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該從什么時候說起呢?應該是他剛進入職業圈那會兒吧。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等我剛和當時的戰隊簽約沒多久,就被外借給了美國賽區的happy戰隊。 作為一個英語渣,獨自一人在異國他鄉漂泊的等我一點兒都不happy。 由于有語言壁壘,他并不能很好地融入戰隊,打比賽時也經常會因為語言溝通障礙而理解錯指令,從而拖隊友們的后腿。 久而久之,他的上場機會越來越少,到最后幾乎成了透明人,人也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 沒比賽時待在基地訓練,有比賽時他就跟著隊友們去休息室坐著,看飲水機。 時間長了,連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他到底算是替補,還是戰隊的工作人員。 隊伍輸比賽時,他幫著經理一起安慰隊友,而隊伍贏比賽時,經理則會帶著大家出去慶祝。 他這個‘工作人員’也時常被拉著一起去。 等我吃不慣西餐,也不怎么愛喝酒,更可不能和隊友們聚在一起談天說地。 因此他更多地只是個看客,看著他們打鬧慶祝,看著他們嘻嘻哈哈,看著看著,他就會突然有點想家。 即使他離家出走時曾瀟灑地發誓,說自己再也不回去了…… 第(1/3)頁