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咬定卿卿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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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卿揣了紙鳶回房去,活像揣了個寶,嘴邊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不遠處,不明究竟的陸霜妤目瞪口呆地瞧著這一幕,心情不免有些復雜。過了明天,阿兄就該二十三歲了,這怕不是傳說中的返老還童吧。
陸時卿在晚膳時與宣氏說明了公差的事,省去了具體去向與緣由。一來,徽寧帝交代,為免民心動蕩,暫且在京畿范圍內隱瞞戰事,凡今日在宣政殿內議事的朝臣一律禁止對外聲張。
二來,所謂和談,本該在敵我雙方皆有息戰之意的情況下進行,而如今卻是大周單方面意欲退敵,陸時卿便無異于是在往刀口上撞,及早暴露目的與行蹤,很可能惹來殺身之禍,故而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
宣氏和陸霜妤曉得太多并無好處。
只是倆人也不傻,圣人素來愛重陸時卿,若無必要,哪會趕在年關命他出公差,如此情狀,恐怕唯有一種可能,便是軍情緊急。但究竟是哪里起了戰火,她們身在后宅,卻真無從得知。
陸時卿用過晚膳就回了書房,挑燈整理完軍報后研究了此行南下的路線,近二更才沐浴歇下,臨睡記起元賜嫻,忍不住把她的紙鳶重新拿出來看。這一看之下,卻突然覺得不太對勁。
等等。雖說這情詩算得上豪邁奔放,但如此迂回之法似乎不像元賜嫻的行事作風。何況他記得,他今天已經把話暗示得非常明顯,而她也分明領會了其中奧義,既然都來了陸府,怎會掛個紙鳶便甘心離去了?
陸時卿起先一面心系滇南,一面又被這詩中某幾個字眼惹得血脈僨張,這下才后知后覺地想到,好像哪一步出了差錯。
他的臉色慢慢變得難看起來,待想通前因后果,不由一怒之下掀了被褥。
他這雙多事的眼睛,不如自戳雙目得了!
陸時卿心里頭生生淤了口血,想吐又吐不出,躁得穿著中衣在床前來回踱步。此去滇南歸期未定,倘使叫元賜嫻這樣誤會下去,等他回到長安,豈不得收上厚厚一本詩集?
不行。
他看了眼漆黑的窗子,恨恨披衣而出。
陸時卿大費周章避開宵禁巡衛已近三更,到了元府,掙扎半晌,終于下定決心仿照風月話本所述,做做夜探香閨的活計,卻是剛一靠近外墻,就被一名提了燈籠,匆匆步出偏門的仆役喚住:“來人可是陸侍郎?”對方在一片烏漆墨黑里朝他探頭探腦張望,“滇南王交代,若您來了,請到中堂等他。”
“……”話本里都是騙人的。
頭一次夜探香閨就被守株待兔的陸時卿霎時黑了臉,想掉頭就走,卻因清楚一旦放棄今夜的機會,再見元賜嫻或將遙遙無期,只好硬著頭皮,悻悻跟隨仆役到了中堂。
元易直似乎根本沒睡,很快就來了,見他便冷斥一聲:“看來陸侍郎是不記得與我的承諾了。”
偏門到中堂一路,陸時卿已然恢復了慣常的姿態,全然不見窘迫之色,含笑道:“陸某的確不是君子,對我來說,承諾之重,重不過生死。如我明日便要赴死,也就無心將承諾守過今夜了。”
元易直眉梢一挑:“我記得,陸侍郎口口聲聲與圣人說,你有十成把握。”
陸時卿淡淡一笑:“我若不說十成,圣人豈會答應我這番請求?您比我更清楚滇南的形勢,知道這事絕不可能有十成的把握,所以今夜才給我留了門,愿意許我見她一面,做個道別。”
元易直不說話似是默認,半晌盯住了他道:“小子,我知你非暴虎馮河之輩,必能說服南詔吐蕃退兵,但前提是,你得有命開口。”
陸時卿點點頭。誠然,此去滇南,說服二字中“服”易而“說”難。
元易直從寬袖中掏出一塊月牙形的純色帝黃玉來,遞給他道:“拿著,該怎么用就不必我教你了。”
陸時卿垂眼一瞧,微微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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