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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貪財(cái)摳門的師尊(2)-《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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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你說這話就誅心了,我一筑基期,日后一不能像是你們這樣飛升,二來也不能靠自己外出掙來丹藥,我雖手里有點(diǎn)東西,但這也不過是為了以后做打算,師兄你呢?你就算是窮的一顆靈石都沒有,有這修為在手,三天內(nèi),你照樣能賺到一萬靈石。”

    “哪里像是我,師尊走了,沒人照拂,就三個(gè)徒弟,還是筑基期的,我不攢點(diǎn)家底,你和其他師兄師姐們飛升了,我怎么辦?指望我那三個(gè)筑基期的弟子嗎?你倒是屁.股一拍飛升享福去了,怎么不想想你可憐的小師弟留在修真界會如何?”

    帥掌門想反駁,又發(fā)現(xiàn)紀(jì)長澤這話的確是沒說錯(cuò)。

    他沒修為,以后等到?jīng)]了靠山,可不是要多點(diǎn)家底才能過得好嗎?

    但還是看不得明明遲仙宗第一富有,還要在這里哭窮的師弟賣慘,他道:“就算我們飛升了,你也照樣是長老,日后下一輩繼承宗門后,按照慣例,你能升到太上長老,到時(shí)候哪個(gè)弟子敢對你不敬?”

    他指向地下的弟子們:“他們都稱你為一聲小師叔,日后我飛升,自然會交代他們照顧好你。”

    弟子們:“……”

    他們腦海里頓時(shí)冒出了多年后師尊飛升,小師叔成天來找他們要東西的悲慘未來。

    紀(jì)長澤凄慘一笑,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當(dāng)初師尊飛升前也是這么對我講的,說我?guī)熜謳熃愣荚冢ㄈ粫ξ液茫袷撬疹櫸乙粯诱辗魑遥扇缃衲兀课也贿^是心里委屈,來找?guī)熜终f兩句話,你就煩我了,從小看我長大的你都如此了,更何況是底下那些小輩弟子。”

    帥掌門:“……”

    被紀(jì)長澤說的,他有點(diǎn)心虛。

    當(dāng)初師尊離開前,他的確對師尊擔(dān)保會對小師弟好,絕對照拂好小師弟不受委屈。

    結(jié)果師尊這才飛升二十年不到,他就開始煩小師弟了。

    他這個(gè)嫡親師兄都如此,他的弟子對這個(gè)小師叔沒什么感情……

    紀(jì)長澤扭頭過去,寬大華麗的袖子作擦拭眼睛狀,聲音哽咽:

    “我知曉,你們都嫌我煩,覺得我總是來拿一些瑣事來煩你們,恨不得我永遠(yuǎn)不來才好。”

    被說中的帥掌門更心虛了:“倒、倒也沒這么嚴(yán)重。”

    紀(jì)長澤又是一聲夸張抽噎,也還好他這歲數(shù)對于帥掌門來說小的不能再小,再加上看多了他對師尊撒嬌猶如小兒,倒是沒覺得師弟三十歲的人了還這么哭哭啼啼猶如小兒,只心虛的尷尬安撫:“小師弟,這說的好好的,怎么還哭起來了,快別哭了,你都是做師尊的人了,再讓小輩看了笑話。”

    “笑話就笑話去吧,當(dāng)初師尊在時(shí),我哪里用的著愁這些財(cái)物,我要什么,跟師尊說一聲,他定然舍得給我,就是那東海寶珠,我求了師尊,他就愿意飛去東海為我取回寶珠,如今師尊飛升,我一個(gè)筑基期什么都不會的人,除了依仗師兄師姐,還有什么法子?你們當(dāng)初,一個(gè)個(gè)都跟師尊擔(dān)保定然會好好護(hù)我,如今他老人家才走了二十年不到,我身為宗門長老,在我自己嫡親大師兄的地方,竟然連哭都不能哭。”

    “不是,師兄不是這個(gè)意思。”

    紀(jì)長澤背對著他,開始一邊身體抽搐,一邊擦拭臉:“你們都瞧不起我愛財(cái),可你們也不想想,我如今有家底都要被人瞧不起,若是又沒修為,又沒家底,又沒你們照拂了,我還怎么活。”

    “今日,阿綾受傷,我尚且能從我那極少的丹藥中勉強(qiáng)翻找出一顆回元丹,一顆,我就這么一顆,今日救了阿綾,若是下次換做扶雪和扶雨受傷呢?我作為他們的師尊,我要如何救他們。”

    “若是換做你和其他師兄師姐,你們想要回元丹,直接去采集藥材就行,那些守著藥材的妖獸不是你們的對手,去了丹宗,用藥材換丹藥時(shí),丹修們也會看在你們修為的份上讓你們插個(gè)隊(duì)。”

    “我呢?我去采集藥材,妖獸能把我吃了,我去丹宗,都支撐不了那么長時(shí)間的御劍飛行,就算到了丹宗,我一個(gè)筑基期,他們會把我放在眼里嗎?”

    帥掌門沒話說了。

    紀(jì)長澤說的的確沒錯(cuò),當(dāng)初師尊之所以給小師弟八成家底,就是因?yàn)樗麤]有修為傍身,他們這些師兄師姐能仗著修為高自己拼下家底,小師弟卻不行。

    就如回元丹,用一顆,少一顆。

    打個(gè)比方的話,他們是可再生資源,而小師弟則是不可再生資源。

    而他之前還總覺得小師弟貪心太過,要這要那,成天琢磨著怎么收集錢財(cái)。

    可如今想想,師尊剛走沒多久他們就對小師弟不耐煩,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如何能不察覺。

    他們越是不耐煩,他才會越是想要多攢些家底。

    修者,本就要心胸開闊,他從前只看見小師弟愛財(cái)如命,不似修者,可換個(gè)角度,站在小師弟的立場來看,他人都有修為傍身,他卻只能靠錢財(cái)傍身了。

    修為乃是他立身之本,他視修為于珍寶,無時(shí)無刻不想著提升修為。

    小師弟又何嘗不是,只是修為變作錢財(cái)罷了。

    這么一換位思考,帥掌門竟感覺自己停滯不前的境界開始松動。

    他心中先是一喜自己竟參悟到了,接著就是慚愧。

    慚愧于他從前總是以自己的立場去用有色眼鏡看待小師弟,站在小師弟的角度,又何嘗不委屈呢。

    “師弟,你莫要難過,之前是我疏于瑣事,沒能好好照顧你,日后再不會了。”

    紀(jì)長澤背對著他,緩緩搖頭,語氣失落:“師兄不必保證什么,這有什么的,這十幾年我都過來了,難道還怕以后嗎?只是難免感懷罷了,從前我要東海寶珠,師尊能御劍飛行十天為我取回來,如今他老人家飛升,我一孤苦伶仃無父無母的,如今就算是再想要一顆東海寶珠,也無人再為我去取了。”

    帥掌門此刻心底本就濃濃愧疚之情,聽了這話,更是深覺自己之前太過分。

    師尊飛升前的話,他竟是忘得一干二凈。

    小師弟可是師尊交到他手上的,如今小師弟受這樣的委屈,等到來日飛升,他怎么有臉見師尊。

    “師弟,之前是我錯(cuò)了,東海寶珠而已,我這就御劍飛行為你取來,你安心,哪怕師尊飛升了,大師兄也依舊是你依靠。”

    紀(jì)長澤依舊掩面哭泣,弱弱道:“師兄,不必了,我這修為,哪里配要東海寶珠,若是師兄真心疼我,就賜我一些丹藥吧,我只怕日后我那三個(gè)可憐的徒弟再出什么事,到時(shí)我連丹藥都拿不出來。”

    說到這里,他仿佛突然想到什么,又連忙補(bǔ)充:“我不是白拿的,我那里還有一些靈石,我跟師兄換。”

    他越是這樣,帥掌門心底就越是愧疚。

    從前有師尊在時(shí),小師弟是何等的肆意妄為,師尊的寶庫都是任他取用,如今,他竟在他們幾個(gè)師兄師姐的冷落嫌棄下,變得如此和他們生分。

    說到底,還是他這個(gè)做大師兄的沒做好。

    他嘆口氣,如第一次見小師弟時(shí)那般,充滿疼愛的摸了摸小師弟的頭:“長澤,與師兄要東西,不必如此小心。”

    說完,他轉(zhuǎn)身,對著底下的長徒道:“扶塵,去開寶庫,將為師寶庫里的十顆回元丹都送到你小師叔峰上。”

    底下的弟子們:“……”

    不是,說著說著,師尊你怎么又開始送東西了。

    之前不說這個(gè)月再不送了嗎?

    而且你這滿臉自責(zé)愧疚是怎么一回事,小師叔他自己偷懶不修煉,你自責(zé)個(gè)毛線啊。

    紀(jì)長澤趕緊拒絕:“不用了師兄,今日也只是恰巧用的著回元丹罷了,你給我這些,說不定下次他們受傷要用別的丹藥,要白白浪費(fèi)師兄一番好意了。”

    帥掌門一想也是。

    “扶塵,你去拿回元丹時(shí),順帶將寶庫里其他丹藥都拿出五成,一并送過去。”

    扶塵;“……”

    其他弟子:“……”

    還不等他們從懵逼狀態(tài)中解除,就見著他們小師叔可憐兮兮的哽咽道謝:“多謝大師兄,這寶珠,真的不用取,我只是下山吃面條時(shí),聽一散修說東海龍族宮殿下埋著一顆稀世寶珠,比人的臉還要大,這才想看一看,若是師尊,取也就取了,可如今師尊不在,我也沒那么想看了……”

    帥掌門聽得心底嘆息一聲。

    小師弟自小就愛收集寶珠,哪里是不想看,只不過是他知道自己可以肆意對師尊提要求,卻不敢麻煩他這個(gè)師兄罷了。

    “既你想看,師兄這就去東海。”

    “可我聽聞龍族都愛寶珠,那稀世寶珠定然是龍珠珍寶,師兄你去取寶珠,會不會被那兒的看守所傷?”

    帥掌門笑了一聲:“你不要每天光顧著吃喝玩樂,也多看看別的,那龍族得天獨(dú)厚,不拼修為只靠龍軀就能比擬金仙,一萬多年前,早就族搬遷到上界了,凡人不知曉,便都還說東海有龍,其實(shí)那兒早就無龍居住了。”

    紀(jì)長澤立刻提出:“那寶珠也許也被他們帶走了,師兄你別去了,我不想麻煩你。”

    “無妨,我也許久未出去歷練了,正好恰逢其會,就去東海走一遭吧。”

    紀(jì)長澤又是一聲夸張抽噎:“師兄你對我真好,我想起師尊了,師尊以前也是這樣,嗚……師尊。”

    見小師弟還是背對著自己,仿佛感動的在抽噎,帥掌門想到他如今才筑基期修為,恐怕這輩子都不能再飛升到上界去見師尊,心底一軟。

    又摸了摸師弟的頭:“不怕,你就把師兄當(dāng)做師尊便好,我此次出門,你有什么想要的,就找扶塵讓他開寶庫,若是受了委屈,就去尋你二師兄他們。”

    見小師弟一副生怕他看到自己哭了,硬是不肯扭頭轉(zhuǎn)身,帥掌門起身,臉上柔色恢復(fù)到了冷硬嚴(yán)肅,對著底下弟子們道:“為師去一趟東海,這段時(shí)間,護(hù)好你們小師叔,聽到了嗎?”

    弟子們:“……是。”

    帥掌門這才帶著自己佩劍,出了門立刻御劍飛行,朝著東海方向而去。

    他走了,弟子們面面相覷。

    小心翼翼的試圖安慰正在哭的小師叔:“小師叔,你莫要難過了,師尊已去取寶珠了。”

    “是啊小師叔,師尊他很快就能回來了。”

    紀(jì)長澤直接轉(zhuǎn)身,臉上干干凈凈,哪里有眼淚的存在,甚至眼眶紅都沒紅一下。

    弟子們:“……”

    他們眼睜睜看著小師叔舒舒服服的往師尊的椅子上一坐,滿臉高興的拍拍椅子扶手:“我知道大師兄很快就回來,誒?大師兄這椅子上是不是鑲著鳳羽毛?好漂亮啊,他這人一向嚴(yán)肅正經(jīng),肯定不喜歡這么華麗的裝飾,我?guī)退巯聛怼!?

    弟子們:“……”

    扶塵一臉三觀盡毀的模樣:“小師叔,小師叔你沒哭啊??”

    “哭?我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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