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施彼身-《無論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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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內外的玩家都非常重視且早有準備。
很快,更詳細的消息被匯總收集。
這位流民軍統領汲桑,生天就是個不安份的,二十出頭就力扛百鈞,為人殘忍少恩。一開始投奔的是先前那位成都王舊部公師藩的手下,不過運氣不好,他才帶著好兄弟石勒入伙幾個月,公師藩就被揍死了。
于是他就回山東的荒山茍起來,這世道流民太多,于是幾個月后,他就招攬到一只流民軍,幾萬人黑壓壓地去打鄴城。
按理來說,鄴城城高兵多,看著就很安全。
然而可惜的是,再牛逼的要塞落到水貨手里也沒搞頭——如今鎮守鄴城,又帶著幾萬“乞活”軍的前并州刺史司馬騰就很飄,甚至放話說:“吾在并州七年,劉淵都沒能攻下晉陽,如今這些殘兵散將,能奈我何?”
全然忘記了自己是怎么把守備并州晉陽拋下,讓接任的劉琨不得冒死打到晉陽去。
他說完,讓手下的去攻打汲桑部——結果是必然是,很快就被汲桑手下超能打的大將石勒給大敗而歸。
如果他守城未必不能堅持到援軍,可是這位司馬大約下雨天很不護著腦子,大敵當前,他在并州收刮那么多的財富,卻只是每個士兵給了幾斗米,幾尺布當獎勵。
這么一來,誰還愿意為他賣命,還不如不給呢。
如果說這智商都屬于暈招,那么,他一看不對就帶著兒子棄城而逃的行為,就超讓人看不懂了。
但敵人對他的行為是舉四肢歡迎的,在他逃出城后,立刻就被流民軍追上,一番大戰手,他和他的三個兒子、從并州帶來的官吏,基本全數被殺,群龍無首的鄴城很快很攻破,而汲桑在攻破鄴城后,燒殺搶掠之余,聽說朝廷已帶兵前來剿匪,知道自己守不住,于是將這座六百余年的大城一把火燒盡。
更讓人驚嘆的是,打著“為成都王報仇”名義的汲桑還把成都王的棺材從土里挖出來,放到軍車上,奉棺材為主人,每有大事,便要在主人身邊哭訴請示一番。
成都王的棺材板顯然壓得很緊,沒有一次跳出來反對他的意見。
按現在的消息,他準備南下渡過黃河,去東海王的本部浪一浪。
這個消息讓朝廷如臨大敵,它沒有向上黨要援軍,而是向上黨加了三倍的口錢……
口錢,又稱人頭錢,是人身稅,很明顯,潞城的富庶已經入了有心人之眼中。
“如果沒料錯,如果我們找接口推脫,朝廷很快會發討賊檄文,上黨距離極近,一定會要上黨派人前去支援。”潞縣的縣令溫嶠拿著文書,認真道。
在場的多位高玩位瞬間躍躍欲試,很多都在交頭接耳,說什么是不是又要開新地圖了。
魏瑾坐于其上,指尖輕輕點著桌案,凝視著地圖。
歷史上汲桑只是一個掀起小小水花的流寇,殺了司馬騰后不到兩月,就被朝廷打敗身死。
然而汲桑死后,這些流民并沒有能得到妥善安置,加上天災兵災不斷,無數良民淪落為流民,流民軍被打敗一次,又很快卷土重來,如石勒這種主角,基本前期都是小勝少大敗多,他們是被晉軍磨練出來的利刃。
八王之亂,就像一場大病一樣擊潰了王朝的免疫系統,晉朝的毀滅,是被這些流民軍一點點放血放死的。
朝廷在戰亂中已經基本失去了對中原各地控制,而蜀國已經被胡人占據稱王,江東的東吳舊地,還是東吳門閥的勢力。
用王二的話說,就是沒救了,拖出去,等死吧。
“給洛陽送一萬斛糧食,”魏瑾嘆息一聲,“算盡點心意吧。”
其它的,就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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