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咬定卿卿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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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卿很快就懊悔了,他這手欠的!別說這不是徐善該做的事,他是忘了活在人家陰影下的恐懼了吧。
可無奈身體比腦袋轉(zhuǎn)得快,人都撞進(jìn)懷里了,他也不好再給推回河里去,見元賜嫻站穩(wěn)了,便立馬松開她,后撤一步道:“徐某失禮了。”
元賜嫻驚魂甫定,擺手道了聲“謝”,也往后退了一步,不知何故因這一樁意外的親密有些心虛,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之下,就見身后女子佇立在船尾,目光直直穿過她,落在她的對頭。
她清晰地瞧見,許如清的眼眶一下就紅了,似乎是因?yàn)槁犚娏四蔷洹靶炷场薄?
她突然有種奇怪的狼狽感,與兩人各一頷首,匆匆走了。
陸時卿竭力保持著脖頸扭向,克制著自己沒去看她,隨許如清入了烏篷船。
元賜嫻尚有正事與他談,便沒立即離去,而是退回到岸上等倆人。她遠(yuǎn)遠(yuǎn)瞧見候在船頭的艄公一撐長篙,叫小船往河心緩緩駛了去。
烏篷船中卻并非她想象中的情狀。許如清請陸時卿在里頭坐下后,嘆了口氣:“子澍,是你吧?”
陸時卿似乎也沒打算瞞他,伸手摘下面具,恢復(fù)了本聲,歉意道:“師母,叫您白走一趟了。”
“不算白走,三年沒聽見他的聲音了,你學(xué)得很像。”許如清給他斟了碗酒,苦笑道,“倒是只有你會承認(rèn)我這個‘師母’,可別給他聽見,否則他又該不高興了。”
陸時卿有些艱難地吞咽了一下,皺皺眉頭。
許如清自顧自道:“三年前有一日,我收著他的來信,信里說,他要去云游四海,短則五年十年,長則永無歸期。我找不到他,跑來長安問你,結(jié)果你給我的解釋與他的說辭一模一樣。”
然后她就未歸家。
他說要云游四海,她就翻遍四海找他。
“三個月前,聽祖父說起棋譜的時候,其實(shí)我也知道不應(yīng)該是他,卻還是怕萬中有一,不敢錯失。帶我來這里的人叫我干等了兩月多,直到你公差歸京,方才那位小娘子才給了我消息。我就猜大約是你吧。”她說到這里笑了一聲,“子澍,我沒他想得那么不堪一擊,你又何苦幫他騙我。你告訴我吧,他是怎么走的?他臨走前……痛嗎?”
陸時卿突然覺得舌澀,沉默一晌道:“老師在進(jìn)京途中遭人暗殺,我趕到時,他已只剩了一口氣,強(qiáng)撐著寫下了給您的信,叫我替他寄去江州。我將他就近葬在了洛陽。”
許如清聽了,沉默許久,再開口卻是笑著的:“這世上他最惦念的,果然還是我。”又說,“洛陽好啊,牡丹開得漂亮,我剛好想去看看。”
她說完,仰頭飲下一碗燙酒,擱下碗后問:“是誰做的?”這回語氣冷了許多。
陸時卿略一蹙眉:“師母,這些事有我,您就別管了,老師也不希望您插手。”
她點(diǎn)點(diǎn)頭,倒也沒再堅持,笑著感慨:“你說說他,跟我做對無憂無慮的野鴛鴦多好,非要管什么天下蒼生呢。”
陸時卿抿了抿唇:“這世間從來不缺‘有道則現(xiàn),無道則隱’的人,少的是像老師一樣‘無道而現(xiàn)’的志士。老師沒來得及做的事,我會替他完成。”
許如清看他一眼:“難為你了。”
他搖頭:“老師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沒什么難為的。”
“去年春,江州鬧饑荒,你奉命前來視察,可曉得那里的百姓背地里說你什么?”
陸時卿想了想,饒有興致問:“或許是圣人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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