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咬定卿卿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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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里,張仆射正在面圣。
徽寧帝看他無朝特意請見,問道:“怎么,張仆射也是一早就聽說了昨夜的動靜?”
張治先笑著拱手:“這事鬧得如此兇,該驚動的,不該驚動的,怕是都驚動了。”
徽寧帝低笑一聲,聽出他弦外之音,道:“張卿有話但說無妨。”
他頷了頷首:“陛下,且不論究竟誰人有如此手筆,能夠從陸府擄去陸侍郎一雙妻兒,您可否覺得,六殿下對瀾滄縣主太過上心了些?陸侍郎是為妻兒搏命,六殿下是為了什么?”
徽寧帝一時沒有說話。他是今早一睜眼就得了昨夜消息的,當(dāng)即派了人出城查證,又將一撥太醫(yī)遣往陸府,一撥遣往皇子府。
太醫(yī)向他回稟了鄭濯的傷勢,說他右手手骨裂了,很久不能再握刀握筆,今后是否可以恢復(fù)如初也很難講。
他默了默道:“朕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想說,六郎救賜嫻目的不純,很可能是為了討好元家,取得元易直的支持。但朕告訴你,六郎的右手很可能廢了。”
張治先一驚。
“他若真是目的不純,就該知道分寸。一個武人廢了右手,他還有左手,但若是一位儲君廢了右手,你以為,他還能服眾嗎?”
張治先登時噎住,似是無法接受鄭濯當(dāng)真只是出于某種私情,又道:“可六殿下行跡也確實可疑,大半夜的,為何竟身在城外?”
徽寧帝漸漸有點不耐煩了:“朕問了,薛才人近來身子不好,鬧偏頭痛,六郎問著個偏方,差一味難得的藥草,這兩日夜里都帶了人去城外雪山找。昨夜在歸途聽說了陸家消息,才就近趕了回去。”
他畢竟是職事在身的皇子,手下布置點探子眼線,注意著京城各向的動靜,實在再正常不過。光憑這些,根本證明不了什么。
張治先眼見徽寧帝如此態(tài)度,自然不好再硬說鄭濯的背,又換了個人針對:“六殿下的事,興許是臣想岔了。但臣覺得,陸侍郎為妻兒奔波誠然無可非議,可這千里回奔之舉卻也未免有些不符他為人一貫的作風(fēng)。陸侍郎是否也可能與元家……”
“張仆射!”徽寧帝打斷他,“您這張口就來的話,可得好好過一過腦袋!”
*
紫宸殿里,徽寧帝發(fā)火的時候,元鈺也在鬧脾氣,看著旁若無兄,摟摟抱抱的倆人,黑著臉咬了咬牙甩袖離去,臨到門邊時,正碰上揀枝和拾翠一人抱著一個孩子過來。
他瞅了拾翠懷里的小郎君一眼,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然后便抖著寬袖移門而出。
陸時卿起先是因知道元鈺在身后,才有所隱忍,眼下正抱著元賜嫻,想跟她親親熱熱地敘會兒話,又聽身后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只好示意兩名婢女把孩子放在床榻上,然后叫她們退出去。
元賜嫻見狀摸了摸他的臉:“等會兒再抱你,先給我抱抱孩子。昨夜只看了妹妹,還沒來得及看眼哥哥。”
陸時卿嘆息一聲,眼看她松開了自己,轉(zhuǎn)頭抱起一旁的男娃娃。
大約是因失而復(fù)得,元賜嫻的動作格外小心,只是不料孩子一到她懷里就哭,任她怎么顛都哄不住。
她疑惑抬頭,問陸時卿:“他是不是餓了?我睡著的時候,有人給他喂奶了嗎?”
陸時卿點點頭:“臨時喊了個乳娘來,我叫人把他抱出去喂吧。”說著就要來接孩子。
元賜嫻手一躲,不給他接:“我都醒了,當(dāng)然是自己喂,做什么再交給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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