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誰都知道,這些今天買不到報紙的人,明天將會成為購買主力,現在他們已經在增加了明天報紙的數量,可以想見報社會多賺多少錢。 大家都佩服的看著劉慶如:“這個慎澤你是從哪挖出來的?我們報社可是好久都沒有這么熱鬧過了。” 劉慶如比他們還高興,但也沒忘記趁機給自己師弟謀福利:“我從哪里挖出來你們就別管了,如今慎澤一個人就讓我們的報紙賣到供不應求,給他的稿費是不是也要比以前多了?若是和其他人的一樣就不合適了。” 柔安日報的老板是個朝錢看的,他這家報社辦起來全是依仗的身后有些勢力的父親,也正是因為父親過于優秀,老板就總想著要好好辦好報社,讓父親刮目相看,讓別人知道虎父無犬子。 之前報社一直不溫不火,說不上不賺錢但也算不上多火爆,他心里是不滿的,如今一個慎澤就讓他們家的報紙供不應求起來,他心里高興,也對著劉慶如放話:“條件你和慎澤好好談,大方一些。” 劉慶如了解他們這個老板,他說大方,那就是真的大方。 他一喜,寫稿子有多賺錢,再沒有比他知道更清楚的了,老板又是個大方的,恐怕老師家再不怕缺錢了。 等到這本小說好好的寫完了,再去印成一整本書開賣,恐怕賺的要更多一些。 他歡歡喜喜的準備著去老師家一趟,告訴他們這個喜訊,結果從窗戶那往下一看,底下還是密密麻麻堵滿了人,沒法子,只能等到天黑人們散了再去了。 劉慶如在坐等去找紀長澤的時候,城中關于《修仙回憶錄》的討論還在繼續。 一學校中,有學生買了報紙,他看完后也很大方的讓眾人傳閱,此刻老師還沒來,大家也就聊得火熱。 “你們說,這會不會就是慎澤先生的真實回憶?” “不會吧,第一行不就寫了,內容純屬杜撰,讓我們別當真嗎?” “可這也寫的太真實了,你看,這上面寫他小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場火災,燒的天邊都是紅的,但當地報紙一點報道都沒有,就好像這件事不存在一樣,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這件事,他說的這個地區我二叔當時在那做生意,我記得他跟我說過那邊是發生過一場大火,但很多人都不知道,除非慎澤就是當地人,否則怎么能知道這件事。” 有人提出了不同意見:“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這個原縣冰雹,慎澤不是也寫的很清楚嗎?” 有人突然提出:“會不會……這真的是一本修仙回憶錄,這些事也都是慎澤經歷過的,他真的是個修仙者,不然他怎么會知道這么多,你們看,筑基、開光、融合、心動、金丹、元嬰……后面還有很多,若不是自己就是個修仙的,這些難道還能是慎澤自己編造出來的嗎?” 也得虧紀長澤不知道他們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他能笑出聲來。 他可不就是特意朝著“雖然我說這是假的但你們看著看著就會覺得這是真的”方向來寫的嗎? 無論是什么年代,對長生不老,大部分人都是渴望的。 就算紀長澤只寫出了八分好看,等他們自己腦補出“這就是一個修仙者寫的回憶錄”之后,這八分也就變成十分了。 一傳十十傳百。 這小說不火才怪。 萬一有人直接找到了紀長澤這里來,他也可以擺出無辜臉說:“誒呀你當真啦?怎么會呢,我不是剛開始就寫了這是虛構是假的別信嗎?” 相當完美! 天黑的時候,劉慶如來敲門了。 還是紀長澤來開的門,劉慶如現在看紀長澤的眼神已經跟看一個金蛋差不多了。 還沒說話,臉上親熱的笑就已經掛起來了。 “長澤,你今天出門沒?你是不知道,你的小說,火了!” 紀長澤很淡定的點了點頭,沒去高興自己的小說火了,而是先感謝劉慶如:“還要謝謝師兄,如果不是師兄,我就算是寫出來也很難發出去。” 見他這一副“早就料到一切盡在我掌握中”的模樣,劉慶如有些感嘆。 以前到底還是小瞧了這個師弟啊,想想也是,他們這些被老師教導出來的學生不說每一個都是人中龍鳳吧,好歹也都事業有成,老師的兒子又能差到哪里去。 因為紀長澤的淡定,劉慶如也不想讓師弟覺得自己咋咋呼呼,努力的平復了一下心情,笑道:“我們報社的大老板知道了這件事,特地讓我來跟你談一談價錢,他的意思,是想要讓你一直在我們報社。” 說著,劉慶如拍了拍自己的包,左右看了看見外面沒人,才神秘兮兮的道:“真金白銀都讓我帶來了。” “放心,我是你師兄,你有什么要求盡管與我說,我再去找大老板,師兄跟你說,只要要求不是很過分,大老板肯定答應。” 紀長澤笑了:“我往日里只顧著玩鬧的,哪里懂這些啊,我投稿,那也是因為心里知道師兄照顧著我們家,我將師兄當做兄長,知道你不會讓我吃了虧才敢如此,若是和報社這邊溝通的話我是不知道該怎么辦的,要不師兄還是和我爹說吧?” 這話說的劉慶如心里熱乎乎的。 雖說他幫老師一家沒想著要什么報酬,但親耳聽到師弟的肯定,以及側面的感激,他高興啊! 做好事是憑著自愿和對老師的關心,但這也不代表他不想聽到人家夸他孝敬老師,照顧師弟,默默無聞做好事他樂意,知道自己做的事人家看著了,心底也覺得他好,那就更樂意了。 劉慶如感覺自己飄了,樂顛顛的說:“那行,我去找老師說說。” 老師可是老江湖了,總不能讓長澤吃虧。 他還沒忘記之前紀長澤那淡淡然的樣子,可以想見,老師這種見多了世面的定然也會如此,而他作為老師的學生,怎么能露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于是等到進去時,劉慶如特地控制了一下臉上神情,讓自己也顯得淡淡然起來,確保老師不會覺得他浮躁一點點小事就飄之后才走了進去。 紀父還是坐在床上,只不過這一次是看書,見到學生來了還驚訝了一下。 不是才來過嗎?怎么又來了? 看臉上的表情倒是很平常,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樣子,對了,他定然是借著大兒子寫稿子這件事,想來給他們送錢。 紀父估摸著就是這樣了,他一邊欣慰學生孝順,一邊又想著一會要拒絕還好,別人不知道長澤,他還不知道嗎? 何況家中情況也沒那么嚴重,只不過是他的病麻煩了一點,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了,等到他好起來,照樣可以大干一場。 紀父安靜的坐著,就等著學生說完之后拒絕。 劉慶如坐到了床頭,果然開口道:“老師,長澤的稿子我發出去了,很受歡迎呢。” 誒,編瞎話都不會,長澤那個水平,怎么可能受歡迎。 劉慶如:“我們大老板特地讓我留下長澤,這不,他給了我許多錢,就是為了讓我籠絡住長澤,只讓他在我們報社發稿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