既往地不會客氣,坐下來自己倒茶,叭叭叭的就夸耀起了他的功勞:
“我對你這親戚可夠照顧的了,帶他們去看了開陽城最好的大夫,那大夫一把脈,巧不巧,那位夫人居然懷上了?!?
“懷上了?”
紀長澤重復了一遍,嘴角翹了起來。
謝老頭狐疑的看著他:“人家有孩子,你高興個什么勁?”
“千金難買我樂意?!?
紀長澤坐在謝老頭對面,給自己倒了杯茶:“讓你打聽的消息怎么樣了?”
“你小子也是神了,還真如你所說,那條路線上突然多了很多官兵巡邏,如今別說是劫匪了,一個蚊子都飛不進去?!?
說起這個,謝老頭可來了精神:
“你不會真的是什么大官家的公子嗎?怎么還能算準官府的行動?”
紀長澤攤手:“你看我像是有大官公子的氣質嗎?”
謝老頭上下打量一下他,搖搖頭。
“這倒也是,雖然你一身貴氣,看著比誰都要富貴,但是吧,老頭子我怎么看怎么覺得,你和我是一個路數的?!?
紀長澤也不意外。
他是謝老頭教出來的,謝老頭能覺察到也不算奇怪。
謝老頭自己倒是奇怪得很。
要不是他沒什么師兄師弟,還要以為紀長澤是他的哪個師侄了。
“嘖!不跟你瞎扯了,今晚我還要去聽戲,沒時間陪你?!?
謝老頭一向信奉想不通就不想,見紀長澤只笑不說話,起身就往外走。
紀長澤喝了一口茶,外面又傳來白衛的聲音:
“公子,周公子約您去聽戲?!?
紀長澤面不改色:“就說我不去?!?
白衛毫不猶豫去回絕了。
等回絕完了,才回來問:“公子,您一直和周公子玩的好,自從上次周公子提起讓您將他舉薦給康王之后,您就一直避而不見,這樣周公子會不會察覺什么?”
察覺什么?
紀長澤笑了。
“我要的就是他察覺出什么?!?
周文庭再次被拒之門外,臉色難看了起來。
明明紀長澤對他的態度一直還很可以,兩人也算得上是相處不錯。
可怎么一提起康王,紀長澤就這副態度。
沒明確拒絕,而是直接不見他了。
這叫什么事。
周文庭進不去客棧,只能回了家中府上,因為接連受挫,臉上帶出了一絲焦躁。
知府回來,見到他這副模樣就明白了。
“又沒能進去?”
周文庭皺著眉搖頭:“那個毛頭小子,我看他就是不想引薦,爹,要不算了吧,我也不想再去巴結他了?!?
“年輕人,怎么能這么沉不住氣。”
知府倒還算穩得住。
但他也想不通:“只是讓他引薦一下而已,何必如此推托。”
答應就答應,不答應就不答應,這樣一直拖著算怎么回事。
看紀長澤之前辦事還挺敞亮,怎么現在這么拖拖拉拉的。
周文庭臭著臉:
“爹,那小子花錢如流水,這些天我為了跟他一起,光是銀子就花費出幾萬兩,如今事還沒辦成,再這么下去,還沒扒上康王爺,我們府上就要先被掏空了?!?
知府沉思一會:“已經付出這么多努力了,此刻抽身也是來不及了,明天你找個別的理由去請他,先不提康王舉薦的事?!?
周文庭長這么大什么時候吃過這種閉門羹,表情很是不樂意,但看著父親,也只能點頭。
第二天,他換了個借口去約紀長澤。
這次紀長澤應了。
兩人泛舟湖上,談笑之間氣氛正好,周文庭隨口來了一句:“你我兄弟,若是日后紀兄有什么想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結果紀長澤他,還真開口了。
上來就說想在開陽城做生意,想讓周文庭跟當地官府打個招呼。
周文庭當時沒多想,還在慶幸自己終于有機會能巴結到紀長澤,高高興興的一口應承了下來。
結果回了府中,跟知府一說,知府幾句話就把他給整懵了。
“他手里有康王的路子,自己也是權貴出身,做點生意而已,還需要你去打招呼?只要亮出身份,自然無數人讓路。”
“他為何還要舍近求遠,去欠你的人情呢?”
周文庭:“……”
好像是啊。
就好像是他自己若是到了外面做生意,那也肯定是直接亮出身份,說我是開陽城知府公子。
到時候大家自然會給面子。
紀長澤他自身有背景,干嘛還要找他。
周文庭心底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爹,這個紀長澤他不會……”
他此刻才想起來,他和紀長澤都認識這么久了,除了知道這是個大人物,和康王有聯系之外,別的一概不知。
說是權貴子弟,可權貴在哪,竟一直也沒露出來。
知府知道兒子是什么意思,暫時穩住心態,道:“先試一試他。”
權貴之間,自然有和普通人不一樣的地方。
比如說,權貴們送禮,都是有講究的。
差不多每過一百年,這種規矩就要換一次。
因此,分辨新貴也可以用到這種方法。
周文庭思來想去,就琢磨到了一個送禮法子。
他讓人捉了鹿來,打算送給紀長澤。
送鹿在權貴們的社交圈里,一直都有送祿之說。
但送給誰,怎么送,這也是有講究的。
送祿必須送活鹿。
若是死了,那就是在咒人家官途不順了。
任何一個權貴收到死鹿都會立刻臉色大變,將送禮的人視為仇人。
周文庭用這招試探紀長澤,那絕對是冒了風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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